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去和孫田園去談公司未來上市,自己入股的話,這不是沒有可能,而且在上市的問題上,賈士渡一定會從中出力,此事可為。
趙紅兵覺得,還是先解決眼下的問題吧,田園的公司上市問題還是找機會坐下來和田園慢慢談,先探探他口風再說,還不知道‘羅奇堡’具不具有普及型,現在想這個有些早了。
“賈書記,我可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了您啊,嗬嗬,確實有件事兒想向您請教一下,不知您今晚有空沒有?我想請您吃頓飯。”
賈士渡自然是知道他是什麼目的:“吃飯就不必了,你今後也不用跟我來這些客套,我看好你,又有馮老兄的關照,所以,今晚去我家吃飯。
我那兒雖然沒什麼好酒,但也不差到哪兒去。咱們倆好好聊聊,還真別說,我現在對你還真的挺感興趣的,馮老兄真的沒看錯人。”
不能不說趙紅兵的命太好了,如果沒有馮曉剛這層關係,僅憑著自己這幾個月折騰出的這些動靜,賈士渡也不會邀請趙紅兵去他家裏,最多應邀赴宴,頂破天了。
可是一個有能力的年輕人被馮曉剛看中了,這種身份可就不同了,賈士渡算準了趙紅兵遲早會成為馮曉剛身邊的紅人,與其到那個時候再拉近關係,還不如現在就表現出親近的姿態,顯得自己沒那麼功利。
於是晚上趙紅兵就踏入了賈士渡的二層木製小別墅,本市第一人的府邸,手中拎著登門禮。
賈士渡的家裏很整潔,也很簡單,所有的家具都是配發的,中規中矩,家裏唯一令人歎為觀止的就是書房,整整三麵牆的書櫥,滿滿三櫥的書。
趙紅兵看著屋子的書道:“賈書記,我不得不說,您讓我改變了對政府官員的固有觀念。”
賈士渡捧著自己的茶杯笑問:“哦?此話怎講?”
趙紅兵隨手拿起兩本,一本是《政府要義》,還有一本居然是翻譯版的《懺悔書》對賈士渡說道:“就拿這兩本書來說,一本是非常嚴肅的黨建刊物,另一本呢?
卻是時下非常流行的敏感小說,嗬嗬,賈書記,我隻能說,您是一個思想跟得上時代,並且能夠很好把握時代脈搏的官員,而您這樣的官員,對市場經濟的敏感度會很高。
怪不得咱們市這些年的經濟一直在高速發展,現在我知道了,有您這樣一個掌舵人。”
賈士渡用手指著趙紅兵笑道:“哈哈,好你個小趙,哄起人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啊,怪不得馮老那麼喜歡你,哈哈!”
趙紅兵知道自己是說到點子上了,道:“賈書記,我真的不是在哄您,我說的是心裏話,在我印象中的官員一個個都是非常嚴肅的,所有的官方場合說話都是滴水不漏,感覺他們離我們老百姓好遠。
可是今天見到您也在看這些我們老百姓也在追捧的書,我才感覺到官員們如此的真實,實實在在的生活在我們身邊。”
賈士渡把茶杯放到書桌上說道:“是啊,你說的很對,老百姓總是感覺官員們高高在上,就好象與他們生活的不是同一個世界一樣。
可是我敢說,基本上大部分的官員都想樹立起一個親民的形象,卻總是被太多無形的東西所阻礙著,百姓受傳統的禮法道德的貽害,自動把民與官給劃分了階級。”
說著說著,賈士渡竟然也有幾分感慨,趙紅兵並不點破,隻當個耐心的傾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