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又望著韓筱筱說:“侯曉鬆的死你又有什麼想法呢?”韓筱筱冷笑:“你問我有什麼想法?之前你不是說是我殺了他嗎?現在又問我有什麼想法。”
歐陽雙傑笑著說:“一切兼有可能,不是麼?韓小姐,你也不要生氣,警察辦案就是這樣的,大膽的假設,然後小心的求證,這就是解一道數學題,所以你也不必往心裏去,說白了,就是例行程序。”
韓筱筱也笑了,隻是她的笑很是玩味:“例行程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要詐我,別看我是農村來的,沒多少文化,可是這些小伎倆我懂。你們城裏人不是有句話麼,棒兜進城,三年成精麼,我進城來可是不止三年了,怎麼送餐也長了不少見識吧。”
歐陽雙傑搖了搖頭:“也不是詐你,就如你剛才所說,在交談中察顏觀色也是一種偵訊的手段,你通過和侯曉鬆的交流確定他是不是與沈冬的失蹤有關係,我也是一樣,想要甄別你與這些事情之間到底有沒有聯係,有什麼樣的聯係。”
宋子寬很是疑惑,他不知道為什麼歐陽雙傑要說這些話,按說歐陽雙傑是不該把這些事情告訴韓筱筱的,這不是把這女人給教成精了麼。
他卻不知道,歐陽雙傑之所以和韓筱筱說這些,就是他已經發現韓筱筱早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知道自己的手段,與其這樣不如開誠布公,原本因為自己的試探就使他和韓筱筱之間的關係有些緊張,說實話,這對辦案並沒有什麼好處,他這才借著這個話題緩和一下兩人之間的關係。
歐陽雙傑說完,韓筱筱才點下頭:“算了,之前我也是氣壞了,所有的倒黴事兒全都讓我趕上了,嫁個丈夫失蹤了,好容易找到個靠譜的人又莫名其妙的死了,我都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八字太硬,克自己身邊的男人,總不成我就要孤零零過一輩子吧。”
“看來你也信命?”宋子寬問道。
韓筱筱說她之前也不信,可侯曉鬆出現後她在侯曉鬆的感染下也多少信了,而自己這次又親曆了這許多的事情,想不信都難了。
歐陽雙傑又回到了之前的話題,問她對侯曉鬆的死有什麼看法。韓筱筱說她真不知道,畢竟他們還不是真正在一起,她名義上還是沈冬的老婆,與侯曉鬆之間是地下情。
雖然知情的人不少,可是這段感情是不能公開的。他們平日裏幽會都是偷偷摸摸的,在一起的時間也就隻夠親親我我了,對於對方其他方麵的事情還真知道得不多。
再說兩人的事業根本不搭線的,也不能給對方太多的幫助。
不過韓筱筱回憶起一件事情來,那就是前段時間侯曉鬆曾經和他提起自己就要發財了,發一筆大財,她不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和侯曉鬆的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