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七手一揚,打斷了正要發話的公羊健眾人,續道,“各位所擔心的無非就是魔眼天蟒而已,至於剩下的幽靈妖鱷和銀火龍想必以在座的實力應該不難對付吧,經過這些天的了解,我大膽的得出一個結論,這位強大的魔眼天蟒絕對不會自己動手,它就好像是一個下棋者,絕不會自己跳入棋局和棋子打架吧,這種傻事要是它會做的話,那它就不是魔眼天蟒了。”
“因此,隻要各位能正手擊敗這兩隻極獸的話,想必它自然就會退去,畢竟我們已經經受了它前幾輪的極獸潮的考驗,極獸都有著自己的尊嚴,特別是強大的極獸。”
張七的話裏的道理其實十分簡單,如果在平時,這些強者當然很容易就明白過來,就是因為魔眼天蟒的強大威壓才使他們的思路像是蒙上了一層陰影,從而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看不清楚,現在經張七這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
其實道理很簡單,這次的魔眼天蟒此來並不是來滅天泣的,如果目的是為了滅天泣,它早就動手了,天泣之人已經經受了大獸潮的考驗,其實相當於這次的潮獸已經過了,它這次前來就是想親眼確定一下天泣的實力到了那一個層次,所以,不管和兩大赤階極獸的戰鬥是贏是輸,是生是死,對它來說都無關獸潮,說白了就是魔眼天蟒自己的私事。
為了更好的那恢複城建,張七特地讓殘月的軍隊加入了進來,也算是為天泣盡一份微薄之力吧。至於張七的去向,對整個天泣來說都是一個謎,而張七隻說短則一年,長則十年內必回,他不說,眾人也不好細問,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
張七的確是要走,而且連人都不帶,一如即往的和玄天成同行,身著一身最普通的平民之服,就連玄天成的裁決也被收放起來,趁著夜色,悄然出城。
邪惡森林的一層大路上,一女二男三道身影一路奔馳。
“七哥,你說這裏麵真的有寶藏呀。”
張七回頭用眼白了白玄天成,沒好氣道,“騙你有糖吃呀。”
那張所謂的地圖之秘已被張七破了個七七八八,雖然這其中的一些細節問題還沒有想透,但大致的一個框架卻是被推了出來。
所謂的警告信隻是內容之一,當張七聽到魔眼天蟒之名時總算明白了,上麵的天蟒應該指的就是魔眼天蟒,而天泣和危險指的就是大獸潮,至於後麵的那個龍屍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僅僅是警告信,為什麼一定要花那麼多的心思去花這幅地圖,從上麵的麵積來說,很顯然在地圖上所花的精力要比這些字要多上數倍,更讓張七確定的是,上麵寫的地圖隻有6個圈,而魔眼天蟒是七層的極獸,這絕不是什麼意外,而是畫圖的人給告訴後人的是,魔眼天蟒把東西放在了六層的一個地方,上麵標的正是這個地方。
在張七的逆天大腦之下,終於把這幅地圖和字翻譯成了一句話:魔眼天蟒帶著極獸來天泣掀起一場大獸潮,剛好被他們發現魔眼天蟒把不知名的寶藏放在了六層的一個地方,你們趁機去取。
當張七確定這段信息這時,當即就大叫了出來,以他腹黑的性格,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秘密告訴別人,正好可以讓這些人牽製住魔眼天蟒,自己趁虛而入,唯一不確定的是那個龍屍,如果這又是一種類似於魔眼天蟒般強大的極獸,那他張七可就要打道回府了。
一路行進,在前四層他們幾乎沒有看倒任何極獸,十分順利的進入了五層。
邪惡森林五層他們以前可是進入過一次,隻不過當時被極獸嚇的落荒而逃,而現在當然不一樣了,一行三人都是半尊之境,尤其是白天和玄天成,在這段時間內離虛赤隻是一步之遙,和當時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別。
盡管如此,張七他們也不敢亂闖,這五層可是有著赤階極獸的存在,雖然機率小的可憐,但是一旦遇到,那可就連跑的機會都沒了,好在白天還是有些免費的斥候,一大召喚,整整一百個C型喪屍出現在了眼前,四散開來,為他們探明前路。
C型喪屍的速度還是蠻快的,再加上現在半尊的白天,聯係它們那是輕而易舉之事,幾乎就差點能共視視野,這招倒是十分的實用,一幅巨大的立體分布圖出現在了張七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