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二話不說,急忙向吉飛道:“前輩您請稍等,晚輩去去就來。”
說罷,小廝恭敬地躬著身子退去。
小廝並沒有回來,不消片刻的時間,一名好似牡丹一般雍容華貴的美婦從樓梯處緩緩地走下。
吉飛見了此人道:“晚輩見過前輩。今日……”
美婦一伸手,打斷了吉飛的話,朱唇輕啟,“隨我來……”
吉飛跟在美婦的身後,但覺異香撲鼻,令人沉醉。
一間密室中,吉飛和美婦隔桌而坐,他們的麵前是兩杯清新撲鼻的香茗。
茶香四溢,一間不大的密室裏都被茶香充滿,無比的舒適。不過吉飛的心裏卻是有些忐忑。
“前輩,晚輩今日來就是向你打聽一個地方……”吉飛拱手道,“希望千金一笑樓能夠助我一臂之力,晚輩大恩不言謝!”
美婦聽此,緩緩地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詫異和好奇。
朱唇輕啟,好似檀香一般,美婦緩緩道:“道友盡管告訴妾身地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美婦說的話永遠是這麼令人心暖,“吉家村……”吉飛凝重道。
美婦聽此,順手輕撩額前的秀發,這般動作好似有無盡的風情,舉手抬足之間都有一絲暗香彌漫進入吉飛的鼻息中。
吉飛對此,自然不可能沒有發現,他緩緩的一笑。
隨後美婦輕輕地拍了拍手,一個小廝輕輕打開了密室的門,俯身而進。
美婦道:“去查一個叫做吉家村的地址,速速與我送來。”
小廝輕諾隨後俯身而出。
見此,吉飛笑道:“晚輩謝過前輩,日後千金一笑樓但凡有用得著我的時候,在下定會不惜殘力!”
美婦掩口笑道:“道友真是說笑了,做你的前輩,妾身還真得不敢當!”
吉飛奇道:“這是為何?”
美婦微微一笑,卻是風情萬種,道:“道友所作所為如今恐怕整個殤城都有所耳聞,那一代毒王公孫病金丹後期的修為在和你作戰時畏手畏腳,沒有任何的作用……還有那胎息後期的範宇生生被你撕斷一隻胳臂,作為殤城範家堂堂的大少爺,範宇何曾受到這般淩辱!”
美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道:“聽說啊,那範家家主範如申心中大怒,將所有的火氣直接發泄在毒王公孫病的身上,直接將之一拳轟成了碎渣。怎麼,難道你不知道?”
吉飛聽此,心中若有所思,昨日範如申一拳將公孫病轟成了碎渣,他倒也見到,可是不知道這是為何。如今這般想來,吉飛不禁啞然一笑。
美婦道:“那公孫病對道友這般忌憚,妾身怎麼敢自居為大,做你的前輩!”
吉飛道:“前輩真是說笑了,在下並不曾斬殺那公孫病,在下不過是胎息期的修為,前輩麵前,怎敢居大!”
美婦道:“這便是了,你不過是區區胎息前期的修士,竟能做出如此逆天的怪事,妾身怎麼敢居大?”
美婦一雙滴出水的眼眸大有深意的望了吉飛一眼,道:“能做出這般驚天之事,旁人隻道道友是元嬰期的大能修士,卻真真切切忽視了你不過是胎息前期的……”
“咦?道友竟然突破了?!”
美婦一雙眼眸裏迸射出無盡的好奇,望著吉飛好似見到了怪物似的,這才不見吉飛幾天,這便突破了。
昨天尚還是胎息前期,而今日一轉眼便是胎息中期,修煉何時變得如此簡單輕鬆?
美婦嬌聲道:“道友還真是令人期待萬分呢!”
吉飛摸摸鼻子道:“僥幸,僥幸罷了……”
美婦大有深意地望了吉飛一眼道:“道友如此這般驚才豔豔,恐怕在我滄溟海小輩中稱之為巨擘也不為過!”
吉飛聽此,慌忙道:“前輩真是抬舉在下了,實在是不敢當!”
……吉飛和美婦一通寒暄,兩人一邊品著香茗,一邊談笑晏晏,不知不覺時間好似流水一般,幾柱香的時間已經飛逝而過。
美婦心思何等的靈巧,她見到吉飛臉上一絲急躁神色,打趣道:“道友這般修為,心誌必定堅定似鐵,什麼事竟能讓道友這般失態?”
“你放心吧,我千金一笑樓收集這些情報,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
吉飛不好意思點點頭,“前輩饒恕則個。”
隨後他眉頭一皺道:“前輩,對於心魔你是如何看待的?”
“心魔?”美婦驚道。
sorry,下一章在八點!
求收藏和鮮花,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