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降頭術……”有一個隱秘的名稱出現,嚴德宇呐呐自語的回複了一遍。
這還是他身處高層,才偶然間聽到別人提及過這些東西。但卻沒有親眼見過,一個是這些東西都是被國家嚴令禁止和打擊的,一般人根本不懂用。
懂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使用,否則必定引來國家相關部門的注意。所以他這個外行就算遇到有人中了蠱蟲或者是降頭術,最多也會認為對方是身患絕症罷了。
“沒錯,方先生您真是好眼力。”不知不覺,秘書在稱呼方寒的時候,竟然加上了一個您字。
顯然方寒的一番話,已經完全取得了他的信任。對於真正有本事的高人,那麼年齡和身份就不重要了,他的本事就是獲得旁人尊重的資本。
“首長正是中了南洋降頭術,而且是其中極其凶險邪惡的一種,才會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否則,以首長的功力和獨門絕技,再活個幾十年完全不在話下。”
“恩。”方寒點點頭,此術之厲害,他深有體會。
因為其實在剛才檢查之時,他已經暗自試探過了一次。可是那蟲子卻凶悍異常,感受到方寒傳遞進朱老體內的內氣之後,竟然在體內嘶吼了一聲,就要發作。
而那蟲子本身倒不可怕,憑借方寒的醫術和功力,本能輕易就將它從朱老體內取出,而不傷及朱老的性命。
頂多就是在身上挖掉一小塊肉罷了,與活下去相比,相信誰都不覺得這點付出不值得。
可方寒仔細查探之後才發現,那蟲子出了自身趴在朱老的心髒上之外。渾身還延伸出無數細小的管狀物體,顏色近似透明,而且極其微小,所以一開始他都差點沒有發現。
這些不知道是何物的透明管體,已經漫延到了朱老的全身各大器官。相信隻要有異動,那蟲子發作起來,朱老渾身的內髒器官以及大腦,都會被瞬間攪碎。
到那個時候,就真的是命喪當場了!
“難,這個降頭術確實厲害。”摸著自己的鼻梁,方寒沉思著說道。“完全沒有辦法動手,輕易觸動一下就會引起連鎖反應,到時候朱老就危險了。”
會死這種話,寒哥自然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
“對啊,不少人檢查後,都是束手無策。甚至有些人強行試探了一下,還遭受到了反噬,口吐鮮血直接奪門而逃。”一旁的秘書焦急的說道,他實在不希望方寒也會放棄,但又不得不據實相告。
不過就算他不說,寒哥也知道這些情況。
現在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降頭術存世。要知道,南洋降頭師僅僅學了苗疆蠱術的皮毛,雖然自身又進行了改造。
但那些降頭師施法,往往是需要借助傷殘自身來達成。可是一個人的肉體力量有限,血食也隻有那麼多,怎麼會培育出如此強大的異蟲來?
當方寒喃喃的嘀咕出自己思考的問題時,病床上的朱老雙眼出聲陷入了回憶。
麵色間隱現著痛苦,暗藏著憤怒。“這事,還得從當年,那場驚天大戰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