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哥,你說這葛公子接下來要說些什麼呢?”
“不清楚,不過應該是和他前麵說的話的意思反著來的吧,想來他那狗嘴裏也吐不出什麼好話來。”
“那日葛某可是清清楚楚地在秦老爺你秦家的畫舫上挨了別人的打了,這筆賬,秦老爺你自己說說應該如何算呢?”
“秦某為葛公子上次在我秦家畫舫上的不幸遭遇深感抱歉,在這裏也親自向葛公子賠罪了。”說罷,我們的秦老爺就畢恭畢敬地朝著船上的葛公子深深鞠了一個90°的躬。
話說這秦老爺畢竟是老江湖,老閱曆,老資質了,心境和手段卻是要遠遠蓋過了這姓葛的。要是老子的話,哪兒舍得跟他這種人廢話,直接跑上去一巴掌,一拳,一腳送上。該和平解決的咱當然要選擇和平處理了,遇見暴力反動的,自然還是以暴製暴最自然,最直接,最有效了。
“放他娘的屁!你現在單單一句話就可以來彌補當日我所受到的待遇嗎?”葛公子像是在為了激怒自己一樣這樣咆哮著。
“姓葛的,你到底還想怎麼樣?”一直在旁觀看著的秦玉龍小正太見眼前這葛公子如此咄咄逼人,又想起先前就是因為他,秦家才會現在有所衰落,姐姐也才會被爹給安排了那場鬧劇,就再也忍不住,終於當場發飆了。
“玉龍……”秦老爺見自己的兒子有點衝動,就打算平穩下他,不過卻被李天宇所攔住了。
“哦,嗬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玉龍小公子啊。秦老爺啊,話說你家的公子可是比你本人要強多了,不像你那麼窩囊。”
“姓葛的,你再罵上我爹一句,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嗬嗬,秦玉龍啊,你老爹都拿我沒辦法,你說我會怕了你一個毛孩子嗎?”
“玉龍,天哥告訴你一句話,凡是靠著這嘴上占便宜的人,最後都是難成大氣候的,就像你眼前的那個什麼狗屁葛公子。真正能成大氣候的,正是像令尊,秦老爺這樣的人。不過現在你年紀輕輕,有時該需輕狂的時候就得盛氣淩人,總之,天哥很看好你哦。(比起小顥來)”
“那我呢?天哥。”
“你啊,你還是問問你亮哥吧。”
“沒事的,小顥,亮哥看好你哦。(比起天宇來)”
站在帆船上的葛公子見這底下的人打起屁來了,就不屑地笑了笑,然後向岸邊的右方望去。隻見一隊人員已經在岸上朝著秦老爺那裏行去,細細一看,原來那一隊人便是先前跳入水中的船工們。葛公子見時機已到,當下也緩緩地從自己的那帆船上走了下來。
“秦老爺,我不管你身邊的那兩個人是誰,總之,他們是整個揚州第一個動手打了我葛某的人。我葛某當日沒在你秦家的畫舫上廢了這兩個小子,是為了給你秦家個麵子,不想讓你秦老爺在大家麵前難堪。如今他二人不識好歹,竟再次送上門來,我葛某還是當日那句話,今天若殺不了他二人,我就不姓葛。”
“不是吧,這位公子,你我生平素未相識,怎竟招致如此仇恨呢?友亮,你認識這位苟,哦不,是念草,總之不是苟就是草的苟草的葛公子嗎?”
“從來不認識,天宇你也不看看我身邊都什麼的人,又怎能會結實到這樣的廢物呢。”
“哈哈哈哈,好,很好,夠囂張,不過不知道一會兒你們還能囂張得起來不?”葛公子見此不怒反喜,在一旁邊笑著邊說著。
“我說這位葛公子,你現在一直在我們眼前晃蕩,你知不知道對我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先不說對我們心情上的惡心,本身對視力就是一大傷害。好了,你這樣的人,說實話,我也根本看不上眼,更懶得耗太多的精力。沒錯,老子就是當日一腳將你踢翻的那人,而且今日還打算要將你包括你身後的那個什麼狗屁鹽幫給全部幹掉。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哦,對了,忘記跟你說了,現在我們的天羽盟總部還關押著你們的那什麼狗屁鹽幫的一個奇葩呢。”
“行,你有種啊,小子,沒看出來啊,原來你和那天羽盟還有點牽連,那就更別怪我絕情了。”
“嗯,嗯,不怪,不怪,你有什麼絕招和手段趕快使出來吧,千萬別客氣有所保留了,我很想看看你這樣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水準。”李天宇不鹹不淡地說著。
“公子,公子……”突然一陣驚慌的呼喊聲,從那帆船上傳了過來。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那葛公子的王叔驚慌地邊跑著邊這樣喊著。
“什麼事,王叔?”
“兩位公子,秦老爺,我家公子今天身體不適,剛剛說話有點嚴重了,還請諸位能夠見諒。”卻見王叔並沒有理會我們的葛公子,而是朝著李天宇一行人這樣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