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後,幾人才下到酒店大廳。
跟那個狗腿子碰頭之後,方寒等人就跟著他出發了。離開酒店之後,他便在車上小憩一下,反正知道這一路上,得花費不少時間。
果然,車輛行駛了足足快兩個小時,才到達了目的地。
房子什麼樣就懶得敘述了,反正在京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想要什麼多誇張的莊園豪宅也是很困難的。
“歡迎歡迎,哪位是方寒方先生?”走進房子之後,總算有一個像樣一點的人物出麵迎接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嚴總的表弟,也是嚴家的管家,我叫馮俊才。”
中年人看起來穩重,談吐也客氣了許多。揮揮手打發了那個帶路的狗腿子,親自將方寒等人迎進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嚴總就是那富二代的父親,華石化的老總,全名嚴德宇。這嚴家在京城一帶,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了,雖然沒有進入京城前三,但也是屬於前十的存在。
畢竟嚴家的老爺子,也是華夏國開國元勳一類的存在。隻是身體不好走得早,沒有給子孫後代保駕護航,所以嚴家才沒有衝進華夏國頂尖家族。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老爺子雖然駕鶴西去,但虎威猶存。各種門生子弟,加上戰友、下屬之類的,倒也護得嚴家這些年順風順水。
“馮先生客氣了,不知道嚴家家主,嚴德宇先生在忙什麼呢?”方寒接過了仆人送過來的茶水,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嚴德宇作為嚴家的主人,事關自己親生兒子的問題,卻避而不見,確實有點說不過去了。
馮俊才雖然不是嚴家的直係,但常年生活在這樣的家庭內,待人接物、說話處事自然也是滴水不漏。“這個……家主一時有要事脫不開身,所以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各位。”
“方先生特意趕來替我那侄兒治療,我們嚴家自然是感恩戴德。今天我們在寒舍略備了一些酒水,各位先一起吃個飯,其他的事等家主回來了,咱們再談可好?”
方寒和身旁的小宇對視了一眼,隨後笑道:“這嚴德宇先生,公務繁忙咱們是可以理解的。隻不過這吃飯喝酒什麼的,我看還是免了吧。”
“這令侄的身體,也是盡快治療比較好啊。多拖一天,他便多受一天的苦不是?”
“沒錯,咱們老板雖然不像嚴總那麼繁忙,但也不是閑得蛋疼沒事做。”小宇在一旁憤憤不平的說了一句。
“這個嘛……”馮俊才有些為難的遲疑了片刻,雙眼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
“是有什麼不方便的麼?”察言觀色,方寒看出了對方的猶豫。
可是馮俊才想起自己表哥的吩咐,又有點為難,不知該如何說出口。“主要是今天確實有點不方便,要不還是等明天吧。”
“明天一早,我就派人去把方先生接過來,然後麻煩方先生替我侄兒診斷一下?”
馮俊才的顧慮,被方寒瞧在了眼裏。看來不知是出了什麼變故,恐怕嚴家對於自己這次的到來,不太歡迎啊。
也是,這種上著杆子來要求治病的,確實比較容易讓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