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墓靈的一聲冷笑也是笑的白馬後背直發涼,那種感覺令人抵觸又厭惡:“你真他媽是個糾結的變態……”
“我是糾結,但是我不是變態,我才是最傑出的醫生,因為我不光要醫治人的身體還要醫治他們的心靈,現在你先給我去感受一下絕望吧!沒有雙手的書生如何激揚文字?男要用腳嗎?病魔讓你失去雙手,一點點蠶食你的意誌,讓你深深體會什麼是絕望和無助。”
白馬突然抬起手,看著手中閃出點點光芒,然後用力一捏,白馬還在好奇就突然感覺手臂就好像在被別人撕扯。
當他看向自己的雙手,才發現好端端的皮肉竟然開始變白腐爛,濃水也在一點點冒出,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可能就要見到自己的骨頭了。
白馬看著自己的兩隻毛筆掉落在地,手臂被廢馬上就要徹底失去反抗能力,一狠心一低身用嘴咬出掉在地上的畫龍筆就一個起身,以肉眼都跟不上的速度開始咬著毛筆極速繪畫。
白墓靈沒想到白馬竟然不用直視隻靠側目視之就能把想畫的東西畫出來。
白馬畫完嘴也鬆開,開始低著頭滲著冷汗,大口喘息起來,不過現在他的身邊已經圍繞出一個半身男人的虛線,如果認識這個人就能一眼認出這是黑梟,黑梟出現就好像阿拉丁神燈的燈神,虛飄的繞過白馬的肩頭就抓住了那隻本屬於他的畫龍筆。
“白馬你還好嗎?”黑梟現在就好像姍姍來遲的戰友,十分關心白馬的情況。
“我還好,但是畫筆鑄亡魂,現在也隻能靠你了。”白馬煙圈都黑了,臉色極其難看,臉色和嘴唇都是白的嚇人,就好像隨時可能死掉的樣子。
“堅持住,有我在!”
“不隻是畫之虛物,竟然是畫靈,可是感覺不到怨念,原來是激情無限的兄弟,但是那又怎麼樣?死去的繼靈者之魂力也隻是靠著主靈力維持,他死了你又能獨活?”
黑梟的耍剛一說完,白墓靈就給他戳了一刀,再次抹去了白馬最後一點希望。
黑梟抬頭想要還嘴,但是卻看到白墓靈抬起手中的點點光芒一下拍在了自己的胸口:“心髒,病衰!”
“噗!”白馬隻感覺自己的心髒就好像被千刀萬剮,喘不上氣還撕心裂肺的劇痛,同時一口血噴出也跪倒在地。
黑梟現在能夠察覺白馬的問題,因為心意相通。
黑梟可不能看著白馬死掉,便一下將自己手中的畫龍筆插進了白馬的胸口,然後向白馬身體中一縮,就附身於白馬身體中,而此時白馬也好像活過來一樣,呼吸稍顯順暢。
“是個有本事的畫靈,但是畫皮難畫骨,畫靈難為人,你幫得了他一時,卻救不了他一命。”白墓靈看著渾身冒著黑氣的白馬冷哼一聲再次發招:“百病纏身,絕症!”
白墓靈說完就一巴掌趴在自己的腦袋上,然後還是小聲念經一樣念叨起來,別人聽不懂他在念叨什麼,但是最後那幾個名字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白血、癌變、輻射、尿毒、狂犬……”
“啊……”白馬突然抱著腦袋一聲哀嚎,然後就看到附身的黑梟一下飛出,變成一股黑氣瞬間炸散,白馬胸口的畫龍筆也跟著飛出插如地麵。
白馬一下跪倒在地然後撲倒在地,白墓靈也準過頭看向四大長老喊道:“長老,你們最好趕緊判這個小子輸,不然的話他馬上就要死了。”
白墓靈說完就不再顧白馬的死活,自己一個人走到個安全的角落就坐下觀看起別的組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