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鱔啊,確實非常生猛。”
隨著方寒再一次拿鱔的事打趣,眾人就把他盯住,當成了報複的目標。
每一個玩遊戲的,都死命的開方寒的色盅。拚著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態度,發誓要把他灌趴下,以心頭之恨。
“聽說它們尤其是喜歡那種濕漉漉的環境,平日裏都生活在陰暗潮濕的地方。越黑越喜歡,就不知道剛才那碗鱔,是不是也是這樣。”眾人拚了命的灌自己酒,方寒就自言自語的說起了鱔。
“寒哥,大爺。您能別說了麼?我這輩子都不想在吃鱔了,不對,是看都不想看到。”熊瑋臉色鐵青,剛才就數他吃得最多。
“皮皮鱔,使勁鑽。”說完方寒拿起色盅,使勁的搖晃了起來。
“嘻嘻。”筱冉兩姐妹捂著嘴偷笑,感覺身邊這個男人太有趣了,跟個大男孩似的。
“看我賭神附身,來個豹子。”熊瑋惡狠狠的盯著方寒,旁邊葛輝幾人都在搖旗呐喊,誓要方寒也如他們一樣,吐一次。
“三個一。”
“加一個。”
眾人玩得是最普通的大話色,其它太複雜的方寒懶得學。現在玩了幾輪之後,他已經基本能和對麵這群老手打成平手了。
但他們都是牲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個人怕拚不過,幹脆找了個理由和方寒車輪戰,美其名曰鍛煉技術。
整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最後基本上都喝高了。
萬總早就派人在樓上安排好了房間,薑浩他們一人摟著一個美女,就先上樓去休息了。
至於方寒,此時已經醉倒在沙發上了。
“寒哥,寒哥。”萬總上前推了推他,喊了幾聲都沒有反應。
“萬總,那現在怎麼辦?”小歪此刻也有些步履蹣跚了,扶著包廂的牆麵扭頭看了看萬總。
沉吟了片刻,萬總扭頭吩咐道:“你先安排兩個服務員,把寒哥扶到樓上去休息。”
“哎”小歪應了一聲,就打開門叫了兩個服務員進來。當方寒被他們扶起來時,筱冉兩姐妹起身準備跟上去幫忙,卻被萬總叫住了。
“你們兩先坐下,我有話和你們說。”
互相對視了一眼,這對姐妹花的眼中都有些異樣。不過有些事情她們早就心裏有數,也做好了準備,於是乖乖坐了下去。
方寒被抬到一間房裏,然後就被人扔在床上。很快他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就連房間的門一會又被人打開都沒有察覺。
隱約間,他感覺有人在幫他換衣。
一整晚待在包廂裏,衣服上都是煙味和酒味,剛才服務員送他過來的時候什麼都沒管,扔在床上就走了。
然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有人在他身上摸索著……冰涼的觸感令他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沒有醒過來。
再然後有人把床上的被單給他蓋在了身上。溫暖的感覺令他翻了個身,側躺著繼續酣睡,而房間裏則傳來了水聲,似乎有人在洗澡。
流水聲令方寒的意識恢複了一些,但酒精的麻醉效果,依然使他很迷糊。
似乎有人躺在了他的身旁……
清晨的一縷陽光灑落進房間,感覺累了一晚的方寒眼皮子動了動。
睜開眼,陌生的天花板讓他有些失神。
自己這是在哪?昨晚喝醉了,竟然夢到了那種事,想想都搞笑。方寒腦子裏閃過一絲片段,卻記不清楚了。
正在心裏自我調侃時,他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自己胸膛和腿上,怎麼像被人壓著一樣?
仰起頭一看,方寒頓時發出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