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地方唱歌。”雖然我開有歌廳,但我從不在我的歌廳消費,何況我又不會唱歌,今天趁著酒興,也想看看外麵那久違的世界。我站在烈烈火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人世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愛你那一種……當陳剛與雪莉合唱《霸王別姬》唱到此段時,一種哀怨感傷悄然湧上心頭,酒醒了許多,看著躺在我懷裏像隻乖順小貓的邢燕,我不知道是該推開還是要緊緊地擁抱。崔華,你知道嗎?我獨愛,愛的就是你那一種……
沒有*的故事,我是在深夜兩點鍾躺到了屬於我的那個小床。
“偉哥,燕姐長的不錯吧。她可是咱市第一批到羅馬尼亞做生意的,掙著錢了。她剛離婚,空虛的很,你們可以先處處嘛。”下午陳剛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向我攛掇追邢燕的事情。
“不錯,不錯,那你把她收了不就行了嗎?她有錢,還不夠你花上一陣兒。”我心裏一片空虛,仍是惦念我的崔華,隨口應付著陳剛。
“其他人我敢這樣,在燕姐哪兒,我不敢。她和雪莉的關係很鐵,再說她幫了我很多次了。”陳剛也有不敢招惹的女人。
“再說吧。”
“我給你介紹了美女。你們歌廳如果再來漂亮的小姐,你得告訴我啊!”陳剛說出了他的來意。
陳剛對女人是多情的又是無情的。去年夏天,我們歌廳來了位東北小姐叫白雪,白雪長的非常漂亮,歌唱的又好。很多客人都喜歡她,常點她的台陪唱。女人長的漂亮了就很難管理,何況人家出來就是掙錢的。於是她常常陪客人出台,一出來就是三四天。為了拴住白雪,我曾使用了“美男計”,讓陳剛去泡白雪。也是不湊巧,每次陳剛來,白雪就不在。後來陳剛說:“白雪在的時候,你打我的傳呼吧,我保證十分鍾之內趕來。我倒要看看是多麼美的美女。”白雪來了,我急忙傳呼陳剛:下雪了。傳呼台的小姐納悶地問:“現在是夏天啊!怎麼會下雪呢?”我說你就這樣傳吧。當陳剛忽忽謝謝地趕來後,白雪已經在包房陪客人唱歌。我說;“不巧,她剛上台。要麼等會兒。”
“不用了,我還有事兒。她閑下來,你別在安排她了,你通知我,今天我消費把她包了。”陳剛大有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勁頭。
晚上六點,白雪給我請假要出來一趟。我不準,我說:“今天有個重要的客人專門點了你的台,今天我請你在酒店吃飯,也把這個客人請來,你一定不會後悔的。”
“是怎麼樣一個客人啊!我陪過他沒有呢?”白雪關心的問。
“一個帥哥,你沒有見過,他是慕名而來找你的。”我的話挑起了白雪的好奇心。
“好吧!我等。難得老板請一回客,我可要狠狠‘宰’你喲!”
給下邊酒店安排好酒菜之後,我向陳剛再一次發出了傳呼:“又下雪了。”
酒足飯飽之後,兩人攜手走進了包房。那夜陳剛住在了我的包房,第二天兩人已是親密無間。我羨慕陳剛征服女人的魅力。
白雪總共在我酒店內不到半年,究竟掙了多少錢和小費我不知道,但再與陳剛相處兩個月後她傷心的走了,臨走的前一個星期始終就見不到陳剛的影子,我也聯係不上他。白雪懷孕了,是我出錢幫她打的胎,修養一個星期後,我又給了她1000元的路費。她感謝我對她的照顧,歡迎我到東北去玩,但她再也不會來這座城市,不會再來藍屋這個廣闊而又傷心的“家”。
再一次見到陳剛時,已是白雪走後兩個星期的事情了。我狠狠地數落著陳剛:“你怎麼這樣無情啊!起碼你要像個男人,負起做男人的責任。”
“偉哥,我也不想這樣啊!雪莉最近看的我很緊,脫不開身。再說男女之間的事,你不傷她,那麼到最後受傷害的一定是你。我倆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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