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她真的不舍得這把劍,沒有了劍,怎麼一步步幫助李煜實現他的夢想?
“總算睡好了!”粉寶寶隨著一道粉色的優美亮光,粉寶寶著一身裙裾飄飄蕩蕩的落地了。
“我就要她!”那個中年女人指著粉寶寶說道。
“她隻是一個小女孩就什麼屁用,還不如這把劍管用!”安以雪在兩者之間做出快速地選擇。
“是我選擇而不是你!”原本慈愛的聲音突然變得冷酷無情。
“可是……”安以雪不知如何是好。
“每天來這裏的勇士因為貪婪,或死或消失於此。所以我今天給你三次選擇的機會,如果選擇三次,你仍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劍和小女孩全歸我了。免你一死!”
“啊,不!”粉寶寶大驚失色。
“有了新主人,你不是更好了嘛?”安以雪的眼裏泛著得意搞怪的神色。
“我是更好了,隻是你更糟了。”粉寶寶露出含著淚花的眼同情地說,但是嘴邊卻揚起戲謔的笑意。
“我什麼更糟了?”安以雪這才有點心虛,在這個世界裏,還是聽聽眼前這個小不點的比較靠譜些。
“什麼叫免你一死,就等於你是孤魂野鬼一個,一個人整天在這個世界裏遊蕩,好像是一件很不好玩的事情。你會永遠見不到李煜,說不定還回不到現實的世界,如果在這個遊戲世界裏,你是永存,那麼在另一個現實世界裏,你將永垂了,你永遠見不到你的爸爸媽媽了。”一個豆大的淚珠掛在眼角處。但眼簾深處卻閃著捉弄後的笑意。
“那怎麼辦?”安以雪焦急著。
“隻有三次機會,找到你要找的東西,隻有這樣了噢。”粉寶寶嘟嚷著。
安以雪還想說什麼,卻看到中年女人的眼裏閃著陰冷和詭異的神色。
“好吧,我答應你,不管什麼結果,粉寶寶和劍都歸你。”安以雪故作特別輕鬆地抖了抖肩說道。
“說過的話,你可沒有機會返悔!”聲音看似溫柔,但夾雜著冰冷的感質。
剛才從外麵看到屋內是陳設豪華的裝飾,一走進鮮花屋,一股奇異的香味漸漸消失,好在,沒有什麼惡臭味。安以雪暗自慶幸道。
似乎鮮花屋內富麗堂皇的一切還未來得及看清,一切就在來不及看清的一個瞬間都消失了,隻有空蕩蕩的牆壁,一塊塊高檔精美的瓷牆呈現在眼前。安以雪再次睜了睜眼睛時,發覺卻是一個個詞牌名。
“他被叫一個道然的臣子施了魔法,變成了詞牌名,這些詞牌名被道然砌成了房屋,你在眾多的詞牌名中,找到他,才能救活他,而且你要用東西同他交換,不然連這個房子也不會讓你進入,記住房子的外觀是一座用鮮花做成的房屋。”那個叫德拉的超級美媽媽的話在腦中回旋著。
安以雪緊張的臉綻開了笑容。是的,看到了詞牌名。笑容不過閃現了一秒鍾的時間,安以雪的麵容再次僵硬住了,這裏可是成千上萬的詞牌名。
是的,詞牌名成千上萬個,哪一個才是自己要找的詞牌名,沒有任何提示,沒有任何線索,隻是憑手氣,不是死才怪呢。
心,有毛骨悚然的感覺。決勝在此一舉了。完全憑運氣,就像中大獎一樣,是不是不符合遊戲世界裏拚搏的精神?
安以雪的手輕輕地掠過一塊塊光滑無比的瓷磚,一塊塊都是自己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詞牌名了,如夢令、虞美人、浪淘沙、浣溪沙、相見歡、長相思、烏夜啼、望江南、采桑子、臨江仙、子夜歌、望江梅、更漏子、謝新恩……一個個熟悉的詞牌名讓安以雪有激情難忍的衝動,她真的想大聲地念著幾首詞來,過過癮,隻是屋內越來越有點陰冷的氣息讓她無法想這閑情逸致的事情了。
她的手輕輕地掠過,一樣的冰冷,一樣的光滑,一樣的手感,一樣的紋理,隻是標注的詞牌名不同,你找不出其它任何的不同。
安以雪想這遊戲,也太考驗人的眼力,她,真的看不出來。
鮮花屋的女主人,用慈愛的目光望著她,一動不動,如同一個雕塑的人一般,似有溫情又似冷酷。
說幫她的粉寶寶也緊張地注視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