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是,這麼長時間公司的人都知道何晴有個男朋友,但都不知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墨之文這樣的金龜婿被不顯山不漏水的何晴給吊走了。
不得不說何晴瞞的很辛苦也很成功。
周六的天氣很好,不冷不熱,空氣中都彌漫著甜甜的花香。
何晴上周去舍友那看見了她家的小包子,當幹媽的何晴母性大爆發,怎能看怎麼覺得可愛。甚至有時會幻想自己和墨之文的小包子會長什麼樣,會奶聲奶氣的和自己撒嬌,然後,讓自己搞不定小包子的時候就甩給墨之文,這時候的墨之文會怎麼做呢?是會冷著臉當嚴父呢還是會學著小包子的語氣耐心的教導小包子呢?想想,不管是那種都挺令人期待的。
今天何晴打算去墨之文的辦公室坐坐。
大部分的周末何晴都在墨之文的辦公室度過,雖然兩個人也不怎麼說話,但每次抬頭的時候都能看見對方在自己身邊的感覺很舒服。
早上開車送何晴的還是阿忠。
“阿忠哥,我有點困,先睡一會,到了你叫我啊。”
剛上車沒多長時間何晴就感覺有點困,實在忍不住就想睡一會。心裏還在想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玩手機玩的太晚了。
阿忠從何晴上車開始就從後視鏡裏不停的看著何晴,聽見何晴的話的時候就答應了一聲,然後手心直冒冷汗。
他打開窗戶吹了回冷風令自己清醒一點。
然後在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中把車子開往與以往不同的方向。
“少爺,晴晴小姐讓我轉告您說她今天不過去了,在你們之前吃飯的餐廳等您,說讓您務必到。……晴晴小姐沒說是什麼事。……嗯,我也不知道。……是的。好,我這就告訴她。”車裏安靜的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阿忠知道這一通電話意味著什麼,也正是明白才更讓人愧疚。
有些路一旦確定就沒有回頭。
“電話已經打了。我要聽她的聲音,要不我隨時能打電話給少爺。”
不一會電話裏傳來一陣焦急害怕的聲音“我沒事,你不要聽他們的,快……媽的,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喂?喂?喂?你不要傷害她,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你們要是敢傷害她大不了咱們玉石俱焚!”當對麵女生的聲音被粗魯的打斷、還有明顯挨揍的聲音傳來時,阿忠的手都在顫抖著。焦急的對對方嘶吼著,破釜沉舟的話終於領對方暫停了動作。
“我們也不想這麼做,隻要你老老實實的按照我們說的去做,人我完好無損的還給你。”就是不知道之後墨家還能容的下你不。
說話的人長得三大五粗的,最重要的是臉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更是填了幾分凶狠,說話間臉上的疤痕更像是醜陋蟲子一樣蠕動著,嚇得牆角被綁的女子瑟瑟發抖,半天不敢說話。
“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你們還想怎樣。”阿忠明顯處在崩潰的邊緣,說話都是歇斯底裏的。
對麵的人好似一點都不著急,風輕雲淡的說著能氣死人的話:“你也不是不知道,從墨式大樓裏取個東西有多難,我們雖然拿到了你的指紋但也會暴露我們埋藏這麼多年的人,萬一失敗了我們手裏也得有點保障不是?”
“少爺我已經騙出來了,其他的我真的沒有辦法了。你們快放了琪琪。”
“你的本事我們還是相信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車上的女人我們也要了,一會如你所願—換人。”
“不行!”阿忠聽見對方無理的要求氣的直接跳了起來,腦袋撞到車頂生疼生疼的卻完全感覺不到。深深地的恐懼和內疚快要把他完全吞噬。“你們說過隻要我的指紋以及讓我把少爺騙出墨式大樓就行的。這跟當初說的不一樣!”
“咱們都是道上混的,你不會還這麼天真吧。你放心,一會你把人交給我們,我們保證將你娘們分毫不差的交給你。記得,不要耍花招,我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喂?喂喂?”
看見被掛掉的手機阿忠焦急的冷汗直流。眼神盯著手機半天據不上焦,腦袋也一直發暈。
“到了嗎?”
何晴醒來的時候感覺車子停了下來,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的問著。
正要下車的時候發現地方不對疑惑的問:“阿忠哥,怎麼到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