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殺的興起的時候,一個眼尖的騎兵嚷道:“看呐,曹錕的指揮部!”眾人勒韁停駐,果然在陣地的深處可以看到許多軍官進出的帳篷!
那個眼尖的騎兵大喊道:“活捉曹錕!活捉曹錕!”
眾人也跟著大嚷:“活捉曹錕,活捉曹錕!”
此時的曹錕剛好在指揮部中看到了這一幕,曹錕拉住其中一個副官的衣領罵道:“混蛋,廢物!左翼上的堂堂幾千人竟然擋不住幾百人的騎兵!”
那個副官顫聲道:“師長,這股騎兵來的迅猛,士兵們都來不及反應啊!還是先撤吧,陣型已經衝亂了,看這些步兵是擋不住了!”
“什麼?廢物!趕緊讓人給我頂住,我作為堂堂一師之長,怎麼能率先逃跑呢!我就不信了,堂堂一個師的兵力竟然還擋不住幾百騎兵?”說完,曹錕拔出自來得,“媽 的,軍官參謀全部跟我上!”
曹錕手下的北洋新軍們見自己的師長竟然也衝出指揮部和他們並肩作戰,一時士氣大振,一些反應過來的士兵開始抄出大刀砍向馬蹄。
第五師的騎兵隊衝殺了幾次,卻怎麼也衝不破眼前的這群北洋新軍組成的防線,而那曹錕就在人群防線之後,雖然近在咫尺,卻無法活捉曹錕。
就在騎兵隊長想要再來一次衝鋒時,後方突然傳來了喊殺聲,第五師的騎兵隊長回頭一看,竟然是吳佩孚的騎兵營返回來支援了!
回的好快啊!五師的騎兵隊長感歎道,隨即又想到了師長在臨行前下的命令,騎兵隊長隻要一咬牙,十分不舍的命令道:“所有士兵聽令,立刻收兵!”
其他的騎兵正殺的過癮,猛聽見自己的隊長已經下了撤退的命令了,隨即也不敢戀戰,紛紛勒緊韁繩,調轉馬頭,準備撤退。
那五師的騎兵隊長心有不甘的看了曹錕一眼,迫於軍令隻要作罷,隨著部隊回撤。
吳佩孚的騎兵營一趕到,第五師偷襲右翼的騎兵立刻拔腿就跑,吳佩孚此時也顧不上追擊敵軍,隻想一心保護曹錕的安全。
眼見曹錕安然無恙,回頭已見敵軍撤遠,不過還有一個騎兵落在了最後,看樣子像個軍官,吳佩孚舉槍瞄準,“砰”的一聲,遠處敵軍軍官身形一個踉蹌,卻沒有落下馬來,隻是無力的趴在馬背上,看來是吳佩孚準確命中了。
待敵軍走遠之後,吳佩孚立即協助其他軍官收攏潰兵重新構築防線,曹錕驚魂未定的癱坐在指揮部中,剛剛那一幕實在是太驚險了,要不是吳佩孚及時趕到的話,可能曹錕的指揮部都要被人一鍋端了。
防線鞏固好了之後,吳佩孚就回到了曹錕指揮部所在的帳篷中複命。
“報告師長,吳佩孚求見!”門口的守衛大聲道。
“讓他進來吧!”曹錕身形一動,親自走到指揮部的門口迎接吳佩孚。
吳佩孚走進帳中立刻就行了一個軍禮,曹錕示意吳佩孚不用多禮,笑道:“今天多虧了子玉啊!不然我這條小命今天就要丟在徐州了,嗬嗬!”
吳佩孚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保護師長是標下的指責,不敢稱功!”
曹錕見吳佩孚這樣的神情,苦笑一聲:“怎麼?子玉還在責怪我聽停勸諫,執意如此麼?”
“報告師長,標下不敢!”吳佩孚幹脆利落的答道。
曹錕示意眾人下去,隻留吳佩孚一人,待眾人走盡後,曹錕拉著吳佩孚坐了下來,歎了一口氣道:“我隻希望子玉能夠明白本師長的良苦用心啊!我這麼做不都是為了做給袁世凱看麼!你我都是出自聶將軍麾下,現在聶將軍擔任叛軍的西路大軍統帥,他袁大帥心有芥蒂那是自然的!”
曹錕混跡官場多年,對一些事情自然看的比吳佩孚清楚,而吳佩孚雖然作戰勇猛,但對一些事情遠沒有曹錕先知先覺。
“怎麼?袁大帥是懷疑我們勾結叛軍?”吳佩孚驚訝道。
曹錕示意小聲,那個副督軍還沒有走呢!
曹錕苦笑道:“那倒不至於,隻不過是想看看我們夠不夠賣力而已!”曹錕示意了一下副督軍的存在。
吳佩孚也是聰明人,一下就明白了,便問道:“那師長準備該怎麼辦?”
“占領徐州!也好讓袁大帥安心!”曹錕麵露寒光。
吳佩孚點了點頭,的確,攻占徐州就是給袁世凱最好的定心丸。
“不知子玉有沒有什麼計策?”曹錕問道,這打仗嘛!還是吳佩孚在行。
吳佩孚想了想,說道:“既然副督軍帶來了那麼多的武器,特別是其中的那一件!我想叛軍一定無法抵擋的!”
曹錕一拍腦袋:“對啊,怎麼把那件武器給忘了!這可是袁大帥最近支援給他的武器啊!有了這件利器,還怕攻不下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