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峰渾身一顫,智商徹底歸零,腎上腺素狂飆,臉一陣陣發紅,眼睛瞪得老大滴流亂轉,心裏也在盤算到底應該怎麼解釋:看了身子就要娶她?這是什麼破規定,這要是被流氓看到豈不是虧大了,不過那應該會被直接幹掉吧,我次奧,管他幹嘛,可是我還看過他姐姐,那是應該算我的還是鏡子的,是我的我也不能要,我他媽想什麼呢,不過這是個借口,溫心沒說可能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些絕逼是藍峰一秒內腦海中的糾結,人在緊張或者慌亂時,大腦的運轉速度其實也是飛快的,隻是很難想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藍峰猛然回頭衝著妹妹看去,但是又馬上用手捂住眼睛,小嘴巴巴飛速嘚啵道:“妹子,妹子姐姐,我……我看了你姐姐已經,按理說我應該娶你姐姐吧,就算殺我也要你姐姐決定,就把我交給你姐姐定奪吧,你總不可能跟自己姐姐搶男人吧,弄不好我還成了你姐夫呢!”
“姐姐沒說過,誰知道你願不願意娶,可能隻是她舍不得殺你,姐姐心軟我知道。”妹妹一句話說的藍峰大汗淋漓,好像剛跑了幾萬米回來一樣。
藍峰急的沒辦法,話一說出隻能撒謊撒全套,硬著頭皮急聲道:“我同意的,你把我交給你姐姐吧!”
“哦?”妹妹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媚態,有些質疑,但是卻絲毫沒有怒意,然後突然捏著嗓子好似戲伶吟唱一般半麵嬌羞的翹著蘭花指掩麵側目道:“姐姐,人家要娶你!”
“是嗎?我同意了!不過一個拋棄妻子的陳世美有珍惜的必要嗎?還是幫你把她的手砍掉吧!”
“不要啊,姐姐,他都看過你了,你就委屈一點接受他吧!”
溫心自己一個人一唱一和,玩的不亦樂乎,不過一邊看著的藍峰已經徹底拉下了臉,好像被一片小烏雲籠罩了頭頂,轟鳴的雷聲已經變成了犀利的小雨聲。
“咚咚!”
“溫心,你能不能別玩他了,我都看不下去了。”此時風新巧輕敲了敲門,打斷了溫心的惡搞。
藍峰已經感覺心髒承受不住了,一邊掏煙一邊鄙夷的回敬道:“暴露狂!”
“嗬……”風新巧看到藍峰那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的嘴臉也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不過還是忍不住嘲諷一下兩個人:“我說溫心,雖然藍峰把你們姐妹都看光了,但是你也不能總是這麼明目張膽的秀身材吧,即便這是你的地頭,你穿的簡單點是你的自由,不過你介是什麼都沒穿啊,而且還去開門。”
藍峰衝著風新巧吐出一個煙圈,表示不滿,不過表情卻很滑稽,很像花栗鼠。
溫心聽聞也坐了起來,不過身上滿是血漬和藥水混合之後的產物,倒是有那麼幾分誘人的感覺。
溫心坐起,從旁邊拿起掉在地上的白色桌布重新在自己的胸前一裹。完成了簡單的過膝長裙之後,滿意的看著風新巧淡淡的說道:“誰說我什麼都沒穿,還不是你們要死要活的非要進來,我才急忙去開門,誰知道一開門,這個冒失鬼就衝了進來,然後……沒遮住就掉了。”
溫心說著還故意看著羞答答的藍峰躲閃的雙目,扯了扯桌布圍巾塞角,那傲人的高峰也被擠得更加誘人。
風新巧一把拉住溫心的手,將那塞角重新塞進溫心的腋下,固定住圍布,有點嚴肅的在溫心的鎖骨處擦下一點幹涸的血漬問道:“別玩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門上的血跡也是你的吧,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