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欣說道:“這些男人也真是的,他們就不會去體會去感受一下一個做母親的悲傷。”
侯莉莉搖頭道:“這也不怪他,老人都有著這樣的思想,總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傳宗接代,替家族延續香火。”
謝欣還是挺不忿的:“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傳宗接代呢。”
歐陽雙傑歎了口氣:“不管是什麼年代,這種思想觀念都不會消亡的,不過話也說回來了,生殖繁衍也是人類的一項重要的社會責任,好了,不說這些了,說點別的吧。”
歐陽雙傑怕又觸痛了侯莉莉的傷,他忙轉移了話題。
三人到了飯店坐下,侯莉莉給歐陽雙傑倒了茶,一股濃香的蕎麥味撲鼻而來。
“這是苦蕎茶,很養生的。”歐陽雙傑品了一口對謝欣說。
侯莉莉這才開口問道:“歐陽,我聽說你從警校調市局刑警隊了,還當了隊長,真的嗎?”歐陽雙傑點了點頭,侯莉莉眯縫著眼睛:“你今天來看我不是敘舊這麼簡單吧?”
歐陽雙傑正色地說道:“我確實不是來敘舊的,侯姐,最近林城發生的幾樁案子你都聽說了吧?”侯莉莉自然是聽說了,可是她卻不明白這案子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侯莉莉說道:“有所耳聞,不得不說,這個凶手還蠻有正義感的,可惜了,假如我們的司法人員能夠有他這樣的本事就好了。”
歐陽雙傑笑了:“是啊,就如我之前和謝欣說過的那句話,卿本佳人,奈何為賊。其實他如果換一種方式,可以說真是為社會做好事,可是現在卻害得我們滿世界要抓他歸案。”
侯莉莉“哦”了一聲:“那個人在鬆桃?”
歐陽雙傑搖了搖頭,侯莉莉望向歐陽雙傑:“那麼你跑鬆桃來?”她才說完,馬上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你不會懷疑我就是那個凶手吧?”
歐陽雙傑說道:“侯姐,說實話,我還真這樣想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繞圈子,特別是對朋友,那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接著歐陽雙傑把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歐陽雙傑了解侯莉莉的性格,直接是與侯莉莉這樣的人溝通的最好辦法。
侯莉莉聽了以後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我確實有這樣做的動機與理由,可是歐陽,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雖然我看心理醫生,但隻是為了舒緩一下我內心對海亮的思念與愧疚,害死海亮的人已經受到了他應得的懲罰,我為什麼還要去仇恨這個社會呢,我更希望這個世界是光明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愉快地,健康地,安全地生活。”
歐陽雙傑笑了:“侯姐,其實我能夠來找你,開誠布公地和你說這些,其實就根本沒真正懷疑你,不過從公事的角度,我必須來這一趟,所以侯姐,就算你的心裏有氣,我也沒有辦法。”侯莉莉也輕笑道:“我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隻要說開了就行,我最討厭是當麵不說,背後搞小動作的人。好了,這事別再提了,菜來了,要不要整一瓶?”
歐陽雙傑忙說道:“別,一會還開車呢,再說了,侯莉的海量,我可不敢和你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