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說得對,你是壞人,你壞起來不是人!”吳妃笑著調侃道。
“你現在就說我壞起來不是人啊,你還沒有見過我更壞的呢!”林逸說著就壞笑著走向吳妃,伸出手去撓吳妃的癢癢。
這也算是得意忘形了,如若換做平時,他肯定是不敢對吳妃做出這樣親密得過分的舉動的,而吳妃的心情也因為妃麗的脫困而大好,竟然收起了她女Boss的強大氣場,像個小女孩兒似的和林逸瘋玩在了一起。
兩人你撓我的癢癢,我撓你的癢癢,“咯咯咯”的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
“不要鬧了,這還在公司呢!”吳妃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嚴重的問題,羞澀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在公司就可以這樣鬧了?”林逸壞笑著問道。
“不準調/戲我!”吳妃趕緊恢複了平日裏的威嚴正經,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們是怎麼說服國醫堂的那個內部工作人員李富貴‘自首’的?能夠讓他把所有事情都攬下來,並且作偽證指正霍子航,你們恐怕沒少費工夫吧?”
“這可就是你爸爸的功勞了,直接闊綽地砸給了他兩百萬,別說讓他把這一切事情都攬下來,然後作偽證指證霍子航,我估計就算是讓他殺人放火他也指不定會幹呢!”林逸聳了聳肩膀說道。
“說實話,我不是很讚同你們的這個做法,李富貴這次攬下了這麼多事,肯定逃不掉一場長期的牢獄之災,他也有家人,他也渴望自由,難道為了達到我們自己的目的,就可以這樣不顧別人的死活嗎?”吳妃有些傷感地說道。
正如吳文清所說,吳妃這人在商業上的天賦是毋庸置疑的,可總歸還是要心軟了,也就是所謂的婦人之仁,這可是商場上的大忌!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唄!”林逸攤了攤手笑道,“李富貴隻是國醫堂內部製藥廠的一個普通員工,一個月的工資撐死了也就五六千塊錢,辛辛苦苦幹一年下來也掙不了幾個錢,而這次一舉就能掙下兩百萬,或許這會兒他還在監獄裏偷著樂呢!”
吳妃驚愕地望著林逸,良久才開口說道:“林逸,你能不能不要表現得這麼冷酷無情,沒心沒肺?我……看著挺不習慣的,甚至還有點兒害怕,在我的印象中,你或許算不上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個壞人,但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和霍子航又有什麼區別?你變了,你變得我都有點兒快認不出你了!”
“傻子,難道你還真信了?”林逸沒好氣地捏了捏吳妃的鼻子說道,“我對霍子航的禽獸行徑嗤之以鼻,又怎麼會幹出和他同樣禽獸的事情?”
“那……”
“那李富貴怎麼辦對不對?”林逸將吳妃打斷道,“李富貴肯定是免不了一場牢獄之災,可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淒慘,雖說他是自首,可警方也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而且隻要國醫堂不被判罪,那麼李富貴的罪名也就不成立,我們當初讓李富貴自首,可並不是想要國醫堂收到法律的懲治,隻是將群眾的輿論風向引導國醫堂身上而已!”
“所以,李富貴現在隻是暫時被收押,很快你爸爸就會動用關係將他從監牢裏麵撈出來的,國醫堂為了自己的罪名不成立,肯定也不會阻撓的,李富貴出來之後,為了避免國醫堂的報複,你爸爸會將他一家全部送到陝南,況且冤有頭債有主,國醫堂就算是要報複也是找我們和你爸爸,哪兒還顧得上李富貴這樣一隻小魚小蝦?”
聽完林逸的分析,吳妃終於釋然,有些歉疚地望著林逸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錯怪你了,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壞人!”
“那可不一定哦!”林逸一臉壞笑地衝著吳妃伸了伸自己的魔爪,隔空做了個撓癢癢的動作,氣氛再次恢複到了剛才的歡樂中。
……
借著輿論的優勢,妃麗美容保健有限責任公司終於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態重新回歸市場,不僅獲得了消費者的同情,也重新獲得了消費者的支持!
國醫堂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而妃麗卻在這個時候將他們告上了法庭,林逸沒想過國醫堂能得到法律的製裁,可這樣一告,至少能惡心他們一下,最主要的是,妃麗這一紙煞有其事的起訴書,無疑更堅定了消費者心中的“事實”!
如果國醫堂逃脫了法律的製裁,那麼好吧,他們將被消費者罵得更為淒慘,到時候群眾肯定又該質疑他們是否官商勾結,徇私枉法了!
麵對此種窘境,國醫堂又將如何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