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處長(第十九章 快樂時光)(2 / 2)

這次,張處長看到有些老同誌對我不理解,她開始做起了老同誌們的工作。盧老師也是一位女性,是報社攝影方麵的權威,經常和張處長、記者處副處長子涵一起出來采訪。於是張處長首先做了盧老師的工作,盧老師性格很好,很快對我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從不給我提供新聞照片的她,拿來她在鄉下采風時拍下的一個個鏡頭,讓我挑選。

在空曠的田野上,有一間小屋,屋子裏有一位老人,頭上戴著一頂草帽,手裏拿著一根煙竿舉向了嘴邊,老人的身旁臥著一條黑色的狗。小屋的大門是打開的,老人和狗坐在屋內,目光向外守望著、凝望著……看到這幅照片上的場景,從不寫詩的我有了一種心靈的衝動,突發情感,我順手為這幅照片配上了一首詩:《守望》

日子是太陽的晨起和沉睡∕等待是心靈的焦躁和寄懷∕歲月是曆史滄桑間年輪的笑紋∕守望是田間勞作後靜賞豐足的喜奮∕

一頂草帽一代象征∕一聲犬吠一次忠誠∕當繁華都市拽走了我們的青青年少∕老人在守望中凝聚永恒!

我不會寫詩,也不會評詩,會讀詩。無論什麼樣的詩,當我讀了一篇,過上三兩天,能記住詩中的一句,我認為這就是好詩。當盧老師從報紙上看到我為她的照片配發的小詩後,異常高興的再次找到我:“這首詩配的太好了,你把我當時對整個圖片的構思,想表達的意境全部濃縮在了這首詩裏。”臨走時,盧老師又給我留下了一摞照片。

老同誌們漸漸地對我有了了解。

生活充滿了陽光,歐陽雯麗若有若無地給我保持著微妙的關係,這種微妙大概是一層窗戶紙罷,我喜歡這種感覺,不想隨意的捅破。

報社的工作對於我來說輕鬆並快樂著。我外邊的生活也很精彩。來Z城時,我的頭發留的很長,發型是三七分,每次理發是簡單的修修邊而已。遺傳因素,三十多歲的我白發已經占了一半,在一次染發中,理發師勸我把前額長長的頭發理短一些,結果我發現了長年的脫發,使我走向“禿發”族,我不是那種四邊都是鐵絲網,中間是個足球場那種,我主要是前額脫發較多,由於長發蓋著不顯,這次看到自己前額那稀疏的毛發,索性讓理發師把我的頭發全部剪短。以真實的麵目示人。理發師叫李華是一個高鼻梁、大眼睛,穿著很時尚的那種女人,他很欣賞我剪掉長發的勇氣,看著我短短的寸頭,由衷地誇讚:“這才是男人!”

經常去理發染發,我和李華成了朋友。李華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她找的老公其貌不揚,個矮又沒工作,每天李華給他50元錢,他就到街頭的麻將攤打麻將。我有點不理解,鮮花插到牛糞上。問李華:“你為什麼要找這樣一個男人養著呢?”

李華也不介意:“放心唄!現在有幾個男人不拈花惹草,像他這種德性,沒錢沒貌,誰會看上他。圖個放心,少生氣。”

每次回我住的小窩就要路過李華的理發店,李華的店雖不大,但有幾個衛校畢業的學生在那打工,主要是洗腳、按摩,我常常去,有時沒有飯局了,便提兩個菜,買點啤酒,到她那裏和美女們喝酒聊天,店裏的美女個個歡迎,也許是我給她們改善生活的緣故吧。上班有美女相伴,下班有美女相陪,真是我人生中的快樂時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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