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鄧世昌一臉的不可置信,“是的,丁大人被撤職了。”唐健再次點繞一根煙,吐出一陣煙霧說道。
“丁大人是陸軍出身,雖然不懂海戰,但是一直盡忠職守,作戰勇猛,也是不可多得的將才,隻不過用錯了地方。”鄧世昌微微歎息說道。
“丁大人在黃海海戰之前,朝中皇上為首的清流派早已經對他不滿,雖在李中堂的保薦仍是擔任提督一職,但丁大人說他也已經倦了,這次的撤職中也有他個人的一些意思。”唐健補充道。
“可是,朝廷給我一個很大的擔子啊!”鄧世昌同樣回答道。
“嗬嗬,昌哥,我會在背後一直支持你的。”唐健再次說道:“我有個請求,希望昌哥能夠幫忙。”
“什麼事,健弟但說無妨!”
“上奏朝廷,請求袁世凱袁大人擔任威海衛護軍都統,守衛威海衛基地!”
“袁世凱已經從朝鮮回來了?”
“不錯,此時正在天津,我希望昌哥能夠告知李大人,聯合上諫,力促袁世凱擔任威海衛護軍都統!”
“恩,威海衛係北洋水師總部之地,乃山東重中之防,袁慰亭的大名我也聽過,是個將才!”
“嗬嗬,那謝謝昌哥了!”唐健笑道。
“健弟不用和為兄客氣!”鄧世昌擺手道。
突然,兩人的背後傳來一聲甜美的聲音:“爹爹,你怎麼還在這裏啊?飯菜都涼了,還不回去啊,海邊風大。”
唐健聽清來人,咧著嘴笑啊,原來是鄧倚夢啊,這小美人坯子。
鄧世昌聽到女兒的嗔怪,站起來走到鄧倚夢的身邊,慈愛的說道:“夢兒,我正和健弟談論國事呢,正好,剛剛聊完,這就回去了啊。”說完,用慈愛的摸了下鄧倚夢的臻首。
鄧倚夢嘟著小嘴,假裝怒道:“談論國事,就知道談論國事,爹爹,你的傷還沒有好呢,現在就跟我回去!”說完,就拉著鄧世昌的衣襟往回走。
鄧世昌無奈,隻好由女兒的小手拉著自己往回走。
唐健在一旁看的是口水直流,那嗔怒,那一跺腳,簡直是太迷人了。堂堂的海戰英雄竟然被一個黃毛小丫頭拽著走。
他真的是傳說中的海戰英雄麼?
隨即鄧世昌似乎忘了把唐健落在了一旁,回頭笑道:“健弟,今日就陪我小酌一杯?”
“家裏隻備了兩個人的飯菜,況且,爹爹的傷還沒有好呢!不能喝酒的。”鄧倚夢搶道,“唐大人,對不住啊,我們就先回去吧!”
“呃?”不等唐健回答,鄧倚夢就拉著鄧世昌走遠了,留下鄧世昌的抱歉的話語。
這小妮子,給唐少爺我等著,嘿嘿……唐健一個人搓著手笑道。然後看著兩人慢慢走遠,隻得訕訕的獨自一人走下了山坡,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什麼?少爺,你要去天津?”田阿登放下手中正在研究的魚雷引信。
“對啊,要去看下這個世界的老爸啊,也不知道他隨著袁世凱回來到天津怎麼樣了,也該區看看了。”唐健回答道,腦海中浮現了那個充滿洶湧的母愛的便宜花癡老母。
“少爺,那我跟你去唄,嗬嗬,聽說巴肥特也要回天津一趟,好久沒看到巴肥特了,還挺想那個胖子的。”李蓋茨湊了過來。
“不行,這次就讓阿登陪我去吧,我還要阿登幫我采購點研究材料的。對了,你小子能不能給我爭點氣啊,叫你搞個無線電,你能不能弄的便攜一點的啊?臥槽,一個無線電就是上千斤重,還要隨時配兩個蒸汽發電機,我還指望無線電能夠投入單兵作戰中呢!”唐健一腳踹開貼近的李蓋茨。
李蓋茨苦著臉,心中暗罵道:死隊長,巴肥特昨天發電報過來,說在山西找了兩個絕對標致的妹妹,叫我快點去。現在去不了,豈不是被巴肥特那個死胖子便宜了,不行!
李蓋茨剛想反駁,唐健打斷道:“就這麼定了,再廢話,就廢了你。
李蓋茨剛吐出口的字又吞了回去,暴力啊,真的暴力啊!我也是男人,有點需求還被少爺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