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趙婷去年來到該校任教後,校長何富貴就對她垂涎三尺,想著各種辦法占她便宜,可都被她巧妙的躲開了。可何富貴並沒有死心,一直尋找著機會下手。
“趙老師,你臉上的傷也是他弄得吧?”
王浩把何富貴打跑後,走過來輕聲問。
“嗯。”趙婷心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重重點了一下頭,就輕聲的嗚咽起來。
出於男人的本能,王浩伸開雙臂想把她攬在了懷裏,可是由於他是站著,而她坐在椅子上,她隻好把頭擱在了他腹部。
淡淡的清香夾雜著女人特有的體香直入他的鼻孔,雙手摸著她柔軟的肩膀頭,王浩的心劇烈的跳動著,瞄了一眼,看到了她白皙的脖頸下的兩條黑色的肩帶,身體竟然無恥的起了反應。
不一會兒,趙婷似察到了他腹部微妙的變化,俏臉一紅推開了他,柔聲道:“你回去上課吧,讓其他老師看見不好。”
“嗯,趙老師,以後他再欺負你就告訴我。”
王浩站在門口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認真的說。
次日早晨,王浩見秦淑敏走進教室後,就帶領著米懷誌來到了高二一班。
“許國慶,你出來一下。”
米懷誌自從有了王浩給他壯膽,牛逼的都快上天了。
“你他1媽的叫喚嘛?”
許國慶正和一位女生眉飛色舞的聊著天,聽到有人叫他,回頭看見是米懷誌臉立即耷拉了下來,頓了一下走出了教室,看見台階下站著的王浩,立即矮了半截迎了上去,笑道:“浩哥您怎麼親自來了?有事你安排人給我傳個話就行。”
話還沒說完,許國慶就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遞給了王浩,卻被擋了回去。
“許國慶,今天找你來還真有點事。”王浩隨手折斷了一根掃在臉上的柳枝條,咬在了嘴裏,說:“也不知道這幾天怎麼了?何富貴那老東西總看我不順。”
“他敢?浩哥,你把心放在肚裏,有我在,就是給何禿子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許國慶瞪著金魚眼拍著並不強壯的胸脯,打下了包票,說:“浩哥,我這就會會何禿子去,反了他,頭上長毛了還是咋滴?。”
“哎,那好。”王浩見他爽快的答應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就有勞兄弟了,改天請你吃飯。”
“不敢,不敢,浩哥客氣了,我請您。”
許國慶點頭哈腰的笑著。
看著曾經在校園裏不可一世的許國慶的背影,米懷誌衝著王浩豎起了大拇指,笑道:“浩哥,你是我這十七年來最佩服的人,沒有之一。”
“嗬嗬……這句話受用,走起。”
王浩吐出口裏的枝條調皮的一笑,轉身走開了。
這時,許國慶帶領著兩大金剛,搖頭晃腦的走進了何富貴校長的辦公室。
“國慶啊,快來坐下。”
何富貴聽見有人直接推門而進,正要發怒,看見許國慶這煞星,馬上又露出了笑容。
“嗯。”許國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坐在了何富貴辦公桌的對麵,拿過桌上的煙叼在了嘴上,一雙腳擱在了幹淨整潔的辦公桌上,誇張的晃蕩著,說:“老何,高一二班的王浩得罪你了嗎?”
聽到許國慶的這句話,何富貴愣了片刻,習慣性的抹了一把中間光禿禿的腦袋,瞧著他吊炸天的熊樣,真想一巴掌扇過去,可是他不能這樣做,確切的說,他不敢。這可是海澱市市委許書記的公子,得罪了他,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