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幫主,不是我不想起來,而是我跪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娘的竟然給雙腿跪麻了,現在就是想起來,這腿也他娘的不聽使喚啊。”隻見我們的趙天霸終於抬起了自己的那顆高貴的頭顱對李天宇說道。
而一旁的至尊寶見狀也馬上抬起了頭看向自己的幫主,他見自己的幫主此刻已恢複了那平日裏的既略顯淫賤,又稍帶邪氣的麵孔後,也不由暗暗舒了口氣,然後試著站起來,結果也發現自己的雙腿竟然用不上勁兒,早已麻木多時了,隻不過之前自己根本沒有心思在意這些而已。
“搜噶,那你們就原地坐那兒吧。友亮,小顥,你們也過來吧,我現在有要事兒要和你們商討。”
“我說天宇啊,你還是先把之前的事兒跟我們說清楚吧,也不枉你讓咱們的堂主和軍師白跪了這麼長的時間。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演戲演的哪一出啊?”二人站了起來,邊朝著李天宇走著,陳友亮邊這樣問道。
“副幫主過獎了,隻要是能為咱天羽盟做貢獻,小的和軍師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再所不辭。”
“誒,等等,等等,你是你,我是我,千萬別把我扯進去,您聽見了幫主,下次若再有這事兒,你直接讓我們的堂主替我的那份兒也給擔了得了。”
“幫主,你看看他,就衝他這話,以後若有再有這事兒,就算幫主不用誰來擔,也得讓他來擔。”
卻見跪久了的二人此刻坐在那裏卻是顯得無比得暢意,比起之前來卻是顯得萬分的放鬆。
“那就還你倆一起了。”
“天哥啊,你快說你剛才為什麼要演戲啊?”
“這話還得從那黑風寨說起,我們你們幾個啊,當時咱天羽盟血洗黑風寨的時候,你們應該都在場吧?那一天的事兒你們也都還應該記得吧?”
“記得啊,天哥,那天我可是也在場的喲。”小正太聽了後很是自豪地答道。
“天宇,你到底想說什麼?”
“幫主是想說那箱子的來源嗎?”
“嗯,差不多吧,我記得你曾和我說過那木箱子是你們黑風寨在一次很偶然的機會下算是半撿回來的。你現在能跟我再詳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不瞞幫主說,當時我在黑風寨的時候也就是天天上山坡上打盹混日子的,關於那箱子的由來,我所了解到的也隻是一些傳聞而已。”
“嗯,那也無所謂,因為這箱子說到底畢竟跟咱們天羽盟還是沒多大的利害關係的。可是有一件事兒,那可就真關係到咱天羽盟的切身利益了。”
“什麼事兒啊,幫主?是不是咱們那天沒有將黑風寨給斬盡殺絕,留下了餘孽,現在找上門來了。哦,軍師,你別這樣看我,我可不是再說你啊!我對幫主發誓,我絕對不是再說你的。”至尊寶剛剛隨口說出後便發現自己身旁的軍師白了自己一眼,然後便馬上解釋了起來,隻不過他的這一番解釋在軍師的眼裏看起來更像是欲蓋彌彰一樣,反而遭到了軍師更大的白眼。
“這方麵的可能性應該不大,那天我也是親自在場的,所以這餘孽一說的可能性應該不大,再說了,就算是真有,那也是不足為慮的。不過我在意的反而是咱那一天血洗黑風寨的行動。”
“行動?!”隻見在場的所有人聽了李天宇的這句話後,均不由自主地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