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裏麵的人已經衝了出來,有的人就要去追韋娜,趙紅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到那些想去追韋娜人的身後,做好戰鬥的準備。
右拳緊握,關節突出。
趙紅兵的拳頭很硬,現在他的牙關咬的更硬,一拳又一拳地猛砸下去,放倒了一個,趙紅兵再去追下一個,趙紅兵就一個念頭,千萬不能讓人追上韋娜。
可是趙紅兵自己的背上和後腦勺已經被刀或鐵棍挨了好幾下,趙紅兵已經不知道疼了,一個魚躍從後麵緊緊縮住了追韋娜的其中一個人的脖子,然後右肘猛收,拳頭又是加速砸在身邊人身上,再次放倒了一個。
馬路上的行人根本都不敢多看一眼,早就嚇得躲到了一邊,忍不住好奇心就遠遠地看著這裏的鬥毆事件,可是也隻是看著,沒有人敢過來幫忙。
也許附近正好有警車在巡邏,就在趙紅兵剛被人打躺下,抱著頭蜷縮在地上任由刀棍加身的時候,警笛響了,小混混們聽見警笛聲,趁機趕緊報複性的多下了幾次狠手。
然後一窩蜂散開了,警車順著人跑的最多的方向追了下去。
圍觀的人群漸漸衝趙紅兵圍了過來,手中指指點點,現場一片嘈雜,韋娜穿越人群衝到趙紅兵麵前,一把抱住渾身已經被血染透的趙紅兵哭著向周圍看熱鬧的人喊道:“叫救護車,你們看什麼看呢?還不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
說完,低下頭,摸著趙紅兵的臉,用手抹開趙紅兵眼睛上沾著的血跡哭道:“阿兵,阿兵,你沒事吧?救護車馬上就到,肯定馬上就到,你千萬不能有事兒啊,你一定不能有事兒……嗚嗚嗚……阿兵……嗚……”
然後趙紅兵住院了,馬克勤、孫田園他們全來了。靈芝和喬恩娜,韋娜還有美女老板在病房裏抽泣著,謝天賜也接到孫田園的電話正從東北往回趕。
上飛機之前謝天賜還打電話給手下的小弟去機場接他,帶上家夥,下了飛機就直接去找那幫所謂“三公門”的小兔崽子,誓要將那群小子一個個拎到趙紅兵的病床前當著趙紅兵的麵卸了。
趙紅兵由於失血過多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清醒的時候一再叮囑晚上馮田甜打電話來的時候千萬別說自己出了這事兒,如果自己醒著就讓他自己來接電話,如果自己還在昏迷那就讓馬克勤接。
說自己喝多了正躺著睡覺呢,千萬千萬別讓馮田甜起了疑心,否則她一定會飛回來的。
到了晚上九點多鍾,病房裏就剩下馬克勤和孫田園兩個人,其餘的各自回家吃飯洗澡休息,明天一早韋娜和靈芝再過來換馬克勤和孫田園休息。
馮田甜的電話打來了,趙紅兵還在昏迷當中,馬克勤接了電話也憋出一副喝醉了的腔調說:“喂,誰啊……是誰啊,你找誰啊?”
馮田甜聲音聽不出來什麼情緒:“你是克勤吧?阿兵呢?我找他。”
電話那頭的馬克勤還是一副喝多了的樣子:“嗯?你、你,你是誰?打我電話找趙哥幹,幹,幹嘛?”
馮田甜:“喂,克勤,我打的可是阿兵電話,你們是不是喝酒了?怎麼喝這麼多酒?阿兵呢?”
馬克勤在電話裏胡攪蠻纏了一會兒,最後騙馮田甜趙紅兵已經睡了,馮田甜嗔怪了幾句馬克勤不該灌趙紅兵酒,讓他和孫田園也早點休息就掛了。
想著第二天早上再打趙紅兵電話數落他兩句,讓他以後少喝點。
把馮田甜對付過去了,馬克勤裝醉都已經裝得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