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雯的鞋跟倒是比較粗而且比較短,所以倒沒有什麼事,此刻嚇得也是快慌不擇路了。
“我們擋不住那些家夥,他們的人比我們多得太多了,而且槍也比我們多,打不過來我們現在隻能跑,他們可不會抓你們當人質,不然一開始也就不會那麼肆無忌憚地開槍了。”這名保鏢說道,一下將凱莉的高跟鞋從碎石堆裏拔了出來,然後一隻手扶著凱莉就往小坡上跑。
那些保鏢的戰鬥力雖然不弱,但是畢竟對方的人和槍都要多一點,保鏢打死的槍手比之己方傷亡的要多得多,但是己方是打一個就少一個,對麵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呢。
“陳先生,我們不想難為你們,隻要你們交出廚神心經和你身上的那三件廚具,我們就讓你們離開。”一個為首的大漢大聲喊到,凱莉的保鏢也僅僅隻剩下兩三人,而且多多少少都負了傷。
“陳銳,怎麼辦?”王冠霖身體比較肥大,躲在一輛顆樹木的後麵,臉上全是冷汗。
“陳銳,這本廚神心經,可是國寶啊,不論怎麼樣,都一定要把它帶回國內,絕不能落入這些人的手裏,我就是拚了我的老命,我也會掩護你出去的。”廖傑夫手上拿著兩把槍,應該是剛才亂戰中撿到的。
王冠霖朝著廖傑夫拍了拍手,廖傑夫將一把手槍扔給了王冠霖。王冠霖檢查了一下手槍,在手上試了試,笑著道:“不錯,陳銳,你先走,這件東西,一定要帶回國內。這是我們先輩留下的東西,我們國人應該享有一份。”
王冠霖的笑容有些慘淡,好像是戰士們出征前的訣別。
山坡之上,張雯和凱莉還沒到坡頂呢,就看到坡頂有一個人站著,這名保鏢嚇了一大跳,難道後路也被人給截斷了?
“別開槍啊!”張雯忽然大叫了一聲,來的人是小馬哥,身旁的兩個保鏢已經舉起了槍來,差點就開槍了。
小馬哥披著風衣,戴著墨鏡,嘴裏還叼著根煙,還是年輕時的那般瀟灑。小馬哥忽然噗的一聲吐掉了嘴裏的煙頭,道:“快上來,我下去把那些家夥殺光。”
這話說得依舊是那麼懶懶散散的,小馬哥的酷樣,也有一股特有的懶散勁在裏麵,看得張雯和凱莉都想翻白眼了。槍手的子彈零零星星落到小坡上來,但是精準度卻都不夠了,難以打中他們,下麵的保鏢們成功掩護住了這四人。
小馬哥說完就已經弓腰翻身跳下了小坡去,一個俯衝就到了地麵,兩手交叉,往自己的懷裏一掏,兩把格洛克17手槍就出現在了掌心當中,然後槍口抬起,在他的極速行進之間,槍口不斷冒出火光來。
“砰砰砰砰砰!”
他手裏的槍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槍響也一下混雜在了槍聲當中,但是,小坡上的四人卻發現小馬哥手裏的兩把手槍隻要冒出火焰來,對方就肯定有一人會倒下而且,槍口大多是眉心左近的位置,就算偏差,也不會超過眼睛。
腦漿子一下爆了一地,小馬哥兩把手槍裏的子彈都打光了,然後從風衣裏上抓起兩個彈夾,分別上進了手槍裏。他就好像是收割人命的魔鬼,那些子彈仿佛繞著他走一樣,戴著墨鏡的小馬哥看似十分隨意地出槍,卻都能收掉一人的性命。
“這槍法,簡直太恐怖了打的是活人,可不是靶子我練一輩子恐怕都練不到這種境界。”保鏢隊長忍不住咋舌道,他是特種兵退役,就算是他們部隊裏的特種兵王也做不到這種地步來,簡直就是殺人如剪草,殺人如走路,輕鬆似喘氣,簡單如放屁。
殺人殺得這麼輕鬆寫意的,他真是第一次看見,而凱莉和張雯則覺得自己好像是在看電影。別看小馬哥像是在裝逼,但其實他每一次出槍和每一次走位都是極為詭異和到位的。他衝下小山坡的一瞬間就已經打掉了幾個卡住了有利地形對自己威脅最大的槍手,剩下的則在與保鏢們對射,他的出槍速度快,而且精準度又高,基本上沒有空槍,很多人還沒來得及瞄準他就直接被爆了頭,就算躲在掩體後麵隻伸出個手來亂射也得被他一槍打爛了手掌。
“砰砰砰砰砰!”
這個小戰場幾乎就成了小馬哥一個人的舞台,出槍必死,槍槍都是腦袋,就沒打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