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素梅聽得林逸張口便是服務行業的標準用語,實在是難以相信這小子竟然是國醫堂聘請的高級中醫,她倒是更願意相信這小子是某高級會所裏麵的精品鴨。
“你真的能根治……我這個病嗎?”董素梅脫下頭上的鴨舌帽和臉上的太陽鏡,露出一張雍容華貴的容顏,摒去了神經兮兮的掩飾裝扮,一股貴婦氣質油然而生,這讓林逸和胡青鬆兩人都有些愣神……這麼漂亮的女人也會得狐臭?
當然,有沒有狐臭跟人的長相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這隻是人們對完美事物的一種期盼而已,董素梅也一直致力於做一個完美的女人,雖說她現在已經四十多歲了,可是皮膚和身材都保持得很好,臀部依舊挺翹,胸部也沒有鬆弛下垂,就算站在二三十歲的年輕女人麵前她也不會犯怵,家境算不上富甲一方,但也絕對算得上大富大貴了,否則她也不會到國醫堂來治這個病,直接撥打電線杆上或者公共廁所裏麵貼的“狐臭清”小廣告上的電話就行了。
所謂一美遮百醜,但同樣也有一醜蓋百美的說法……有什麼比讓一個美麗的女人患上狐臭更讓人難堪的嗎?
林逸貼心地拉上了診室裏麵的白色布簾,微笑著說道:“你放心,隻要你配合我的治療,相信你以後就不用再噴這麼濃重的香水了。”
董素梅將信將疑地打量著林逸,問道:“你準備怎麼治療?”
“按摩推拿和針灸,最後再輔以中藥調理就行了。”林逸走到那張小床邊上,輕輕地拍了拍床沿,“現在請你把上衣脫掉,然後趴到這上麵來……你不要這麼驚恐地看著我,你要是不把衣服脫了,我又怎麼給你針灸呢?而且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個專業的醫生,在我的眼裏隻有病人,沒有性別。”
“拜托,你這個撇腳的理由早就已經被那些個道貌岸然的醫生用濫了好不好?”董素梅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臉上的神色並不怎麼抗拒,反正她們平時去會所做SPA的時候偶爾還會找長相正太的男技師,這小子長得粉粉嫩嫩的,也算達到了她心中對“男技師”的標準,就當是做一次另類的SPA吧,隻不過此刻還有胡青鬆那糟老頭子站在旁邊,這就讓她的心裏有些膈應了。
“他也要留下來?”董素梅指了指站在旁邊的胡青鬆問道。
“他……他是我的助手,需要隨時在我旁邊候著,人家西醫動手術的助手還要好幾個呢。”林逸總算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他其實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助手,隻不過這次治療本來就是用來給胡青鬆演示仙鶴三針的,要是徒兒都不在,他又演示給誰看呢?
董素梅也不是思想陳舊的古板女人,稍稍一思索也沒有再提出什麼異議,隻是指了指自己那身上下連體的黑色長裙,問道:“我這個怎麼把上衣脫掉?難不成你還要讓我直接扒光?”
林逸皺了皺眉,比劃道:“你可以把長裙從上麵退到腰部,下麵的不用脫。”
董素梅也覺得林逸這個方法可行,豁達地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白色布簾外說道:“你們倆先出去,我叫你們進來的時候你們再進來,我不喜歡在別人的麵前寬衣解帶,而且還是在兩個大男人的麵前。”
林逸和胡青鬆自覺地退到了白色布簾外麵,後者還戀戀不舍地回望了兩眼,嘖嘖咂舌道:“這女人保養得可真好,我家那頭母老虎年紀也跟她差不多,但怎麼就越看越沒辦法看呢?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拜托,你能有點專業素養嗎?”林逸鄙夷地白了胡青鬆一眼,然後自己也開始想象那女人把衣服脫掉之後的旖旎光景,應該很好看吧?
“好了,你們可以進來了。”白色布簾裏麵傳來了董素梅的聲音。
林逸趕緊收斂起了腦海中的YY思緒,一臉嚴肅地走了進去,胡青鬆更是正經得像個老學究似的跟在後麵,此刻董素梅已經趴在了那張小床上,黑色長裙上麵的部分已經拉開拉鏈盡數退到了腰部,露出一整片白皙的後背,那條黑色的文胸後背帶橫於背間,格外地勾人眼目,她身下兩個渾圓的罩·杯已經被微微壓扁,側麵裂開一條大大的裂縫,擠出一片片雪白的粉肉……真想把她後背帶上的扣子“吧嗒”一聲解開。
“咳咳,看夠了嗎?”董素梅趴著問道。
“沒……我是說我沒看。”林逸趕緊收回目光和思緒,摒棄一切雜念說道,“我現在給你做推拿按摩,你全身盡量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