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新巧說完輕輕一躍就跳到了椅背上。
笑眼老屁前方沒有人當著,嘿嘿賤笑一聲,衝過去就給了那個毫無防備的陌生人一拳。
對方哪想到一個快入土的老頭子還敢打自己,剛剛自己衝動也是氣過頭了。
笑眼拉皮戰鬥力可比他高多了,輕輕一拳就把對方打的鼻血亂噴,昏厥過去。
笑眼老屁出手打倒陌生男子的同時,乘務人員也擠了過來,看到笑眼老屁打人也嚇了一大跳厲聲喊道:“喂喂……你這個老人怎麼回事?”
風新巧見有人向兩邊退開,馬上跳了下來,指著笑眼老屁檢舉道:“同誌,他們打架,你也看到了吧。”
乘務員也是一臉好奇的多看了風新巧一眼,今天真是怪事多,一老一少打架,還有一個古裝女乘客。
乘務員都不給笑眼老屁辯解的機會就抓著笑眼老屁的手腕給拉走了,同時還叫人幫著把那個昏厥的乘客給抬走了。
看到通行變得順暢,一切又回歸正常,廖佳廉又一把甩開風新巧的小手,喊道:“你幹什麼那麼對師父,他都被帶走了。”
風新巧拉著廖佳廉坐下,然後得意的冷笑著說道:“他很臭,我也嫌棄他……你放心吧,這是被帶去問話,又不是關監獄裏,怕什麼,下車的時候肯定放了他。”
風新巧說完就不再搭理廖佳廉,反而和身邊的兩個女大學生閑聊了起來,當然話題離不開衣服和容貌,還有一隻默不作聲的龍三身上的肌肉線條。
廖佳廉懶得管,閉上眼睛養神,火車到站,廖佳廉也真的見到了被釋放的笑眼老屁。
笑眼老屁推開過來詢問的廖佳廉就自顧自生氣的往外走。
風新巧嘿嘿一下沒多說,拉著廖佳廉就去追笑眼老屁,一頓美食的安慰和付出一點代價下,笑眼老屁也不再計較,吃晚飯,一行人便直奔Q市齊霜白露的落腳點。
廖佳廉背著笑眼老屁(傳說中的代價),好奇的問道:“既然回到Q事,為什麼不去天香閣看看我的兄弟都在……”
“我們忠義門的人辦事,幹嘛總和幽冥門的人扯上關係,又不是沒辦事,幹嘛要去找他們。”風新巧說完就大步朝前走去。
廖佳廉和龍三對視一眼也沒有辦法隻能跟著風新巧上了一輛出租車,風新巧說了地址之後,很快就被帶到了目的地。
因為甲賀派的地盤被藍峰毀了,此時全員已經在甲賀追殺令的影響下搬到了伊賀派的地盤附近。
一大片二手別墅區現在都已經被甲賀派的人買了下來,雖然裏麵住滿了都是甲賀派的人,但是卻並沒有一點人氣,到了晚上從遠處看,那裏就好像鬼域一樣,沒有燈光沒有人員活動,陰森恐怖堪比鬼宅,甚至還有一些不知起因的民眾以訛傳訛,造謠這裏麵是因為鬧鬼才會被人承包下來,以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距離一條街,齊霜白露包下了一家酒店的總統套房,通過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片別墅區的情況。
當風新巧一行人走進總統套房,齊霜白露就恭敬的迎了上來,齊霜拱拱手一臉抱歉的說道:“門主,這裏沒有門裏特製的香料,我隻能用我可以買到的香料自己調製一些,還望門主原諒。”
白露也跟著遞上一杯紅酒:“門主,這裏沒有門裏特製的飲品,還望門主原諒。”
風新巧擺擺手結果酒杯走到窗前,端著手臂背對著齊霜白露淡淡的說道:“這次出來是辦事的,我不介意,你們做好你們該幹的事就好了。”
“是。”齊霜白露齊聲應道。
廖佳廉揉著後腰,一下坐在比自己床都大的沙發上,暗暗尋思道:這個臭丫頭……呃,是臭老婆竟然還那麼挑剔,還香料和飲品,還住總統套房,這門裏會沒錢?那卡裏鐵定不是嫁妝。
“你發什麼愣了呢?還不過來看。”風新巧一回頭就看到廖佳廉坐在沙發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嘚吧什麼,氣的一聲大吼。
廖佳廉一看所有人都圍在窗前,也馬上爬了起來跑過去。
風新巧指著窗外那在夜晚十分明顯的鬼域別墅區,淡淡的問道:“他們都在那裏嗎?”
齊霜白露點點頭一起說道:“沒錯門主,現在甲賀派的低等人員已經都被我們忠義門的兄弟屠殺殆盡,真亞木家族的很多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眷和毫無戰鬥力的家屬想要反抗我們,也在亂鬥中全被戰死,現在隻剩真亞木流間和他的一幫死士在別墅區中苟延殘喘,因為甲賀追殺令的緣故,一向麵和心不和的伊賀派也暗中幫著他們。我們偷襲過那裏,但是結果被那裏麵的陷阱給傷了,很多兄弟遇難……”
“什麼陷阱,這麼厲害?”風新巧也是一驚,皺著眉頭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喊道。
齊霜白露一邊給風新巧擦著手心,一邊歉疚的低聲答道:“那裏麵有巨型猛獸,我們的兄弟不了解情況死傷有點慘重,夜間偷襲也沒有什麼效果,那些大型猛獸好多都是到了晚上才變得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