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健鄭重的說道:“彥青,我需要你能在五年之內,生產出來的坦克和飛機能夠組建一個機械化軍團!”
歐陽彥青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按照目前華夏的工業發展速度,五年的時間應該可以。”
唐健放心的點了點頭,問嚴複:“嚴先生,你覺得這輛坦克怎麼樣?”
嚴複一直在一旁仔細的觀察著坦克的各項測試實驗,待測試實驗結束後,嚴複的心中早已經有了對坦克的深刻認識。
經唐健這麼一問,嚴複口吐直言:“坦克是具有強大直射火力、高度越野機動性和堅固防護力的履帶式裝甲戰鬥車輛。在坦克麵世之後,我相信坦克會很快成為華夏陸軍的主要突擊兵器和裝甲兵的基本裝備,強大的火力可以輕易摧毀野戰工事,殲滅有生力量。而且坦克是靠履帶行走,能馳騁疆場、越障跨壕、不怕槍彈、無所阻擋,可以這樣說,坦克開辟了陸軍機械化的新時代!”
“嚴先生總結的很好,有了飛機、坦克,在不久的將來,華夏陸軍將會和海軍一樣迅速崛起為亞洲之雄,世界之雄!”唐健滿懷壯烈的說道。
田阿登上前說道:“隊長,嚴先生,花了一上午的時間,你們都看過了飛機、坦克的實驗,下午的時候,也應該去船廠裏看下最新的戰列艦建造進度了吧?”
“哈哈,好不容易來趟福州,自然是要去的!忙碌了一上午,各位都累了餓了,先去吃飯,下午的時候再去船廠看看!”唐健大手一揮,嗬嗬笑道。
唐健四人中午的時候便下榻福州最大的一間酒樓,中午遍嚐福州的美食,飯後小憩,嚴複、歐陽彥青、田阿登四人輕鬆無比的閑聊著華夏建國之後各省發生顯著的變化。
到了下午後,四人在田阿登的帶領下來到了福州船政廠,整個船政廠異常的忙碌,造船工人比以前多了一倍還不止。
船政廠的兩位總工程師劉青山和李管畢早已經在大門口等候,這次唐健他們要去的是建造神秘戰列艦的那個封閉式船塢。
整個封閉式船塢外戒備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在每個進入口都有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守衛,進入船塢的的工人們每人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識別身份的卡片,在守門的士兵仔細核實後才能夠放行。
嚴複說道:“這裏的守衛比上次來的時候來嚴密了很多啊!”
田阿登解釋道:“嚴先生,此次新艦的建造已經進行到來最緊要的關頭,不允許有絲毫的差錯,不然數年心血就要付之一炬了。”
在田阿登給嚴複解釋的時候,唐健左右打量,率先走了過去,隻見兩個年輕的衛兵板著臉嗬斥道:“請出示通行證!”
唐健訝然失笑,說道:“我沒有通行證。”
其中一個士兵用槍頂了頂唐健的胸口:“既然沒有通行證就不能進去,還有閑雜人等不能在此逗留,我勸你馬上離開!”
田阿登剛好看到其中一個士兵用槍頂著唐健,立刻上前嗬斥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總統,你們是新來的吧?”
那兩個年輕的士兵的確是新來的,他們沒有見過唐健,卻認識船廠的負責人田阿登,那個舉槍的士兵回答道:“是田總工啊!我們長官有命令,沒有通行證一律不能進出,雖然他是總統,但是依照規矩,還是…不能進去!就算是田總工您帶來的人也不行。”
那個士兵把脖子挺的老高,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
田阿登剛想要上前嗬斥,唐健適時的製止了他,然後用一種很欣賞的眼光打量著眼前這兩個新兵,看起來兩人都是十八九歲的半大孩子,嘴角還長著絨毛,兩人年紀不大,但神色十分嚴肅,似乎打定了不管是誰來,沒有通行證就是不準進去。
就在田阿登拿這兩個新來的衛兵沒有辦法的時候,這時,一個中校軍銜的軍官帶著幾個衛兵朝這邊而來,似乎是按例巡崗。
那個軍官見到田阿登後,立刻笑容滿麵,上前主動打招呼道:“原來是田總工啊,田總工參加完總統的婚禮回來了?咦?田總工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啊?”
田阿登冷哼一聲,說道:“我今天帶人過來,可門口的兩個衛兵說一定要有通行證才能進去,所以我們被擋在了外麵。”
“哦,原來是田總工來客人了。”那軍官看了一眼田阿登身後的唐健和嚴複,頓時目瞪口呆,結結巴巴的說道:“總…統…還有…總理?”
軍官認出了唐健和嚴複,立刻行了一個軍禮:“卑職見過總統、總理!”
唐健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這是你的部下麼?”唐健指了指新來的兩個新兵。
中校連忙點頭,轉身嗬斥那兩個新兵:“總統親自來視察,你們竟然敢攔著總統?”
兩個新兵見自己的長官發火,唯唯諾諾的解釋道:“是長官嚴令,說沒有通行證的,不管是誰也不能隨意進出,就是總統也不行!”
中校心中暗罵,兩個臭小子,沒有通行證不能隨意進出那是沒錯,可你們難道不知道總統是誰麼?華夏海陸軍的締造者,我說就算總統來也不能進就隻是一個比方?這兩個混蛋,還在總統的麵前直接給說了出來,這不是讓我難堪麼?完了,完了,這次總統一定會撤我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