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張秋從懷中拿出盛放雪秋散的木盒,將一粒粒藥丸呈現在眾人眼前。江雪媽媽好奇地看著,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那種藥丸嗎,中藥?”
“有中藥成分,但又有不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它的名字,我命名為雪秋散。”
“雪秋散。”江雪輕聲念一遍,眼睛一亮,露出會心的笑容。
張秋將一粒藥丸遞給江雪媽媽,笑道,“阿姨,這一粒送您,現在就可以吃下去。”
“這麼重要的東西,給我吃那不是浪費了嗎。”
江雪媽媽笑著推辭,張秋心裏一酸,看向江雪,江雪在一旁說道:“媽,既然是張秋給您的,您就吃一粒唄。”
江雪媽媽還在猶豫,張秋不由分說把藥丸放在江雪媽媽手中:“阿姨,您把雪兒養這麼大,報答您是應該的。”
“那,好吧。”江雪媽媽把雪秋散放進嘴裏,猛地仰頭吞咽下去。
“媽,感覺怎麼樣?”
“沒有什麼感覺。”江雪媽媽茫然地看著江雪,又把目光移向張秋,“我的吃法對嗎?”
“對對對,隻要吃下去就好,療效會慢慢體現出來。”
張秋說完,又將雪秋散分給江雪和陶雅,他決定讓每一個與自己關係好親人和朋友服用,後續會再找百經緯拿藥。張秋甚至想,以後將雪秋散作為福利在社團中推廣。
江雪和陶雅紛紛服下後,張秋看向老老實實坐在一旁的男人。從男人的目光中,張秋看到迫切的渴望,微微一笑,遞出一粒雪秋散,說道:“叔,這一粒給你。”
男人愣在當場,小夥子竟然和自己叫叔。江雪媽媽反應快,目光瞥向男人,輕推他一下:“孩子給你藥呢,還不快接著。”
“哎哎哎。”男人忙不迭地伸手去接,拿到雪秋散後立刻放進嘴裏,險些噎到,咳嗽了好幾聲。
晚飯後,張秋和露西亞自然要留下來過夜。張秋提出,和以前一樣與男人睡同一間屋,阿姨,雪兒,陶雅和露西亞睡一間,村裏的土炕從這頭到那頭,容納四個人完全不是問題。張秋完全沒有料到,江雪會突然說道:“張秋,今晚你和我們睡一起。”
江雪說完,除了露西亞外的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江雪小臉騰地一紅,忙解釋道:“反正是冬天,可以穿著衣服睡,我有很多話要問張秋。”
“正好我也有很多話要對江雪說,今晚就睡在一起吧。”
男人立刻說道:“那好,那你們小……”
“咳咳,你們就睡一間屋,我和你叔睡一起。”江雪媽媽拉著男人回屋。
張秋,江雪,陶雅和露西亞也紛紛進屋,門剛關好,張秋就說:“雪兒,你有事情要對我說。”
“哈。”江雪笑著點頭,“你果然懂我。”
“當然,我可是你最愛最愛的男朋友。”張秋一邊說著,走上前把江雪抱在懷裏。當江雪提出睡在一起時,從她的眼神中,張秋讀出了內容。
“切!”江雪在張秋懷裏輕輕掙紮,“最愛最愛不應該從我嘴裏說出來嘛,你倒好,自己給自己加詞。”
“那你說,是不是最愛最愛的呀?”
“是是是,哎呀,好了,這還當著別人呢。”江雪羞紅了臉,張秋嘿嘿笑著鬆開了手,“好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江雪麵色嚴肅起來,沉聲說道:“蠍子被抓進去了。”
“石擔幫的蠍子?”
“沒錯,就是他。”
張秋一驚,忙問:“消息準確嗎?”
“千真萬確!陶冷曼,高誌,趙平川都給我打電話說這件事,蠍子被抓的消息已經在道上傳開了。”
“蠍子怎麼會被抓呢。”張秋記得,從石擔幫分裂開始,蠍子就消失不見。這麼長時間過去都沒有現身,怎麼會突然被抓呢。
“道上流傳著兩種說法,隻是被抓的結局不太相同,前麵的部分相當一致,跟實際情況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初入。”
“把這兩種情況都告訴我。”
張秋和江雪先後上炕,燒了一整天的炕暖哄哄的,張秋舒服地靠在被上,江雪也扯過一條被子墊在胳膊下。陶雅輕輕地挪到江雪身旁,做出一番要聽故事的姿態。唯有露西亞,茫然地看著她們,自討沒趣坐到一邊去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