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可拍的打工(1 / 2)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小妮子讓他娘的那個處長給嚇的不輕。不過我也沒辦法,隻能幹著急。因為現在是嚴打時期,況且思怡也說不要見麵,為了顯示我是聽話的“乖乖虎”,隻能忍著心中的這份鬱悶,等風聲鬆了點再說吧。不過信還是要寫的,因為毛主席說過信是增加感情的途徑之一。

聽別人說,戀愛的時候男人不僅患有後天性神經病而且非常軟弱,因為什麼事都是以女人為中心,女人說啥就是啥,可是等到結婚之後沒多久,男人就把病傳染給了女人,角色就互換了,女人則以男人唯命是從了,但是有些男人也難免是一些扶不起來的“啊鬥”。這就應了人們長說的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我和思怡就這樣通信一直持續了3個禮拜,正好這個時候也快放暑假了,我們都在忙著期末考試,我答應過思怡,這次考試一次要考好,我們兩人都一定要拿獎學金,等暑假開學回來,我們要拿著獎學金去天目湖溜達一圈。我家在鄉下,不像他們城裏的孩子小時候就由父母帶著去這裏那裏遊玩,我們班幾個常州市區的從10歲開始一直到現在每年兩次大遍個中國都讓他們給跑遍了。記得我十歲的時候,那時候我家剛買上電視機,還是17寸黑白的。那時候在俺村上已經是少有的稀有物品了。每到夏天晚上的時候,我爸爸就會把電視機搬到院子裏,過了一會,周圍的街坊鄰居就拿著小板凳像看電影一樣在我家集中了,晚上10點左右,會陸續的散場。

從小長這麼大,由於俺們那裏沒有山,所以我一直不知道爬山是什麼滋味,雖說旁邊有個微山湖,但是和天目湖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

快二十年了,除了俺們的縣城,我去逛過的其他城市就隻有常州了。所謂的逛也隻是逛逛大街而已,什麼公園了,遊樂場到是一次也沒去過,其實有些時候我也想狠狠心帶著思怡去逛逛,但是一看到那十塊,二十塊的門票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錢並不是很多,我的家境也並不拮據,但是我一想想這二十塊夠我兩天的夥食費了,爸媽賺這二十塊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拿著他們辛苦的汗水錢讓我去逍遙,這種事情我是肯定做不來的,我的良心也過意不去,還是自己賺的錢無論怎麼用心裏麵都塌實。

為了那幾百塊獎學金,我豁出了老命,除了熄燈之後在走廊上拚命的看書外,上廁所我都在背單詞。

我回家通常是乘晚上的火車,思怡的家在如東隻有白天的汽車,理所當然是我先送她走。考完試之後我拿著她的行李一起上了11路公交車。

在車上我明顯的看出了思怡的依依不舍,她緊緊的用雙手抱著我的腰,臉靠近我的懷裏。看到車上異樣的眼神,我輕輕的在思怡耳邊說:“不要搞的跟生死離別似的,好多人都看著我們呢。”

思怡嚶嚀了一聲,把我抱的更緊了。沒辦法,抱就抱吧,誰讓女人瘋狂起來比男人還厲害。到了車站,汽車還有40多分鍾開,我和思怡坐在候車室裏。我關心的對思怡說:“到家之後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會在宿舍的樓下公用電話旁等你的,直到你打來了為止,知道嗎?這樣我就可以放心的坐火車回家了。”

“恩,知道拉。放心吧,我一定會打的。要分開那麼久,你會不會想我?”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廢話嘛,當然想你了。而且會想的要死。”嗬嗬。思怡笑了幾聲說道:“你這個人啊,就是嘴會說,明知道有時候你說的話不太切合實際,但是我就是喜歡聽。”

“切,我什麼時候沒說真話拉,都是肺腑之言呐~!”我反駁道。

“好了好了。是實話行了吧?到時候你別忘記了向我家裏打電話,記住,要先找個女的打,我接了再換上你。不然我爸爸會懷疑的。”

“恩,放心,不會忘記的。路上要小心,貴重的東西別讓小偷給扒了去。”前往如東的各位乘客請注意,車已進站,請準備剪票上車。

“霜,我走了。”

我招招手:“走吧。路上小心。”我不忍心看到思怡將要落下淚水,讓他飛快的剪票上了車。我心情沉悶的回到了學校,在思索著我這個家該怎麼回。期末考試完了之後我吃飯的問題都是打遊擊這裏那裏一頓一頓混來的,別說餘下買車票的錢回家了。該死的,誰讓我那個時候來“二八”那麼起勁,錢都輸光了,現在是自食其果。江明他們雖然現在還沒走,但是都和我一樣自身難保了。總歸要想個辦法自己找錢才是,賺個夠買車票的錢就行了。趙林人還不錯,他對我說:“如霜,我看要不這樣吧,你先跟我去我家,我家畢竟離常州近,在我家玩個幾天,然後跟我爸要路費你再回家。不然你一個人待在這裏又沒錢兄弟幾個怎麼放心的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