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看著認真的大家,繼續往下說道:“咱們保護自己人的過程,就產生強大的吸引力。強大的吸引力,就是保護自己人可憑借的勢力。我們會越來越強,越強則越能保護自己,這是一個正相關的數學問題。”
“我明白了,秋哥。”王正祥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張秋一番話讓他看見到了廣闊的前景,等秋哥所說的實現時,他作為這個組織中的元老,那可真是威風八麵啊。說不定,還會像那些年複一年都要提一提的學霸們一樣,被接下來的一屆又一屆新生們廣為傳頌。
王正祥在一旁激動不已,高誌也興奮地躍躍欲試,姚宇仍舊安靜的站在那,時不時推一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倒是趙平川比較沉得住氣,他雖激動,卻知道這個過程的實現會有多麼艱難。趙平川問張秋:“秋哥,咱們給組織起個什麼名字?”
張秋伸出右手,輕輕地撫摸著柳樹粗壯的樹幹,指尖沿著紋路緩緩地滑過,眼中竟有些濕潤。過了好一會兒,張秋才說道:“名字,我早在初中的時候,就起好了。”
張秋的思緒回到初中時候,自己和楊羽還都是個子不高的小孩,一群人整天混在一起嬉笑打鬧。受到當時黑道和電影的影響,張秋和楊羽一商量,也成立起一個組織,就叫天堂社團,寓意掌握生死。
短時間內,張秋和楊羽倒真的拉起一批人來。可畢竟是一群孩子,玩著玩著也就散了。過去那些人中,有的見麵還會打個招呼,有的早已形同陌路,關係好的就隻剩楊羽一人。
張秋想著想著,苦笑了下。沒想到啊沒想到,兜兜轉轉一大圈,又回到了成立社團的路上,這是命運捉弄人嗎?
眾人見張秋陷入沉思,也不打擾,安靜的等在一旁。急匆匆的上課鈴把張秋拉回到現實中來,張秋匆匆的說了一句:“天堂社團。”便帶著幾人往教室飛奔。班主任趙國紅的曆史課,他們可不敢遲到。
幾人趕到教室,趙國紅已經站在講台前。還好,趙國紅也沒看他們幾個,自顧自的講著課。課後,張秋又幾個人叫到上節課的那可柳樹下,繼續說上次說了一半的話題。
姚宇問張秋:“秋哥,天堂社團,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啊,你信教?”
張秋笑著搖搖頭:“我沒有宗教信仰,之所以起這個名字,是因為天堂社團,意寓生死。”緊接著,張秋把自己在初中就認識楊羽,成立社團的事講出來,聽得大家是目瞪口呆。
“秋哥,你這麼早就……還真沒看出來。”趙平川在一旁感歎,以張秋平時的性格,真的和那些飛揚跋扈的混混們一點也不像。
張秋笑道:“玩玩而已,和真正的社團差遠了。”
趙平川又問:“秋哥,那為什麼呢,後來要解散呢?”
“這說起來可就長了,那時候我們搞社團,也很超前。整個學校沒有一個社團,有的都是一個個的團夥,一群人聚在某一個人身邊,形成一個派別。我們和他們有本質的區別,他們是愛打架,我們愛的是這個噱頭,覺得有趣。但這,卻觸動了他們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