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賜一聽趙紅兵有事情要讓自己辦,歡喜得跟什麼似的,挺直了身子說:“趙哥,要辦什麼事兒你直說,說“求”這個字你這是在罵我呢?”
趙紅兵聽到謝天賜的話,隻覺得這社會人還真是在一些方麵太有趣了,道:“但是這事兒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好的,你得有個長期的心理準備。
而且還有可能要在全國各地跑,不過費用方麵我來出,你考慮清楚,事情做起來還是挺麻煩的。”
謝天賜拍胸脯子道:“事情越難辦越好,容易辦了也顯示不出來我的能耐,最關鍵的是我心裏邊兒那股勁還是過不去。”
趙紅兵就將之前阿芝的事情大概地說了一遍,謝天賜一邊聽著一邊罵,等趙紅兵說完了拍著桌子說:“馬勒戈壁的,這什麼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放心,阿芝就是我嫂子。
這幫狗日的,你放過了我都不能放過他們,趙哥你說,想讓我怎麼做?要不然把他老大弄出來給剁了,當太監吧!”
趙紅兵找謝天賜說的事情,就是和之前阿芝出事的那個流氓有關。雖說深市這地方,他趙紅兵已經算是有所成就了,而且阿芝的事情李國文處理的很好,就連深市市長都有所幫忙。
那個流氓,又被多加了幾項罪名,從五年的刑期變成了十年。這還隻是表麵上的,在監獄裏也被打過招呼了,會有人“好好照顧”他。
趙紅兵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比結束了,但是當他回答深市,仔細回顧一遍的時候,發現了諸多漏洞。
他敏銳的感覺到可能不是意外,而是有人針對他來的。
通過日夜的篩查,他把目光放到了之前幫助警察端掉的一個賭博娛樂城有關的地下黑手組織上。
趙紅兵的目光裏充滿了痛苦和自責:“那些人已經被抓的差不多了,也判了,還有三個在逃,我也不用把那三個人全都找著。
我就想找他們那個老大,一個臉上有著一道長刀疤,外號叫鐵哥,真名叫吳劍,黑省人,曾經因為持刀搶劫被判一次。
據說出來後入了東北一個叫‘青龍幫’的幫會,在裏麵混成了什麼大哥。總之還是挺厲害的,發展的很快,要不然也不會和地下娛樂城有合作。
而且現在全國好些大城市都有他們的分會,這次犯案的這些人就是咱們這兒分會的。阿賜,你聽說過這個‘青龍幫’嗎?”
謝天賜當然知道趙紅兵說的,道:“我知道,當初我手底下幾個小弟跟我說過這事兒,說東北‘青龍幫’的在咱們這兒招人,他們沒去。
不過這個‘青龍幫’我是真的聽說過他們不少事兒,道上有不少件大案子就是他們做的。
他們的堂主叫石天生,快五十歲了,以前殺過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還設置了私刑,專門對付自己人的。
他們的人要是犯錯了,不是被剁手指就是被捅刀子。現在的幫眾全國各地的加起來有好幾萬了,勢力是真的不小。
而且這個石天生據說是個天才,他為什麼叫天生?
因為他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被遺棄的,他娘老子什麼都沒給他留下。這名字他自己給自己取的,隨的是孤兒院院長的姓。
這個石天生真是個聰明人,他是孤兒院裏第一個考上大學的,那可是新鮮事,而且不光光是孤兒院的大學生,還是那一片的第一個大學生。
可是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好的就不讀了,找了一個人一起去了邊疆,合夥做起了買賣。
具體做的什麼也不知道,就知道很快就賺了一大筆錢。那地方一直以來就不是很太平,剛賺了錢差點沒命,於是他就花錢雇了人當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