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女孩說完就沒好氣的推開蘇戀,生硬的說了一聲謝謝就朝著蘇戀他們剛剛離開的夜場而去。
風新巧看著那個金發女孩戴上大帽子直奔夜場而去,便輕咳著不屑道:“用不用這麼高冷?明明沒剩下多少人了,打起架來一人一口吐沫就淹死你。”
廖佳廉摟著風新巧,輕輕按了按她的肩膀不解的問道:“你認識她?幹嘛那麼說?”
風新巧掏出手機冷哼一聲:“知道她是什麼人,但是不認識她,衝那份感覺就不是什麼大人物,沒本事的人心氣那麼高看著就讓人不爽,親愛的,我們去看看那個臭丫頭怎麼丟人。”
風新巧說完就發出了一條短信,廖佳廉沒有看清楚內容,但是看到了收信息的人名“林忠貴”,此人外號“林中鬼”,就是剛剛那個夜場的負責人。
風新巧知道廖佳廉了解自己的意思,便拍著手喊道:“大家要要不來點餘興節目?好的,沒人反對,我們回去夜場看看金發小妞怎麼出糗。”
“同意。”沒人說話,黑羽卻突然站出來讚同的跟風新巧擊了一掌。
風新巧和黑羽手拉手走在最前麵,後麵的廖佳廉隻能扶著挨了一腳吐了不少酒的顧境軒。
“敬軒兄,你喝的太多了。”
重新回到夜場,就看到很多客人都抱著頭尖叫著從夜場中跑了出來。
風新巧看了看黑羽一腳踹開一個隻顧逃命不知道照顧女生的男人,那個男人就好像一個保齡球,一下撞開了幾個橫衝直撞的家夥之後,給風新巧和黑羽開除了一條路。
風新巧一攤手笑著說道:“請。”
兩個打頭的女生一進夜場,就看到一幫堵在後麵的客人壓了過來,風新巧並沒有急著動手,眼看就要被人撞倒,黑羽的手也已經拔開了黑傘中的細劍。
眼看黑羽就要揮劍“砍菜”,即將血霧重現的時候,幾道黑影突然閃出,幾個黑衣人手持甩棍死命的敲打在壓過來的人群身上,硬生生把那些擠過來的人打了回去。
黑衣人替風新巧和黑羽驅趕走那些客人之後,便一個回身,畢恭畢敬的鞠著躬齊聲喊道:“門主。”
風新巧捏著蘭花指端著架子輕輕點頭說道:“行了,回去幫忙。”
這是後麵的顧境軒等人也已經擠了進來,站在了風新巧身後,聽到風新巧說話,就一起抬頭看去,就看到黑衣人全部回到了剛剛的戰鬥位置,舉著甩棍盯著一個金發女子。
顧境軒搖搖晃晃走上前,看出那個金發女孩就是剛剛踹自己的人,一下笑了,拍了拍風新巧的肩膀笑道:“兄弟媳婦,你不用替我出頭,我要是想要教訓她自己就可以辦到。”
風新巧拍掉顧境軒的大手,白了他一眼戲謔的說道:“就憑你?你打得過她嗎?現在她找到幫手了,雖然不知道她們的關係,但是兩個一聯手你必死無疑,要不要試試?”
風新巧說完,顧境軒晃了晃腦袋,眨了眨眼定睛一看,金發女孩打鬥的身形之後還擋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同樣的金色頭發,不過是短發,那個男子正坐在地上左手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妖豔女郎,右手拿著一個伏特加的瓶子灌著酒,不時的還看著身邊的女郎發笑。
那個女郎不停的偷看向一邊的黑衣人,可以從她的表情看出她很害怕,但是應該是自己人,正在求救,可是這些黑衣人都是有令在身的,不可能輕易出手相救。
女郎隻能假笑著陪著身邊的金發男子,一點不敢招惹。
顧境軒聽了風新巧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蓋自己,抿了抿嘴指著那個女孩說道:“那個金頭發的丫頭雖然打翻了你很多兄弟,但是那都是普通人,如果換成我你的兄弟非死即傷,你還說我不是個?”
風新巧不屑的冷哼一聲,招了招手,大紅袍在空曠的夜場大廳中也是很紮眼的,況且此時所有大燈都打開。
很快一個身穿西裝,頭梳三七大背,三十左右的男人便跑了過來,站在風新巧麵前恭敬一鞠躬說道:“門主,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讓兄弟們動手了,可是那個女孩兒根本不像要來惹事的人啊?出手處處留有餘地,剛剛想要解釋什麼,但是被兄弟們打斷了。”
風新巧點點頭,說道:“林忠貴,找幾個不怕死的繼靈者的兄弟留下,其他人就先回去吧,然後給我告訴那些兄弟不惜代價逼那個女孩兒出手,如果能讓那個金頭發的男人出手相助就更好了。”
林忠貴點點頭,一個口哨打響,所有手持甩棍相搏的兄弟全部撤了下來。
林忠貴比了一個手勢一揮手,就有很多人退了下去,接著又有一小隊身穿黑色背帶背心的男子把金發女孩圍了起來。
金發女孩再次端起架勢,猛地一回頭看著身後的金發男子有些嗔怒的喊道:“少主,你怎麼還在喝酒,你惹了什麼事?我怎麼一進門就被人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