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直行駛著,到了飯點就停下來煮點東西,大部分時間眾人都是在車上度過。
就這麼無聊的在車上混了將近一周。
嬴佞癱在越野的後座上,雙眼無神,呆呆地盯著車頂,對於前座上找她說話的兩人完全不搭理。
說了半天也不見後麵的人搭話,副駕座上的儺送疑惑地扭頭。
端正秀氣的五官,瞅著就透著股純良的意味。
這麼多天,他們臉上的油彩已經漸漸被洗的褪色了。
看嬴佞那個樣子,儺送也知道原因,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著。
“嘿嘿,我知道這麼一路都坐車上是挺無聊的,再忍忍,等會兒就到晚飯點了,到時候我陪你去打幾隻野味啊。”
嬴佞心如止水,眼神都沒晃一下。
儺送撓撓臉頰,沒轍。
駕駛座上的懸河好笑地搖頭,白淨的臉,乍一看透著股書生的氣質,但卻有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看著不像是個軍人,反而有點斯文敗類的意思。
“你這話我聽著都沒吸引力,說來說去就是捉鳥抓貓什麼的,小丫頭估計都玩膩了。”
“那我這不是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嗎?”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嬴佞聽的腦子疼。
幽幽地歎了口氣,嬴佞偏了下腦袋,眼珠子滴溜溜盯著懸河後腦勺看。
“懸河哥,你說這怎麼就沒打劫的呢?”
懸河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嚇,轉頭飛快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幹嘛?反搶別人啊?”
嬴佞坐起身,靠在後座上,“哎,反搶也得有東西讓我搶啊,我隻是覺得好無聊啊。”
懸河儺送頭疼,別說她無聊,他們也無聊啊!可能怎麼著?還不是照樣趕路。
“要不,你換輛車,去找隊長?”懸河試探著問道。
此提議甚好,儺送點頭表示讚同。
嬴佞扁扁嘴,想想似乎這個建議還不錯?
“好吧。”
兩人如釋重負,懸河拿起無線電找就聯係了後麵開車的羽山。
想著也是到了晚飯點,對於懸河停下來歇息的話,羽山並未反對。
行至一片荒地,放眼望去可至千米之外,雜草雖茂盛,卻不及小腿。
儺送搖下車窗觀察了一圈,尋思著這是一處落腳的好地方。
將車子停靠在雜草稀疏的地方,後麵的吉普也跟著停在了附近。
“哎呦喂,我這腰都坐疼了。”從吉普後麵蹦了下來,鐵骨苦著臉捶腰。
哨笛搖頭,吐槽他,“你那是豆腐腰吧。”
宗良韻一下車就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他在觀察環境,嬴佞在觀察他。
撲過去扒拉著他的衣袖,小姑娘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就是一句話不說。
宗良韻默默地看著她,也沒反抗,還好心的提了下衣袖,給她騰空間抓。
對於她這時不時撲過來的行為,宗良韻已經習慣了。
盡管這習慣隻花了一周的時間來培養。
看了她一眼,宗良韻就繼續幹正事。
嬴佞委屈,小哥哥現在怎麼都不生氣了呢?
不生氣的小哥哥不好看!
嗯……其實還是好看的啦,隻不過兩廂一對比,就顯得平時寡淡了點。
枯木和羽山將鍋碗瓢盆都從車子上搬了下來,鐵骨和哨笛到附近去撿能燒的幹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