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亮啊,問你個問題吧?我想幫你測試一下你的智商與情商。”
“天宇說吧。”雖然不是很懂什麼叫“智商”和“情商”,但是陳友亮聽到“測試”二字後便已然無法拒絕了。
“先來測試智商的題吧。你說一斤的石頭和一斤的棉花,這兩個裏麵哪個比較重呢?”
“當然是石頭了!”
“錯!一樣重!”
“不是吧?怎麼會一樣重啊?棉花可是要比石頭輕多了的。”
“因為棉花和石頭都是一斤重。”
“……”
“接下來這道題是考你情商的啊。假如你的情敵和仇人同時掉入水中,並且他們不會遊泳,此時你是選擇去逛青樓還是上酒樓?”
“這,這個,我能一下兩個都選嗎?”
“可以。不過你先選哪個?”
“先選逛青樓吧。”
就這樣,二人便打著屁便朝著那李天宇口中的瘦西湖走去。這六月的天就像娃娃的臉一樣,尤其是在這南方城市。中午二人從天羽盟總部出來的時候,天氣還是比較晴朗的,可現在已經有點“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了。
“天宇啊,你看這天氣會不會過一會兒便下起雨來啊?”
“看樣子有這兆頭。不過我想即使下的話也不會下多大的。”自古江南多細雨綿綿,水上之鄉的古鎮加上一座古橋再配上纏纏綿綿的細雨,再來上一位夢中的古典柔美的江南女子撐上一把油紙傘含情脈脈地漫步於這古橋上。鬧鬧的,這不是後世老子夢裏經常想到的場景嗎?看今天這天上也沒幾塊烏雲,肯定下不了多大了,估計還沒老子尿尿的一成的激情。李天宇一開始心裏想的還是比較高雅唯美的,可到後麵卻突然變得汙俗不堪了。
“是啊,下點雨也好啊。自打進入六月份以來,還沒下過一場雨呢。也是時候該下一場雨滋潤一下萬物了。”
“好雨知時節,當夏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呐!好濕啊,好濕。要比雨濕多了。”
“妙啊,天宇在詩詞歌賦方麵不愧是才華橫溢,風華絕代啊,比之那七步成詩的曹植也絲毫不遜色,在我大唐恐怕也是當世第一人了。這一點友亮不得不佩服天宇。不過友亮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天宇空有那麼好的才華,卻不曾打算去考個狀元回來玩玩呢?”
“友亮啊,我跟你說過好多遍了。我生性淡泊,一向視功名利祿為浮雲的。再說了,當個狀元多無趣啊,還沒和咱天羽盟的兄弟們在一起有趣多了呢。再說了,詩詞歌賦是為了供我們培養情操,哦,也就是修身養性的,並不是要我們拿它去兌換功名利祿的。那樣的話,是對它的本身的侮辱。”考狀元?我呸,老子後世的學曆已經是大學生了,現在又讓老子去上學,那不等於老子混了半天又混回去了,老子來這裏就是為了體驗一下之前沒有體驗過的生活的。再說了,你以為刮了胡子,淫了首詩,就想考狀元啊,省省吧,老子還是好好做天羽盟幫主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吧。
“天宇果然高人妙語,確實非吾等尋常之輩敢於妄自揣度的啊。”陳友亮嘴上雖是這般說道,但是眼神中卻綻放出了無比淫蕩的光芒。
閑情加上靜心再加上悠緒和兩輛寶馬,那感覺確實叫一個美啊。自己後世的時候出去旅遊一趟光他媽的坐個車都遭死罪了,更不要說大夏天的排隊買門票,人擠人地遊覽,拍照。鬧鬧的,還沒看上幾眼,就有後麵的人湧著你往前走,照張相都避免不了很多的背景人物。整一過程跟打仗一樣,上車就睡覺,下車就尿尿,到地兒就拍照。這後世的出門旅遊都他媽成這個模式了,還是現在好啊,交通不方便,外來人口流動少,景點的自然破壞和人工破壞更是少之又少。雖然少了點年代的感覺,不過老子可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看到的也是比後世看到的要自然完美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