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顥也不是很懂的,天哥你等下啊,正好小顥現在身上還揣著那封家書的。”卻見小正太說罷便朝著自己的身上摸索了去,摸索了沒一陣後便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了那一封書信。
“喏,天哥,就是這個!”
“哦。你先幫天哥拿一下這個棺材。”
接過小正太手中的那封書信後,李天宇對自己手中的這套兩套信紙進行了比較。卻見自小顥手中拿來的那封書信的手感要比自己手中的這自棺材裏拿出來的信紙有質感多了。之後卻見李天宇又拿了這兩套信紙對著光線看了看,然後又好好看了看上麵的字跡,最後竟然還不忘對著這兩套信紙聞了聞。
“怎麼樣啊,天哥?你有什麼發現沒?”
“嗯,確實是發現了一點東西。”卻見李天宇表情極為嚴肅正經地對著小正太說道。
“那你發現了什麼啊,天哥?”小正太好奇地問道。
“我發現了…… 你小子好久沒洗澡了吧?鬧鬧的,從你小子這身上掏出來的信紙上竟然有一股刺激性的味道。”
“天哥,你,你亂說。我昨天還剛剛洗過澡的。”
“哦,是嗎?那就是你該換衣服了,對了,話說我第一次見你小子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小子有帶著衣服過來啊?別告訴我你小子這麼長的時間一直是穿的這一套衣服啊。不對啊,話說上次去那黑風寨的時候,你小子身上好像不是穿的這身衣服啊?”卻見我們的天哥說到最後卻又徑自在那裏思考起來這些問題了。
“天哥,你在想些什麼啊?不是說這信紙的事兒的嗎?怎麼現在又扯到我身上了啊?”
“信紙?哦……”李天宇聽到小正太這樣幽怨的說道後便又馬上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那兩套信紙。
“我懂了,那是墨汁兒的味兒!”卻見李天宇在盯著自己手中的兩套信紙看了沒一會兒後,突然這樣興奮地喊道。
“墨汁兒的味兒?天哥你是說你手中拿的這信紙上麵的墨汁兒和小顥身上的這家書上的墨汁兒的味兒不一樣?可是那又能說明什麼呢?”
“小顥啊,你說現在咱江蘇的一些大人家們都是用的哪裏的筆墨啊?對了,我記得不是有一個什麼徽墨可出名來著的嗎?你聽說過沒啊?”
“徽墨?當然聽說過了,在家裏姐姐平時練字書畫用的便是這徽墨,好像此次小顥前來的時候,這書信便是由姐姐代寫的。”
“哦,那就是說手中的這些信紙應該不是用徽墨寫的了。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哎,算了,你我二人又對這些都不是很懂,還是等日後有機會了再做研究吧。現在還是先接著看下去吧。”哇哢哢,要是現在老子能對這些筆墨紙硯的文化了如指掌的話,估計找出這些玩意兒身上的一些線索絕對不是什麼大問題。
“嗯,看看這上麵接下來寫的是什麼不就都知道了嗎?天哥。”
於是當下李天宇又將那一遝信紙中的最下麵的那一張給摸了出來甩了甩。
“兔子的事情已經辦妥,接下來便從猴子身上開刀吧。”
卻見又是如此精短的一句話,依舊是沒有占據信紙太多的空間和內存,而這一句卻是更令二人摸不著頭腦了。
“什麼兔子和猴子啊?難道這是後廚的人寫給外麵采購的人的嗎?”李天宇這樣像是自言自語道。很明顯這一看便知是說的黑話而已,但是李天宇也自然是猜不透這黑話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再看看其他的紙上是怎麼說的,天哥。”
當下李天宇便又隨機從中間隨便抽出了幾張甩開看了看,結果所看到的結果卻是更令二人大吃一驚。
原來這剩下的所有的信紙上竟是清一色地寫著從一到十的數字簡體漢字。沒有任何的標點和間隔,更沒有任何的讀音規律和排列規律可循,基本上每一張都快寫滿了整張紙的。李天宇看了半天之後卻是沒能看出來有任何的規律,甚至李天宇都曾想到了將這些數字給對應到音律上,將超過“7”的再變成高音調的音階,饒是如此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和規律。
“天哥啊,你說我們會不會是被人給耍了啊?”
卻見小正太說過這句話後,李天宇的腦海卻是閃現出了一幅被人給搞了烏龍,然後整蠱者在背後指著他哈哈大笑而大放光彩的畫麵。
“應該不會有這種可能的。這信紙上的內容越是這樣晦澀難懂反而越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的。隻不過現在暫時還破不了這些數字密碼而已。哎,不得不說收發這些短信和藏這些短信的人的智商還是挺高的。”
“天哥,這智商到底是……”
“咦?等下,短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