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子現在好歹也是一幫之主,手下也有一幫子小弟需要來養活,帶領。怎麼能動不動就這樣垮了半邊天呢,要是老子這幫主都這樣一蹶不振的話,那底下的那一幫子小弟還不是舉足無措。再說了,那也無非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就當今天是趕時間直接從那兒走過去了。李天宇在心裏這樣自我勸解道,可是他一旦想起那人的明眸後,心中還是泛起一陣莫名的感受。
“友亮,小顥,我給你倆唱首曲子吧!”李天宇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衝二人說道。
“千萬不要!天宇你唱曲一向很難聽的!人家青樓的姑娘唱小曲要的是錢,可是天宇你更狠,要的直接是命啊!”陳友亮故意一副很是膽寒的樣子誇張地說道。
“這個,天哥,本來我是無所謂的。不過聽過亮哥這樣說後,我倒是很想見——”
就見小正太還沒有說完,我們的李天宇便已經開始淺唱起來。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獨滾滾紅塵裏誰又種下了愛的蠱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隻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李天宇細語輕聲地將這首《白狐》地唱到了最後,雖然中間他確實跑調了不少,不過此番吟唱卻是發自內心而來的,因此,倒也唱出來了些歌詞的意境。
唱罷不久後,李天宇深呼了口氣,看向了一旁的陳友亮和小正太。就見二人再次瞠目結舌地盯著李天宇,完全也沒有注意到李天宇已經唱完了。
“這……天哥,這首曲子是你從哪裏學來的?”小正太率先反應了過來,連忙激動地問道李天宇。
“這很重要嗎?”李天宇衝他笑笑說道。
“天宇啊,我不得不說雖然你的歌喉不如那些青樓的姑娘們,可是你帶給我的震撼要遠遠超過了她們。”陳友亮像是看外星人一樣對著李天宇說道。
“喂!我說友亮,你敢不敢別一直拿我跟她們比啊?”李天宇見陳友亮張口閉口地拿自己同那些失足婦女們相比,不由一陣不爽。
“天哥,你唱的那首曲子裏的都是真的嗎?”
“或許吧!不過隻要是美好的就足矣了!”李天宇終於恢複了正常,感慨地歎道。
“或許我現在已經有些明白你的心情了,天宇。”陳友亮認真地說道。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李天宇一臉淡然地說道。
“幫主,賊人帶到!”李天宇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趙天霸的聲音。
隻見趙天霸押著一個有些像土行孫的五短身材之人走了進來。
“跪下!”趙天霸見這賊人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幫主,便一把踢在了他的腿彎處。“噗通”一聲,這賊人便屈膝跪在了地上。
“幹什麼,幹什麼!哪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啊,天霸?”李天宇滿臉憤怒地對著趙天霸嚷道。
“哈哈哈哈,天宇啊,我看天霸也不容易了。要是我的話,一定不會踢到這人的,這麼短,怎麼能踢到啊?”陳友亮異常開心地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天哥說得也沒錯,其實他無需這樣跪著的,因為我看他跪著跟站著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小正太一本正經地說道。隻不過他剛剛說罷,就受到了天哥和亮哥的兩枚豎著的中指。
“那個,不知這位土行孫閣下怎麼稱呼啊?”李天宇很是客氣地問道。
就見這位五短之人聽過李天宇的話後,隻是看了李天宇一眼,並沒有做任何回答。
“好吧,既然你不說的話,那我就叫你武大郎了。我說大郎啊,這些日子在我天羽盟住得可舒服否?”
“哼!”我們的“武大郎”盯著李天宇輕哼了一聲。
“哎!看來大郎兄一定是不怎麼滿意了。如今我這做幫主的,便代表我們天羽盟向大郎兄致以歉意了。想我天羽盟根基淺薄,艱苦卓絕,有時候就連兄弟們的一日三餐都難以解決,所以難免會對大郎兄有怠慢之處,還請大郎兄能夠海涵。”李天宇滿臉諂媚地賠笑道。
“閣下找我過來,便是為了說這些嗎?”就見我們的“武大郎”不置可否地說道。
“哦,當然不是了,這隻是開場白而已,你可以當成是開場致辭,歡迎詞之類的場麵話。當然了,這也確實我們天羽盟的肺腑之言,更是我這個幫主的一些心意。”李天宇很有耐性地說道。
“閣下有何要問的,便請直說吧,無需這般拐彎抹角。”“武大郎”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