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幫主要做什麼哪有咱們來指點的餘地。再說了,雖然幫主和這秦家暗裏是敵對關係,但是明地裏還是和這秦家沒什麼過節的。對了,你們幾個是怎麼了?”
“我們幾個剛剛被一夥兒自稱為‘天羽盟’的人給打成這樣了。長老大人,您看,小的這身上,臉上都是被他們給踢的。您可一定要為小的做主啊!”
“又是‘天羽盟’?王八蛋!上次我記得就有那自稱為‘天羽盟’的人來壞了幫主的事兒的。他們在哪裏打的你們?就你們兩個嗎?那他們有多少人呢?”
“回幫主,就我們兩個的!他們是在朝著河邊走的路上打的小的的。這江南河一帶可是咱們鹽幫的地盤兒啊,他們在這裏打小的,這不是明擺著打咱鹽幫的臉的嗎?”
“我問你他們一共有多少人?你們也真是吃貨啊,不知道那裏有咱們鹽幫的兄弟啊?打不過的話就不會叫兄弟們過去啊!”
“回,回長老,小的直接被他們給打倒在地上了,他們一直在踹著小的不給小的起來的機會,他們仗著人多能打欺負我們人少呢!還請長老大人一定要替小的報仇啊。”然而這兩位之前剛剛挨打過的小弟們卻是不敢向自己幫中的這位長老如實稟明對方的情況。眼前的這位長老雖說隻是幫中的長老,但卻連自己的幫主也經常對他畢恭畢敬的。而且他們私下裏也曾聽人說過這位“長老”乃是這鹽幫總舵中的一位堂主過來揚州的。雖然名義上他隻是一個“長老”,但是幫中很多事都得經過他的批準的。
“王八蛋!這‘天羽盟’怎麼處處和咱鹽幫作對啊!我問你,你們這次是怎麼惹上他們的?”這位鹽幫的長老倒是還是有點見識的,這剛在揚州成立的鹽幫中的人他也是了解的,閉著眼睛都能猜到這事兒也肯定是他們挑起的。那次自他剛剛過來協助那位揚州的鹽商家公子成立這鹽幫的時候,就聽說了他手下養的這些人受到了一夥兒自稱為“天羽盟”的人的幹擾,結果事情沒辦成,而且對方事後還放下什麼“以後見一次打兩次”的狠話。不過好歹這裏也是自己的地盤兒,還真不敢相信現在這道上有敢直接率人來自己地盤鬧事兒的。
“長老大人請明鑒,是小的一開始差點被這夥兒賊子們的馬車給撞到的,然後小的就上前找他們理論的。結果他們不聽小的的理論,還動手把小的給打了一頓,還請長老大人明察啊。”
“那你們就沒有主動訛詐他們什麼嗎?老實跟我說了,要不然這事兒我不會管你們的!”
“是,是。回長老大人,小的就是向他們要了點賠償費,但是是他們差點撞到小的在先的啊。”
“那你們訛詐了他們多少呢?”
“回,回長老大人,小的看他們是兩個富家公子模樣的人,就訛詐,啊不,就要他們賠償小的五百兩銀子的。”
“訛詐就訛詐了,說什麼賠償啊。出來在道上混的,訛詐就是訛詐,還怕什麼啊?你們訛詐他們五百兩銀子,然後他們不幹,就下來動手打了你們?”
“是的,長老大人,他們當時可是打了小的足足快有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啊!您看小的現在已經被他們給打成什麼樣子了啊?”卻見這位臉部已經多處創傷、浮腫以及鞋印的小弟指著自己的這豬頭肉臉淒慘地說道。
“就是,長老大人,小的也被他們給狠狠打了的。還望長老大人一定要為小的做主啊!”
“好了,好了,你們先下去好好處理一下傷勢吧。這事兒我知道了,等幫主回來之後,我會和幫主商量這事兒的。你們都先下去吧!”
“謝長老大人!”這兩位鹽幫的小弟齊聲喊道,然後便一個個一瘸一拐地退了下去。
“天羽盟?天羽盟?天羽?盟?什麼時候道上出來這樣的一個組織啊?我在總舵的時候怎麼沒有聽說過啊?兩位公子?兩位公子?天羽?天?羽?看來得將這事兒給總舵主說一下了。這天羽盟要是有實力的話,倒也能將他們收編為鹽幫,總比現在這個半吊子一樣的狗屁鹽商公子強多了,一天到晚就隻會知道上青樓,欺負弱小。哎,難成大氣候啊!”隻剩下我們的這位鹽幫的長老大人之後,卻見他這樣的自言自語道,隨後便也馬上離去了。
與此同時,在那江南河的岸邊的繁華的街道上。
“怎麼樣啊,天宇?不知這兒的小吃可有你那李府的飯菜好吃否?”
“嗯,嗯,還行!各有千秋吧!不過能坐在這街頭的也是排擋上邊吃著邊看來過往的路人,倒是比在李府要有情趣多了。唯一不足的是,這白酒喝著甚是無趣,而且也少了盒煙抽了,最重要的是這路上過往的美女穿得還是多了。”
“這,這,天宇,你說這兒的路上的美女穿得還多嗎?”陳友亮在看到這過往的美女們穿著的那層層的低胸素衣紗衣後,便有點吃驚地問道。
“是啊,天哥,對了,‘少了盒煙抽了’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