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說完就把目光對準了廖佳廉,那種眼神就好像老丈人審視女婿一樣。
廖佳廉咽了口口水,盡量把自己心中的不適壓了下去,然後笑嗬嗬的點點頭。
老先生雙手背後也沒責怪廖佳廉:“你們在這裏把羅茜灌成這樣無非就是要她幫忙吧,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妥?”
藍峰推開溫心掐著自己的手說道:“老先生,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手段吧,不過你為什麼這麼擔心羅茜,難道您是他幹爹?不會吧……難道是親爹?可是她長得也不像混血啊……”
“嘭!”
顧境軒還沒看明白怎麼回事,就見那個老者麵色微凶,然後一擺手一道勁風就把藍峰打飛撞塌了一麵牆壁。
“你幹什麼?”顧境軒一看到自己兄弟被揍,直接就急眼了,可是還沒衝過去,就被白馬一把拉住。
“老先生莫見怪,童言無忌啊!”白馬一隻手拉著快要暴走的顧境軒一隻手行了個禮趕緊道歉。
溫心也給顧境軒是個顏色就跑到牆邊去挖藍峰了。
老先生很滿意的看了白馬一眼:“話是不錯,但是古話也說事不過三,沒想到你們經曆了那麼多磨礪竟然還是這麼不穩重。”
顧境軒被白馬拉住,也不好發作,見老者並不繼續出手也隻能壓下了這口氣。
老者憐愛的看了看羅茜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能請動羅茜,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沒資格去管,這是她的選擇,但是她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其實性格挺直率的,你們既然想要她幫忙就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去接納她對待她……還有一點你們聽了可能會生氣,她的幫助對於你們來說並不大,你們最好做好接受厄運的準備。”
“你何出此言?我命由我不由天。”顧境軒那股倔勁兒又出來了,說話的語氣也很直,就好像挑釁一樣。
老者笑著搖搖頭一甩手就扔給顧境軒一張名片:“顧境軒,以後會是個人物,但是現在你說的這句話依我看來就是個笑話,你拿什麼跟老天鬥?人最可憐的不是渺小,而是明明很渺小卻察覺不到。這個名片背後的地址可以找到我的一個朋友,他是我國現存的最老資格的刀匠,或許他有辦法修好羅茜的刀,我不想她出事,所以這不是幫你們。”
老者說完轉身就要走,不過打開門的同時又想起了什麼囑托道:“替我轉達一句話給羅茜,離開了我這以後我就不能庇護她了,讓她萬事小心。”
老者說完就要走,顧境軒卻上前一步喊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憑什麼隨意評定別人的命運。”
“因為我能和老天鬥,所以我知道你不行。”
老者說完身形一閃就消失了,而那個剛剛被推開的門的門把手上經驗留下了一個黑紫色的大手印。
“他就是這裏的老板嗎?果然不是一般人。”見老者走了,白馬才鬆開顧境軒的手腕,如釋重負的擦了擦汗。
此時的顧境軒很不爽,不過他也沒辦法去找那個老者,因為那份氣勢靠著要比自己強太多了,鬱悶之下隻能拿出那張名片看了看,不過這一看就笑噴了:“這個老頭寫的字太他媽醜了,還不如我呢,啊哈哈……”
白馬也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些小子,這字何止醜,細看之下根本看不出寫的什麼,不過白馬就是白馬,三秒就看破了玄機,一把搶過名片無奈的白了顧境軒一眼說道:“沒文化真可怕,這東西給了你真是白瞎了,這是氣勁文,給你你肯定看不懂。”
“起什麼勁?”顧境軒別說看懂了,就是這名字都是頭一回聽到。
白馬一邊走到酒櫃邊拿酒一邊解釋道:“這氣勁文,是書寫者融合自己的氣力寫出的字,不過不是正常的字而是把我們認識的字拆分再拚湊在一起形成的,這種字一般人根本看不懂,隻有知道何為這個人的氣才能找到破解的方法,就好像電影裏講的那種利用特殊手段將藏在深層的文字弄出來一樣。”
顧境軒還是聽不懂,隻能幹看著,而這個時候白馬已經把手中酒杯的酒倒在了名片上:“我猜這個老板的氣就是酒。”
白馬說完臉上就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看著顧境軒甩了甩手中的名片說道:“果然!”
白馬把名片就給顧境軒,顧境軒就看到那些文字開始解體然後按照正確的順序開始重組。
“果然厲害,這個地址……怎麼是這?”
白馬一愣趕緊追問:“怎麼?有情況?”
“我根本不知道,還是要麻煩你們。”顧境軒賤笑一聲就又把名片遞給了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