“相依為命?緊擁在一起?”安以雪回味著那紅衣少男的話。安以雪的緊張的心跳到心口了,因為隻有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失敗了,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樣的結局?
突然眼睛發亮放大,在他們被施法的那一刻,他與他是在一起的,這也就是說在《謝新恩》詞牌左右兩側,一定是李煜了。
左是《相見歡》詞牌名,右是《臨江仙》。哪一個,拿下哪一塊就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粉寶寶不是說想做一回叛徒麼?居然也睡得昏天地黑的了。看來在這個遊戲世界裏,也是少了真誠與信任了。
安以雪手輕按著《相見歡》時,安以雪有意識觀測著中年女人的表情,隻見她表情愉悅,有你快移動吧,當她手輕按著《臨江仙》時,安以雪發覺中年女人有一種驚恐的感覺。
“那肯定是臨江仙這一塊了。”安以雪剛這樣一想,又否定了自己,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遊戲世界,是一個反常人思維的地方,隻會是臨江仙了,可是如果失敗了,就要退回遊戲重新開始,那是一個多無聊耗盡體能和心思的事情呀!如果就像粉寶寶說的那樣,自己會不會從此就是一個孤魂野鬼呢?
安以雪心似乎有一個個漸漸加重的腳步聲,一聲比一聲更加強烈和衝動。
“你想得很對,是臨江仙,隻不過被眼前的老媽媽再次移動,所以是上麵一個臨江仙詞牌子。”粉寶寶冒著生命的危險,趁著中年女人低頭係散的鞋帶子,閃著翅膀,在她耳邊回旋了一下。
“這個粉寶寶可靠嗎?不可靠,不可信,又能如何?此時此刻,隻有信她了。”
一股力量從指縫尖泄出,她用力移動那個詞牌。
那一個瞬間,她看到中年女人極度恐慌又極度喜悅陰陽不變的表情。
“哇!哇!哇!”安以雪聽到一陣哭聲,身邊的鮮花屋消失了,隻覺得全身有了一股無窮力量,她知道她過了一關卡,她的等級又提升了。那個中年女人化為一陣煙消失不見了,粉寶寶和劍也不見了,安以雪雙手卻接住了一樣東西,是一個有著雙瞳的正號啕大哭的男孩子。
據她所知道曆史知識,李煜生下來就有帝王之相的雙瞳,可是她明明是來遊戲中與李煜有相識相戀的機會,怎麼變成了她要撫養他了?
“他的媽媽呢?我還是有孩子心的女孩子,我怎麼知道撫養他長大?”
雙手中的孩子大哭不停,安以雪全慌了。
這是那門子同那門子呀,手中哇哇大哭不停的孩子,令安以雪整個人都懵了。]
“如果這就是我要找的李煜,我不想,我想看到象銀發少年和紅衣美男那個年齡段的帥男,而不是要一個還不會講話的男孩子。”安以雪隻得哄得孩子,強忍著無奈。
“德拉,你是他的母親,你怎麼跑了?這個遊戲簡直是胡鬧?”安以雪抱著啼哭的嬰孩,大聲地對著空曠的天空叫喊著。
“我來了。”還好明明白白地是德拉的聲音。
安以雪懷裏抱著哭著的李煜,聽到德拉的回話後,不知所措、掛著淚痕的安以雪燦然地笑了,是的,他的媽媽來了,她可以繼續玩遊戲了。
“隻是你什麼時候長大,快快成長,等你長大,我要同你談戀愛!”安以雪為自己的想法好笑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定是一副很囧的樣子。
一個女子飛身而立,直直地佇立在她的麵前,令她愕然。
“你這個極笨極笨的女人!你怎麼可以丟掉那把絕世的寶劍呢?”怒斥的聲音似洪水一般直撲向她。
“還有粉寶寶!”聲音大如牛號。
安以雪被這個大而又驚恐的聲音嚇著連連後退。
“我全身心地救李皇子。”安以雪的聲音低低的,她以為她做得很對很好。
“為什麼在救出李皇子的時候,不奮力拚搏奪回屬於你的寶劍和粉寶寶?隻知道發傻發呆的笨女人。”
“可是我雙手抱著李皇子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安以雪沒有想到自己在遊戲遭到別人的輕視,在現實中,同事頂多隻是輕輕的一個斜眼,如今卻要受到她的漫罵,而且罵得那麼沒有智商。
“勝利的抉擇就是分秒必爭。”
還分秒必爭!我一點兒的機會都沒有。
“更蠢的是你居然說不管什麼結果,粉寶寶和劍都歸你。”
唉,我可真笨,安以雪懊悔,在雙手接住未來君王的那一刻,她失去人生最寶貴的劍和粉寶寶了,一想到,那痛恨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