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吉爾和米歇爾兩人來到伊麗莎白女皇號的甲板之上,海風徐徐,藍色大洋之上,白雲卷舒,天海交接之處,另外一艘懸掛著黃龍利劍旗的華夏海軍驅逐艦正大搖大擺的尾隨著,絲毫不懼麵前這支龐大的艦隊。
米歇爾越想越氣,特別是看到後麵那艘囂張的驅逐艦時,更是差點破口大罵,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想要說擊沉那艘討厭的驅逐艦,因為這艘驅逐艦的背後是那支神秘而又強大的華夏海軍,憑他現在的這點兵力,實在是囂張不起來。
二十一世紀初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時代,誰的拳頭硬,誰說話就有底氣,現在米歇爾拳頭不硬,所以他提不起半點底氣。
丘吉爾遠眺遠處那艘緊緊尾隨的華夏海軍驅逐艦,問道:“米歇爾將軍,你現在覺得他們還是那些孱弱的黃皮猴子麼?”
米歇爾沉默不語,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告訴的丘吉爾,這些黃皮猴子一點也不比英國的遠東艦隊弱。
米歇爾訕訕笑了兩聲,說道:“丘吉爾閣下,謝謝你,要不是你理智的攔住了我,我恐怕今天就不能夠站在這裏了。”
丘吉爾歎了一口氣說道:“永遠不要小瞧那些比你弱小的敵人,也許就在你的不經意間,他們已經強大到你無法想象的強大地步了。”
這是米歇爾親眼所見,所以他沒有反駁丘吉爾的觀點,反而問道:“丘吉爾閣下,你說華夏會威脅到大英帝國的利益麼?我們會不會和他們開戰?”
丘吉爾凝重的說道:“現在華夏已經影響到了大英帝國的利益了,隻不過沒有那麼明顯,雖然如今的華夏正在快速的崛起,但是按照他們的發展速度,起碼十年之內,華夏是無法和大英帝國開戰的,不過,十年之後就尚未可知了。”
米歇爾倒吸了一口涼氣,驚道:“這麼快?丘吉爾閣下真的認為華夏會發展的如此之快?”
丘吉爾答道:“你不是親眼看到了那些先進的戰艦了麼?這個唐健給我們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然而不僅僅是因為華夏發展的如此之快,而是英國現在正在慢慢落後於其他國家,德國就是最好的明證,短短幾十年的時間,德國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大英帝國在歐洲的霸主地位了,要是華夏和德國聯手的話,我想十年之後的英國不一定能夠贏得了。”
米歇爾心中波瀾起伏,看著遠方的那艘華夏海軍驅逐艦,心中疑問道,難道日不落帝國的輝煌終究會成為曆史麼?
一個小時後,殘陽如血,幾支盤旋在桅杆之上的海鷗漸漸遠去,甲板之上,隻留下沉沉默不語的丘吉爾皺眉沉思。
……
處理完英國遠東艦隊的事情之後,唐健對田阿登說道:“阿登啊,有了這麼一大筆資金,第二艘無畏艦的建造計劃就要快的多了,另外,飛機、坦克的事情也片刻耽誤不得,收回東北之後,是時候要打壓一下死灰複燃的日本了。”
田阿登驚道:“隊長,你要對東北的俄軍動手了?”
唐健點了點頭,說道:“俄國人在東北作威作福已經有幾年了,也時候收拾他們了。“
“可是馬上就要進入東北的冬季了,到時大雪茫茫,天寒地凍的,豈不是不利於陸軍的作戰麼?”田阿登疑問道。
之前的一次收複東北,唐健選在了開春之計動手,然而最後因為袁世凱的奸計而失敗了。可是,這一次為什麼唐健會選擇在冬季動手呢?
要知道,東北的冬天稱之為可怕也不為過,雪海茫茫,山高林密,相對於夏季的時候要艱難數倍,現在收回東北不是自討苦吃麼?還不如多等幾個月,等到開春之後,雪融之後道路容易通行再動手也不遲啊。
唐健看出了田阿登的疑惑,便解釋道:“冬季進攻東北的確不便,但是事物都是具有兩麵性的,我們行軍不便,補給不易,那遠在東北的俄國人就更困難的。隻要段祺瑞切斷了西伯利亞鐵路,那麼俄國的兵員、武器補給將會異常的困難。俄國人又是遠離本土作戰,根本就得不到當地百姓的支持,所以,冬季進攻東北反而要比春天進攻東北要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