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過碗,張秋對還在吃飯的父親說道:“爸,您先吃飯,我回房間做些事。那個神秘的東西,待會兒再給我,行嗎?”
“行,你有事就先忙你的。”
張秋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開機。手機啟動後,又有未接來電跳了出來,張秋一看,是劉芳菲打來的,正要撥回去,又看到左上角的短信提示。張秋打開來看,隻一眼,張秋便被深深地震驚到了。
短信是何軍發來的,何軍告訴張秋劉曉龍已經釋放,並且答應賠償醫藥費等損失。這件事情是王國棟親自操作,何軍也無能為力,看到這裏張秋不由得對王國棟的厭惡又增加了幾分。
好在,劉曉飛和那些混混們接受了法律的製裁。現如今,報紙已經揭露了王國棟和劉曉龍之間的卑劣關係,王國棟還這麼明目張膽,這真是可惡至極。
張秋忽然苦笑一下,自己恨王國棟袒護劉曉龍,其實自己,又何嚐不是這樣呢?
雖是這樣想,但事情還是要做,仔細分析的話,自己和劉曉龍,舅舅和王國棟,是大不相同的。張秋是站在正義的一方,他隻是迫不得已才通過這種非正常手段來維護權益。等事情成功之後,受益的將是全縣的五十多萬人民。想到這裏,張秋心裏便釋然了。
張秋撥出劉芳菲的電話,電話那頭卻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張秋又撥了幾次,均是如此。
怎麼會這樣呢,記者的手機不是二十四小時都開機的嗎,張秋疑惑不解,忽然想到自己帶回家的《青年報》,他忙從衣兜裏拿出來。展開後,張秋在右上角的一個角落裏找到了報社的聯係電話,沒有絲毫猶豫,張秋便撥了過去。
很快,一個人接通,說道:“您好,這裏是《青年報》報社”。
張秋開門見山地說道:“你好,我想找一下劉記者。”
“哪個劉記者?”
“劉芳菲,劉記者。”張秋說道。
電話那頭忽然沉默起來,張秋隱隱感覺到有些古怪,繼續追問道:“喂?還在嗎,怎麼不說話。我找劉芳菲,劉記者。”
電話那頭的人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是什麼人?”從對方的聲音出,張秋聽出了謹慎和不信任,這更加使張秋覺得事情很奇怪。
“我是她的朋友。”張秋想了想,覺得這樣說比較穩妥些。
“哦。”
對方的回答反而顯得不是那麼關心自己是誰,那為什麼還要問呢?張秋被弄得有些不耐煩,語氣急促地又問了一次:“劉記者她人呢?”
又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劉記者她、被警察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