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有人在我秦家附近到處貼告示說我秦家收買關檢的鹽兵,經常批量走私商鹽。之後便又有人舉報說我秦家販運的鹽有問題,其實卻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秦家的。而之後我家小女卻又險些遭到了不測,幸好得有好心人相助。但是最令我揪心的便是,之前那一直供應於我秦家的大鹽商,現如今竟然也開始為難起我來了。而所有的這一切卻是有人在幕後暗中指使的,當然了,這人究竟是誰我秦某人心裏也再清楚不過了。所以,為了我秦家的上上下下,我秦某人才不得於今日已出此下策。隻是可憐了我那女兒了。”
“那麼秦老爺,敢問為什麼你不前去報官來解決呢?”陳友亮聽過之後卻是忍不住這樣問道。
“報官?這些生意場上的問題哪有那麼容易地能靠著官府便能解決得了了。而且萬一我秦某報官了的話,恐怕那賊人會做出對我秦家上上下下不利的事情。自上次我家小女差點遭遇不測後,我秦某便再也不敢對此大意了。”
“我說秦老爺,有一句挺有道理的話,不知道您聽過沒?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您在這生意場上跌打滾爬也算是老資曆了,相信您也知道眼下的情況便是弱肉強食。如果一味地忍讓的話,倒反而會得到更大的傷害,所以越是在受到欺負的情況下,我們越要學會去保護自己,甚至必要的時候要去主動出擊,隻要這樣,才是將自己的敵人除個一幹二淨的最有效的方法,也才可以高枕無憂。在下看您老現在也還挺年輕的,為什麼就不能試著前去拿出您當年的魄力來於那些勁敵展開殊死搏鬥呢?”鬧鬧的,這年頭的生意人怎麼倒是越混越回去了啊?按說這些道理他應該比我更懂的啊,現在怎麼卻又輪到我來教他了,還真是好笑啊。
“公子您說得確實不錯。隻不過眼下我秦某人確實已經不再有往日的魄力了,現在的我也不能和當年的我相比了,想當年我秦某人是隻身一人,無牽無掛,全憑著一身的膽識來闖蕩的,所以最後才使我秦家成為了揚州最大的鹽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秦家現在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秦某人還是像當年一樣莽撞的話,我擔心我的家人會遭到傷害。”卻見秦老爺在提到自己當年的事跡之後卻是滿臉自豪的表情,而說到現在的時候卻是憂鬱,憋屈的表情。
“笑話!正是因為要顧忌到家人的安危,所以秦老爺你才更應該再想當年一樣親手去將這所有的不安因素給排除掉得。秦老爺你自己也不是沒有看到,就按著你現在的處事原則來混的話,你得到的都是一些什麼你剛才也說過了。即使你現在無心戀戰了,可是你那場上的對手卻還不會像你這般的。我弱必定會造就敵強的!”李天宇在聽了這秦老爺的話後,卻是忍不住狠狠地教育起他來了。
“公子…… 我懂了,公子,沒錯,公子說的確實有道理!多謝公子了!”卻見秦老爺在聽了李天宇的這番話後,先是糾結了一陣,隨後像是要做了什麼決定一樣暢懷道。
“別謝我,我什麼都沒有做!”
“對了,秦老爺,你說的那對手是不是便是今日在場的那位葛公子啊?”陳友亮卻是早已忍不住要問這秦老爺那葛公子是不是他秦家的敵人了。
“哦,對了,差點忘記跟兩位公子說一聲了。這個葛公子是我秦家的敵人不錯,不過現在恐怕他也對兩位公子懷恨在心了,所以還請兩位公子日後一定要小心這葛公子。”
“多謝秦老爺了,不過這點便不需秦老爺操心了,不是我兄弟二人說大話,別說他一個葛公子了,就是十個加在一起,我兄弟二人也不會把他放在心上的。秦老爺還是跟我說說他是怎麼成了秦家的敵人的吧?”我們的陳友亮聽著這秦老爺一直在長那位葛公子的威風後,心裏很是不爽,雖然他知道這秦老爺也是為了自己好,但是真要論到這身後的勢力的話,這葛公子卻是沒有絲毫的資格來和自己相提並論的,更何況現在自己身邊還多了一個天宇。
“不瞞兩位公子講,雖然我秦某現在很痛恨這位葛公子,但是對於他還是有一點佩服的。這位葛公子自小便是這江南河一帶的紈絝子弟,從小便經常糾結一幫紈絝子弟去到處為非作歹,現在這江南河一帶的所有紈絝子弟沒有不認識他的,甚至說沒有不歸順了他的。現在可以說這位葛公子已經成為了這江南河一帶的少霸,所以這也便是今日為何自他上去參與小女的考核之後,底下很多的人便也不敢再上來了。”
“好了,秦老爺,你還是直接說重點吧,就說說我們的這位葛公子究竟是怎麼成為你秦家的敵人的。我們兄弟二人可是沒有太多的時間逗留於這兒的。”
“哦,不好意思啊,兩位公子!那秦某便說說這葛公子是如何發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