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處長(第三十七章 極度獸性之一)二更(1 / 2)

記者處長(第三十七章極度獸性之一)

首先聲明,我是一個心理健康的人,以下內容是社會生活的真實記錄,或許你在小說裏,在現實社會中經常會遇到這類事情的發生,道貌岸然之士美其名曰:心理變態。的確對於姐弟戀、師生戀、嫂子戀,我也認為有悖人之常理。我一直堅奉人是高級動物,與野獸是有區別的,雖然人有*,但這種*應該建立在兩人愉悅的基礎之上,而不是獸欲,然而現實生活給了我們一個個真實的答案——本能是突破一切傳統束縛的催化劑,任何問題都有存在的道理,一切隨性而已。

近來在網上吵得沸沸揚揚的大學副教授馬堯春換偶案,更是明證了人性的道理。在這裏沒有必要辯論馬堯春這種行為是對與錯,罪與非罪這些問題,但這種行為為大多數國人所不容,認為有礙社會公德,但一些專家學者的論斷明證了人性。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學所研究員、教授、博士生導師李銀河有自己精辟的觀點“……它沒有傷害任何人。換偶活動是公民中極少數人喜愛的性活動方式。”

北京林業大學性與性別研究所所長方剛表示:“性是私事,無關社會道德,社會道德不應該幹涉個人私事。”

提出以上問題,隻是告訴讀者不要用世俗的眼光去讀這幾個章節,而是要仔細去體味分析主人公的人性變化。人有時就是一個善良的魔鬼。

記憶中有這樣一段故事,故事發生在大力提倡上山下鄉的時代,當時的人們思想單純,一切行動聽指揮。在一個千餘人的農場裏來自城裏的知識青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自己的辛勤勞動夢想著共產主義的到來。三十餘歲的謝芳是一位人民教師懷揣著對共產主義的希冀與同學們一起來到了農場。一天勞動過後,謝芳疲憊的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想想兩年來自己起早搭黑的勞作,雖然勞動非常充實,總覺得缺少點什麼?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夜,正是酷暑夏夜,睡意全無的謝芳索性起來衝涼。謝芳一絲不掛的在女衛生間裏用瓢從水缸裏舀出一瓢瓢的水倒向自己美麗的胴體,冰涼的水與火熱的胴體接觸在一起,那種舒服和愜意令謝芳忘乎所以,揉搓著自己渾圓挺立的玉房,思春之心泛起,腦海中不斷閃現與丈夫往日的魚水之歡,手也不斷地加大了在自己身上的揉搓力度,正當謝芳迷惘在往日那美妙的時刻時,一雙偷窺的眼睛射向了謝芳那豐腴熱火的胴體。

那雙偷窺眼睛的主人叫陳解放,夜裏到衛生間小便,聽到隔壁房間那嘩嘩的水響和微弱的喔喔聲,不免引起了他的好奇,於是大膽的爬過牆頭欲探個究竟,20歲的陳解放小心翼翼地爬上牆頭看到如此火辣惹人的春宮圖時,頓時驚呆了,他屏住呼吸,用陌生的雙眼錄製著人生中第一次目睹的一個個鏡頭……熟透了的謝芳突然感到身上有一道火辣辣的刺光,把她從昏欲的世界中拉了過來。謝芳打了個寒顫,冷靜了許多,不經意間抬頭向上,與陳解放貪婪的目光正好相對:“啊!啊!!啊!!!”謝芳驚叫了起來。

夏天的夜異常靜謐,更別提是在四壁空曠的農村。謝芳的驚叫和質問,猶如靜夜中的一聲警報,頓時敲醒了農場宿舍裏酣睡的男男女女。陳解放被謝芳的驚叫嚇呆了,一骨碌兒從牆頭摔了下來。

結果可想而知,陳解放因為自己的偷窺被掛上了流氓的牌子。在當時那個年代,流氓應該比黑五類、右派更讓人痛絕,應該像現在的艾滋病或者肝病患者,沒有人願意和一個流氓住在一起。於是陳解放被剝奪了住統一宿舍的資格,被發配到離農場有兩裏路的豬場負責看豬。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陳解放被發配到農場看豬,雖然被剝奪了大家庭的生活,但起碼享受到了獨自一間房的待遇,這種待遇在農場裏隻有正廳級的右派才能享受到。陳解放的福不僅體現在獨住的待遇,還體現在接連發生的“豔遇”。

人是有*的,除了一日三餐,無論是在什麼時代,無論如何禁錮封閉,人之天性是任何朝代都封閉不了的,要不哪還有繁榮昌盛的中華民族。貓到了發情季節還哇哇地叫春,何況人乎?謝芳是第一位思春的女人。自從陳解放偷窺那次事件發生後,謝芳後悔不已,他看就看唄!證明自己有魅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人活著難道就是為了吃飯嗎?飽暖思*欲。來到農場兩年了,與丈夫天各一方,那麼美妙快樂的事為什麼要禁錮自己,這和守寡有什麼區別呢?春心一動,難以按捺,思來想去澆滅自己的心之欲火,最可靠保險的還是陳解放,陳解放偷窺過自己,身體都讓他看了個遍,還有什麼秘密可言。陳解放一人獨住,和他發生了關係也沒有人會發現,更為關鍵的是陳解放是流氓,流氓自然喜歡男女之事,自己主動上門就可行事,如果找其他人,一旦人家不喜歡那事,自己名義掃地,那可是天大的醜事啊!主意拿定,謝芳就開始策劃自己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