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的!”我一把拽過迎麵撲來的黑狼把它用力地摔散到地上!媽的!再晚一會兒我的喉嚨就被咬穿了。
“哈!”張琪大喊一聲,也用刻刀斬殺掉了攻擊自己的惡狼。
我轉身看向中年男子,看到小仨兒正在他跟前拿著一根銅黃色的豎笛吹著,這根豎笛就像一根長煙鬥,頭窄尾寬,發出恐怖的音調。小仨兒好像對這聲音很是排斥,沒吹多久就難過地停下了。
笛聲停止,我們重新聽到歌聲,接著又失去了身體自由。小仨兒見我們行動再次被禁,便強忍著痛苦吹起豎笛,這次連九鬼和黑白二魚都跟著一起疼痛起來。
“叔!這是怎麼回事啊?”由於戰場太亂,我隻能扯著嗓子向中年男子喊。
“他吹的是嘎巴拉骨笛,藏區的少女小腿骨做的,驚覺萬物,聲震幽冥,九鬼他們都是陰煞之體,受不了這份威力。”
“邪蜃怎麼沒事?”
“不知道,我一直不知道他是怎麼有這些能力的。”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堅持一下!速戰速決!”中年男子果斷說道,同時他用右臂撐起身子,舞動著金剛橛加入了我們的戰鬥。
“剛才怎麼回事?”張琪邊後退著躲避惡狼的攻擊邊問我。
“這歌兒有鬼!聽到歌聲我們就不能動了!”我一側身用左掌拍散了一隻狼,然後把自己的背與張琪的背貼在一起回答道。
“誰唱的歌啊?”
“不知道!”
……
九鬼和獨目魚被笛聲吹得暈頭轉向,東倒西歪,隻剩下中年男子、張琪我們三人在拚命抵抗著,雖然狼群現在被幹掉了一多半,但是三人對抗剩下的二十多隻狼仍然十分吃力,體力都已經達到了極限。
就在我們與狼群殊死搏鬥的時候,骨笛聲突然停止了,小仨兒趴在地上渾身顫抖地說道:“難受……我……我休息一下!”
笛聲一停,我們馬上被歌聲定住了身形!此時此刻,我和中年男子麵對著四五隻餓狼,身體不能動後,我們一下子就被惡狼咬住了身體。小仨兒見我們遇襲,咬咬牙,又把骨笛放進了嘴裏。
這時候,我聽到斜坡上傳來了那個叫做薑畔的小男孩聲音:“救命啊……鬼啊!”
我一拳打掉咬住自己左邊大腿的狼腦袋,又忍著疼拽開趴在中年男子肩膀上的惡狼,然後轉身問薑畔:“哪裏有鬼?”
“哥……哥……就在後邊……那個姐姐她……她突然變成了……血淋淋的女鬼……還……還唱歌不讓我動……”
媽的!聽薑畔這麼說,那個張萌果然有問題!
正在薑畔邊往我們這邊跑邊說的時候,小仨兒這邊的笛聲又中斷了,薑畔在斜坡與花壇交界的地方停住了腳步,不能動彈。
忽然間,我看到從薑畔身後的斜坡上慢慢升起來一個人影懸到空中,看身體像是一個女的,但是她的腦袋卻血肉模糊,無法看清模樣。她在空中一張一合地動著嘴巴,魅人的歌聲便向四周傳來……
奶奶的!唱歌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