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靈力充足,倒是個修煉的好地方。不過在陌生的環境她總是很不適應,修煉了幾天,她便開始煩躁了,她簡直就成了關在牢籠裏的小獵物,還是自願的那種。她的日常生活枯燥得要死,除了吃.洗澡.睡覺,就沒事幹了。額……也許還有一件事,這屋子裏有很多櫃子,而且有一些設置了密碼鎖,於是她唯一的樂趣就是破密碼。。。
“什麼破密碼,這麼難破解!”冬葉水禦氣道,“真是無聊透頂,要不是說出去有危險,我才不要悶在這裏呢!”
其實也不是慕容夜想要把她困在小木屋裏,他的意思是不要走出山穀,可是沒有說不能離開小木屋啊。
真是個笨丫頭。慕容夜在心裏暗罵一聲。
看著冬葉水禦在屋裏悶得以破密碼鎖為樂,慕容夜無奈,用了一種最古老的傳信方法——飛鴿傳書,沒辦法,他現在不好露麵,他要在結界中心穩定著師傅設下的結界,也不能千裏傳音。
……
一隻白鴿吸引了冬葉水禦的注意力,白鴿落到她的手臂上,冬葉水禦一邊抽出綁在它腳上的紙條,一邊嘟囔著,“這都什麼時代了,還玩飛鴿傳書。就不能千裏傳音,逼聲成線傳過來嘛。”
說著打開了紙條,幹淨灑脫的字躍然紙上,“無聊就出來逛逛吧。戴上這個項鏈,你便不會遭到這裏的靈獸的攻擊了。”紙上安然躺著一條不知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圓環項鏈。在陽光下,那條鏈子璨璨發光。
冬葉水禦欣喜地戴上了項鏈,離開了那個她住了幾天的小屋子。
踏上陽光照耀的土地,冬葉水禦開始了她整個下午的閑逛旅行。
舉目遠望,綠色的森林像海洋一樣,連成一片。樹木長得鬱鬱蔥蔥,散發著舒心的涼爽。陽光像一縷縷金色的細沙,穿過層層疊疊的枝葉,灑落在冬葉水禦的身上。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仿佛多日前的那場逃亡隻是一場噩夢,睡醒了,夢就該結束了。
走著走著,冬葉水禦在不遠處看到一隻凶猛的獅子在攻擊一隻血跡斑斑.奄奄一息的小狼,眼看這獅子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吞下這隻可憐的小狼,冬葉水禦下意識地衝過去,隨手就是一道攻擊,使獅子不得吃下那隻小狼。
看著到嘴的食物吃不了,獅子不由得狠狠地瞪著這個陌生的小丫頭。忽然,它似乎是受到些什麼的控製,眸中的凶暴斂了下去,變得溫順起來,拿著腦袋蹭了蹭冬葉水禦,俯在冬葉水禦身旁,一臉的人畜無害。
“這……”冬葉水禦一愣,旋即想到自己戴著那個好心人給自己的項鏈,靈獸是不會攻擊她的。
她抱起奄奄一息的小狼,沒想到小狼竟然咬了她一口,她手上頓時出現兩個血洞。獅子站了起來,對小狼一臉的敵意。”坐下!“她衝獅子擺擺手,使它再次溫順地俯下身來。冬葉水禦顧不上自己的傷,從儲物手鏈裏拿出幾瓶治外傷的藥粉,灑在小狼身上受傷的地方,然而這一次,小狼意外地溫順起來,安靜地讓水禦為它處理傷口。
為小狼處理好傷口後,水禦也灑了些藥粉在自己手上。抱著小狼繼續逛森林,完全沒有在意為什麼小狼會傷害她。
天很快就暗了下來,冬葉水禦非常悲劇地發現,自己迷路了。
“唔,迷路了……”冬葉水禦看著許多條小路發呆。
這時,小狼似乎恢複得差不多了,從水禦懷裏跳出來,沿著一條小路跑去。
“喂,你去哪啊,等等我。”冬葉水禦急忙跟上。
小狼跑到一個地方就停下了,它躍到一個人影肩膀上,直舔他的臉。
那人確似是不快,“別舔了,髒。”小狼泄氣地嗚咽一聲。
這時水禦追上來了,她停下來,直喘氣。
“哦?小家夥,這是你給我帶來的食物麼?虧你還記得我在每月十五需要吸血。”男子打量著冬葉水禦,像一隻狼看著自己的食物。
“你誰啊?”冬葉水禦沒好氣地說道,“什麼吸血不吸血的,我們是魔族,又不是吸血鬼!”
“敢這麼跟我說話的,除了那個女人,你倒是第一人。真是個有趣的小丫頭。”那人身形一閃,移動到她麵前,“嗯?”他注意到了冬葉水禦項上的鏈子,“你是她的徒弟?怎麼會有這個?”
“有一個人給我的。”水禦看著這個男子,“我不是誰的徒弟。”
“你是不是她的徒弟並不重要。在我看來你不過是一個食物。”男子俯下身,抓著她的肩膀,微微靠近冬葉水禦的脖頸處,“放心,看在你救了小家夥的份上,我不會殺死你的。”
他的牙齒刺破了她頸部的血管,殷紅的血液緩緩流下,他貪婪地吸取這帶有異香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