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聰摸著還真有點高挺的鼻梁,紅的發紫的臉膛,氣的已經開始有點發黑了。
他的女神,竟然給姓簫的披上了校服,她竟然,她竟然這樣關照和維護他。
田聰狠狠的一跺腳,但動作看起來還是娘的很。
他微微轉過身子,對站在岸邊的保安們揮著手。
“你們這群傻鳥,呆站在那裏看夠了沒有,還不將這個小子趕出去?”他又開始發號施令了。
保安們無動於衷,集體看向陳驍。
“是時候登場了。”陳驍叨咕一句,跨步向前走了一步。
“呦,這不是田二少爺麼?您的臉上有點難看啊,是不是生病了?”陳驍抱著肩膀,裝作關心的樣子隔空說道,就如果他剛剛認出田聰一樣。
“哎?您的四大金剛哪裏去了?怎麼不見他們保護著您?”陳驍繼續調侃著,熱的圍觀的師生大部分發出了短促的笑聲。
“噢!是不是您想吃魚了,要不然他們四個去湖中幹什麼?總不會是想要洗澡吧?”陳驍一句接一句的說著。
人群中也配合這一次又一次的發出簡短的笑聲,不少圍觀的人,都開始偷偷的溜走了。
東方三少,每一個少爺都不好惹。在這三位少爺掐仗的時候,還是不要在現場為好。否則一個不留神,就容易變成落入下風那一方的出氣筒。
這是東方學院眾師生,總結了一年才得出的經驗。
田聰早就氣的跟個充足氣的氣球一樣,哪能受到了陳饒這尖銳的諷刺?但他現在臂膀皆失,能幫忙的四個打手,現在還泡在水裏呢。
於是乎,田聰難得的忍住:“陳饒,你是院長的兒子,更應該按照學院的規定辦事吧?你剛才應該也看到了,姓簫的校服是剛剛穿上的。你自己看應該怎麼處置吧。”
他的話音剛落,龍鐺清脆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陳饒你別聽他的,我表哥今天是第一天入學,有一些事情不了解,也是人之常情。他現在已經轉上校服了,這就叫亡羊補牢猶時未晚。”
陳驍看著龍鐺,嗬嗬的笑了起來:“鐺鐺,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
東方三少中,龍鐺也就對陳驍還算有好感。
所以她點著頭:“你問吧。”
陳驍清了清嗓子,問出了一句在場眾人共同感興趣的一句話:“這個叫簫遙的帥哥,到底是你的表哥,還是你的男朋友?”
簫遙也笑了,他轉頭望向龍鐺,小聲的在其耳邊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很想知道呢。”
龍鐺揮起小拳頭,打了簫遙幾下:“都夠亂套的了,你就別添亂了。”
這個動作跟這撒嬌般的聲音,落入眾人的眼耳,刺激著他們的神經。
田聰又開始跺腳了。
龍鐺畢竟是高官家的公主,底氣還是很足的。
她昂起惹人愛憐的小臉,堅定的回答:“簫遙既是我的表哥,又是我的男朋友。陳驍,這個答案你滿意麼?”
嘩,人群又沸騰了。龍鐺這看似模棱兩可的答案,卻在眾人心中勾勒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輪廓。
陳驍搓了搓手,裝作吃驚的感慨:“好大的信息量,我似乎聽出了什麼。”
他直接轉身,揮手對眾保安說:“這事情太複雜了,這麼複雜的事情,咱們學院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