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父過謙了,天宇那也隻是當時心血來潮,有感而發。倘若平時,饒是令天宇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的。更何況古有曹植七步成詩,而現如今我大唐也是能人輩出,天宇真的算不上什麼才華橫溢,更談不上什麼‘江蘇一寶’了。天宇的書法更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雅興達,這年頭有才的人多得去了,隻不過他們有的都還沒出來而已了。什麼“詩仙”李白啊,“詩聖”杜甫啊,“詩鬼”李賀啊,“小李杜”的杜牧和李商隱啊,龔自珍啊,王維啊,孟浩然啊,王安石啊,王之渙啊以及那什麼號稱“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初唐四傑和唐宋八大家等等,隨便哪個的才華不比老子高上個公元幾千光年的。老子這隻能算是見多識廣罷了。不過話說老子這應該不算侵權吧,既然他們還沒有出道並申請專利呢,連版權都沒有,更何來侵權之說。而且這些文化瑰寶出自誰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流傳下去成為瑰寶一直為後人去背誦考試。至於什麼狗屁“江蘇一寶”,老子才沒興趣呢,聽起來就有點不倫不類的,搞得也跟宣傳老子叫“李寶兒”一樣,不過要是讓老子去擔任江蘇省的形象代言人的話,估計倒是可以,話說這形象大使也就非我最合適不過了,無論是從家境身份來看,還是從外表相貌以及文才武功來看,老子都屬得上是第一人選,不,唯一的人選。鬧鬧的,憑這些估計讓老子擔當大唐的形象代言人都是毫無壓力的。
“要說我家寶兒,我還真沒去怎麼管教過他。我也是天天忙於府衙,更沒多少時間去管教他。實不相瞞,除了柳大人之前和我說的那些,這些我也是第一次聽說。要不是柳大人,估計我現在什麼都還不知道呢。那今日就借柳大人吉言,但願寶兒日後能像柳大人所言一般,我也便不勝感激了。”
哇哢哢,看樣子老爸還真有點自豪哦。果然不愧是古代的高才生,隨便一首詩詞就能有這麼大的影響,比後世的媒體炒作要給力多了。多虧了老子之前在學校的時候一直都在完成課後的背誦任務。當時還感覺都二十一世紀了,沒什麼用了,沒想到現在果然派上了大用場。還是對著兩位國家的政府高官派上了諾大的用場,當然了估計也對柳若然這小妞派上了點用場,總之,一個字,值了!
“賢侄啊,最近老夫聽說城北那裏又突然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了一夥兒強盜。他們經常在城北一帶騷擾民眾,不知賢侄可否聽說此事?”
“哇哢哢,不是吧?他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那會不會老子的所有事情他也已經都知道了。聽說?鬧鬧的,怎麼又是這個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托辭?話說這省委書記看來也不簡單啊。最起碼江蘇遍布的他的耳目就不在少數。”李天宇一邊看著饒有興致地問他這個問題的麵帶微笑的柳運隆一邊心裏這樣想道。
“回柳伯父,前幾天在下正好和一朋友,哦,也就是陳知府家的公子一起去了一趟城北,正好發現了柳伯父所說的這件事。此事確乃事實。當時我們正好晚了一步,隻見到了那一群遭受過強盜騷擾後的民眾。不過從他們口中,我們得知了此事。”
“陳知府?想必那一定是那個揚州知府陳大人了。那麼,賢侄對此事有何看法啊?這些山賊強盜的存亡關乎著我江蘇數萬百姓的生活問題,鏟除這些個強盜更乃你父親和我的分內之事,職責所在,不知道賢侄可有什麼高見沒?”
“柳大人,跟犬兒談這些作甚,他一個小孩子家又能懂些什麼?”
“誒,沒關係,剛才賢侄也說過了他也經曆此事了,今天這裏又沒有外人,所以但說無妨。”
看來老爸不是很想談論這個話題啊。不過想想也是,哥現在可是省委書記家的貴公子,那些強盜的存亡跟我有個蛋關係啊。萬一要是真有哪一天我和那夥亡命之徒扛上了,再要真有個意外的話,他們豈不痛不欲生啊。不過老爸不知道的是我本身就打算跟那夥強盜扛上了,但是我是不會杯具的,杯具的是那夥強盜。而且看這柳運隆奸笑的樣子八成他也已經知道了老子建幫的事情了,甚至也有可能知道老子拉攏那夥兒人之後的行動計劃了。所以現在故意這樣問應該是在試探老子了。真不愧是在政治局裏混的京官啊,就是不一樣。
既然這樣的話,那肯定是瞞不住他了,索性跟他坦白,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算了。而且這樣以後老子再混的時候還能讓他給行個方便,罩著點老子。反正老子一開始也就是這樣打算的,而且陳友亮也跟老子說過千萬要抓住柳運隆這棵大樹的。低調不成的時候正確的選擇就是直接高調起來。
“柳伯父見笑了,天宇高見自是談不上,但是對於這事兒還是有一些自己的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