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雨落下的同時,怪人並不慌亂,躲都不躲,一抬手,手化劍指,輕輕連擺便把構成威脅的卡牌全都彈到了一邊。
蘇戀察覺到危險在對方伸過手的同時馬上機靈的一個後撤步。
蘇戀心中一樂,後撤的同時單手背後,一甩卡牌,一張金色卡牌瞬間變成一人大小,蘇戀撞在卡牌上的同時便猶如落水一樣,沒了進去。
與此同時,怪人的身後地上插著的一張卡牌也同時變大,蘇戀消失之後便馬上在怪人身後出現,電光火石之間,蘇戀抬起纏繞上一圈金色卡牌宛如電鑽的手臂就刺向怪人。
怪人伸向前方的手臂也“嗖”的一下背到了身後,蘇戀一驚,心也涼了一半,“當”的一聲輕響,蘇戀的手臂就被那怪人幹癟的大手給緊緊鉗住。
蘇戀的金色卡牌此時也成了自己的禍害,可謂是作繭自縛。
蘇戀感覺手腕都要斷掉了,痛的麵目猙獰大聲呼喊。
怪人冷哼一聲把手一收,直接就把蘇戀橫著掄了出去。
蘇戀在空中翻了幾個圈便結結實實的摔在了林月溪的麵前。
蘇戀不可能被這樣打倒,咬著牙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冷哼一聲然後一把就將林月溪拉到身後,同時又抬起手指著那個怪人喊道:“你是衝著龍玉來的,還是衝著我來的。”
蘇戀喊完,馬上嘴不動的低聲叮囑道:“他要是衝著龍玉來的,你就趕緊跑,如果不是我們就拚了。”
怪人發著蒼老的聲音哈哈一笑,雙手背後不失威嚴的回道:“龍玉是我給你的,為什麼要打它的主意?”
“啊?”蘇戀聽完整個人都傻了。
怪人一抖黑色鬥篷,朝著天空擺了擺手喊道:“你也出來吧,雖然這姑娘舍不得走,但是你也趕緊開始吧。”
就在蘇戀一臉詫異的注視之下,一個穿著吊帶背心花褲衩,腳踩人字拖的幹瘦老頭便從一邊的路燈杆上跳了下來。
“還有幫手躲著在看戲?”蘇戀心中暗暗尋思起來:這個家夥怪,幫手更怪。
“我說臭小子,你是不是把我們當成別的人了?”黑鬥篷怪人一把摘掉頭上的帽子露出一張在普通不過的老人臉問道。
蘇戀也有點放下戒心,看了看林月溪又看了看那個幹瘦的老頭問道:“你們不是忍者?”
黑鬥篷老頭哈哈一笑,隨後一臉淡定的說道:“當然不是那些找你們麻煩的家夥,你放心,今天那些家夥敢來鬧事,我讓他們一個也走不了。”
看到蘇戀依舊一臉詫異,黑鬥篷則繼續解釋道:“你可以叫我大長老,也可以叫我鶴翁。你的龍玉就是我發給你的,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我今天來找你想必你也了解了吧?”
“龍玉?”蘇戀掏出龍玉突然想起當初白馬說的那個迷迷糊糊之下看的影子,沒錯這就是長老會的人:“繼靈者大戰?”
“沒錯,第一戰的選手就是你和這位老先生。”大長老鶴翁伸手指了指一邊的那個幹瘦老頭說道。
蘇戀不敢相信的看了看林月溪隨之臉色馬上變了,衝著鶴翁連連作揖賠罪:“對不起大長老,我……太莽撞了。”
“確實莽撞,搶奪龍玉本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可是你們卻因為這個闖了那麼大的禍。”鶴翁顯然是知道甲賀派的事,所以才如此責備蘇戀。
“哦,您是那個修表鋪的師傅,您是王師傅?您怎麼把頭發給剪了?”林月溪此時才認出那個幹瘦的老頭,剛剛因為燈光和發型的原因,致使林月溪沒認出來。
“哈哈……太熱啦,就把頭發剪成板寸了,現在小夥子們不都是喜歡這個發型嗎?別叫我王師傅了,認識我的都喊我鍾表王。”幹瘦老頭倒是也挺隨和。
林月溪不再躲在蘇戀身後,而是識趣的站到了一邊,看著蘇戀小聲說道:“我們宿舍姐妹的手表壞了都是去他那兒修的,沒想到他也是繼靈者,我可一點都沒察覺到,你可要小心啊。”
蘇戀點點頭,也是一臉嚴肅的看向鍾表王。
鶴翁滿意的點點頭一抖鬥篷便閃到了兩個人中間,抬起手指著一老一少說道:“繼靈者大戰第一場,勝者晉級,敗者交出龍玉,比試現在開始。”
鶴翁說完一撤步便退到了林月溪身邊,然後雙臂一揮一道結界便將兩個人罩在其中。
林月溪看到是鶴翁發動結界,心頭一緊,以為自己會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但是還好,隻是進不去,並沒有丟失視野。
蘇戀和鍾表王相互拱拱手同時後撤一步,以示恭敬,隨後比試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