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記者站起問道:“陳銳先生,你說李顯良先生是你爺爺的弟子?那為什麼你還要這麼針對他呢?”
陳銳點了點頭,“是啊,他是我爺爺的弟子,他跟了我爺爺很多年,那時候我還小,不怎麼操心這些事情,生我爺爺去世的時候留下一間名叫萬寶齋的飯店,是留給我父親的。”
“但是就在前不久,萬寶齋五十周年大慶的時候,喝到了假酒去世了,當時有很多人住進了醫院,李顯良和我父親是同門師兄弟,這次酒宴的酒就是他買來的。”
“可是最後沒有人去追究這些假酒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也沒有人追究這些假酒是誰買的,直接就把責任算在了我已經去世的父親身上。”
“我當時都懵了,我今年才二十歲,隻不過是剛出校門的學生,在這個時候我最信任的就是和我父親親如兄弟的李顯良,他給了我一百萬用來處理賠償事宜。”
“當時我很感動,真的,後來他又說要什麼證明財產流向,叫我和他簽個萬寶齋的轉讓協議,可以減少一些損失,等以後事情平息了,再還給我。”
“我當時正對這位我爺爺的親傳弟子,和我父親親如兄弟的李顯良感恩戴德,所以我就同意了,簽了這份協議,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沒過了幾天,我就被人掃地出門了。”
“後來我報名參加了南河市廚神比賽,也是這個李顯良居然在我比賽用的調料裏麵加了東西,我被淘汰了。後來我碰到了王氏大酒店的王成良老爺子。”
“老爺子吃過我做的菜,很感興趣,於是我就代表王氏大酒店參加了西京省的廚神比賽,後麵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
這時候台下站起來一位漂亮的美女記者,“你就是那個陳銳先生啊,我記得你,你還給我打過電話要爆料呢,怎麼後來又沒有消息了呢?”
陳銳疑惑的問道:“對不起,我有點迷糊,你是……”
這個美女記者笑著說道:“我是南河電視台的,我叫錢曉蓉,咱們前段時間通過話,我還去你家找過你,不過你不在家,有一個人說你已經不在那兒住了。”
“哦,我想起來了,對,是有這個事,當時說我不在那兒住的是幾個壯漢吧,就在那天你走了以後,我就回去了,被他們打了一頓,嗬嗬,還說我在找記者就見我一次打我一次,我很害怕啊。”
陳銳的這番話讓下麵的記者們一陣憤怒,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一個帶著眼鏡的男記者站起來說道:“陳銳先生,如果你反應的事情屬實的話,你為什麼不報警呢?”
“怎麼沒報警,我父親喝了假酒去世的那次,警察就來了,可是來了又怎麼樣,他們一沒有查出假酒的來源,二沒有抓李顯良這個負責買酒的人,反而把責任全都算到了我父親頭上,這樣的警察我怎麼敢相信?”
這時王成良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笑著走了出去,“歐陽秘書長,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指示啊?”
那邊的歐陽德有點氣急敗壞,“王老,聽說你們那兒來了很多記者,想幹什麼,啊,你老是不是非要把咱們西京美食界弄臭不可?”
王成良微笑著說道:“歐陽秘書長,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怎麼就是我把西京美食界的名聲弄臭了?這麼大的帽子,我可帶不起哦。”
“王老,你就行行好,給咱們西京美食界留點麵子,行不行?”
王成良的臉色變的嚴肅起來,“秘書長,這個不是我說了算的吧,西京美食界的麵子,我老王可沒有這個本事抗起來啊。再說,麵子這東西都是互相的,我們王氏集團的麵子呢?”
“那天你可是說了讓我們自己去找說理的地方,你們協會就是那麼判了,你可是沒有給我們留一點麵子啊,今天我找來說理的人了,怎麼樣,秘書長你要不要過來溝通一下。”
歐陽德的聲音有點和緩了,“王老,那天我不是句氣話嗎,而且上次我也給你解釋過了嘛,陳銳確實年輕了點,雖然隻是個第二,但也不影響他去參加全國比賽嘛。”
“嗬嗬,那昨天呢,昨天的事你怎麼解釋,你不是不知道陳銳和李顯良的關係吧,陳銳私下和李顯良的一場比賽,你弄的那麼轟轟烈烈,帶著你們協會的那麼多評委來,硬是把陳銳判了個輸。”
王成良的一陣調侃讓歐陽德很沒麵子,但是這個時候他還不能和王成良鬧翻,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他那天並沒有注意到還有個網絡直播,隻是注意到有電視台在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