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快到傍晚,石天生帶著幾個小弟和馮小匕以及章鬆,出現在了他們租住的別墅。
氣氛瞬間就緊張起來,原本還想著怎麼勾搭趙紅兵的王姐,也遠遠地帶著孩子躲回客臥了。
“趙老板,好久不見。”
“石老板,好久不見。”
……
三天後的香港深夜。
“緋夜”酒吧中,穿著暴露惹火的年輕男女在裏麵放肆地扭動著身軀,釋放著自己的荷爾蒙。
其中一個長相頗好的男人坐在酒吧的角落裏,一杯又一杯地往自己嘴裏灌著紅酒,那樣,頹廢之極,好幾個企圖跟他一起喝酒的女郎都被他給罵走了。
“小兄弟,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啊,需要姐姐我給你倒酒嗎?”
尤憲正準備喝完後一杯酒就離開酒吧時,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翩然而至,她的臉上散出迷人的笑容,還有較好的麵容讓人根本就不忍心開口拒絕。
尤憲難得地沒有反感,任由那女人坐在自己對麵,而那紅色連衣裙女人也沒有多說話,隻是拿起酒瓶,輕輕地往尤憲的杯裏麵斟酒。
紅色連衣裙女人斟酒的手法就像有什麼魔法一樣,或者是將茶藝和酒瓶、酒杯聯係到了一起。
她的瓶離酒杯很遠,那通紅的酒就像一根細線一般,連在杯和酒瓶之間,一滴不露地全部流進了杯。
“你怎麼不喝酒,你也喝點啊。”尤憲把杯中的酒一下就倒在了肚裏麵,看著紅色連衣裙女人隻是微笑著看自己,而並沒有陪自己一起喝酒的意思,尤憲訝異地開口說道。
“我為什麼要喝酒?”紅色連衣裙女人嫣然一笑,抿嘴說道。
尤憲疑惑地看著紅色連衣裙女人,腦裏麵卻想著她的話,他在心底問自己,“我為什麼要喝酒?”
“一醉解千愁,來到這裏,不都是來發泄的嗎?”想了半天,他找出這麼一個湊合的理由回答道,其實他心裏地苦楚,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
“那,你就沒聽說過借酒消愁愁愁嗎?”紅色連衣裙女人聽到尤憲的話,笑意滿滿,甚至帶著點譏諷。
聽到女人的話,尤憲端著杯愣住了,“借酒消愁愁愁”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他何嚐就不明白呢,可是,自己如今落到了這個地步,根本就身不由己了。
“姐,你知道身不由己的感覺嗎?”尤憲此時已經有了七分醉意。心裏傾訴的感覺特別低強烈,特別是麵對紅色連衣裙這樣溫柔而有氣質的女人時,他對她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
“嗯,要是你有興趣的話,我不介意聽聽你的故事。”紅色連衣裙女人叫了一杯醒酒地茶水,然後正襟危坐地聽著尤憲說話。
“從前有兩兄弟,大概是好幾年前吧,他們偷偷跑到了美利堅……”尤憲緩緩地敘說著一個故事,而他自己,完全沉浸在了故事中。
“到了後來,那個集團公司的繼承人就成為了一個極為棘手地問題,因為誰都想去坐那個位置,可是,誰都不敢去坐那個位置。那個位置,有如一個燙手的山芋,誰坐上誰倒黴。
可是,很多那個家族的旁枝末節的人,不知道,那個位置的危險性,於是呢還每天做著美夢想坐上那個位置。
直到有一天,他們中間的一個人真正的坐上了那個位置,並且為之而失去生命,另外一個人還沾沾自喜地為自己能夠坐上那個位置而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