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軍咬了咬點頭道:“老板,我就去一會兒,你等著我。”
香港的娛樂業非常發達,趙紅兵來到位於轉角的酒吧徑直要了一個小卡座,點了一瓶威士忌,靜靜感受屬於這個年代香港的氣息。
酒吧的人非常多,香港的人會工作也會享受,大部分的人隨著音樂節拍扭動起來,隻為釋放白天工作的壓力,這種酒吧安全性還是很高的,一般都有看場子的人,沒有不開眼的人在這鬧事。
不遠處一位女子帶著幾個人在大廳內巡視,時不時的有服務員跟女子打招呼,看樣子女子的地位頗高,女子看到趙紅兵瞬間一愣,示意周圍的人繼續巡查,向著趙紅兵走來,停在趙紅兵的麵前。
“靚仔,一個人嗎?”女子不請自來坐在趙紅兵卡座的沙發上。
“對啊,難道你想泡我?”趙紅兵隻想安靜的喝杯酒,而且他並不想跟這種可能混社會的人有過於深的接觸,因此故意把話題帶偏麵帶挑逗的回答道。
女子咯咯一笑,又向著趙紅兵的位置靠近了一點說道:“靚仔,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想泡你,你長得好像我前男友。”
“美女,你這搭訕方式太老套了吧!”
女子並沒有再繼續接話,也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隻是安靜的看著趙紅兵,仿佛陷入到回憶之中。
趙紅兵感覺女子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因此沒有驅趕女子,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
近處,幾個古惑仔打扮的人裝成喝醉的樣子向著趙紅兵的位置靠攏,趙紅兵打過不少街頭野架,心生警惕,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剛想開口提醒女子。卻見兩個人抽出一尺來長的砍刀迅速控製女子,其餘幾個人向著趙紅兵撲了過來,趙紅兵重拳打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倒一人,剛想招架其他人,沒想到被一把明晃晃的手槍指住。
“六姐,真是好雅興,又在這裏泡靚仔。”為首的是一位光頭男子,一條猙獰的刀疤橫在光頭男子的額頭上。
“光頭佬,你這是什麼意思?”六姐麵不改色語氣嚴厲的問道,周邊六姐的人反應有些慢,沒有人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們的自己的場子挾持自己的大姐頭,直到六姐被然控製,他們才反應過來開始清場,陸續圍了過來。
“沒什麼意思,隻是請六姐走一趟,把他們給我帶走。”周圍的人投鼠忌器因此沒有阻攔。
趙紅兵想反抗,被一記鋼管猛地在腰間戳了一下,疼得彎下腰。
“你們抓他幹什麼,他就是一客人。”六姐指著趙紅兵對光頭佬說道。
“喲,看我們六姐緊張的樣子,我還真不能放過他,告訴你們的大哥,一個小時不把我弟弟放出來,後果自負。”
幾個人押著六姐和趙紅兵就上了一輛黑色麵包車。車上光頭佬的小弟把他們手腳都捆了起來,把他們兩丟到車後的位置。
趙紅兵露出一絲苦笑,這都什麼破事,不過他還算鎮定,連重生這麼詭異的事情他都經曆過,他深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也許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不好意思,連累你了。”六姐也是經曆過大風浪的人,沒有害怕轉而安慰趙紅兵道。
“大姐,你說你沒事找我聊天幹嘛,難道真是是因為我長得像你前男友?”
取而代之的依然是六姐的沉默,趙紅兵無奈的搖搖頭,車子搖搖晃晃行駛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趙紅兵聽到了海浪的聲音。接著幾個人把趙紅兵和六姐推下了車,趙紅兵一看還真是一座廢棄的碼頭,碼頭上孤零零的停著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