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強笑道:“別看這麼不起眼的,這一飛,估計幾千裏就過去了!這是到了哪裏?”
蔡婷婷標準的微笑道:“黃先生,這是臨江省青山市。”
“齊老板呢?”
“齊老板?”蔡婷婷怔了一下道,“哦,我們這裏沒有齊老板啊?”
黃小強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兒?沒有齊老板,自己是誰介紹來的呢?不怕,且見機行事吧!於是道:“哦,沒事,想起一個朋友!”
外麵有接機的司機,開的是奔馳s500l,蔡婷婷替黃小強拉開車門,說:“兩位先生,稍坐一會兒就到了!”
車子於是馳離了市區,植被越來越來好,最後拐進了蘭瑤山風景區,在一處幽穀停下來,這裏青山巍峨,流水淙淙,鬆濤陣陣,鳥語花香,真是一個好地方,行了一段路,車子再拐進一條石板路,開進了一座朱漆大門,停在院子裏,大家下了車。這個一整套的園林,所有都是仿古的木結構的建築,構築精巧,氣勢恢宏,像是古代的官邸一般。
蔡婷婷帶領黃小強和杜仲二位,來到正屋大堂,請他們在太師椅上坐下,已經有如花似玉的女孩兒看了茶。
蔡婷婷說:“藍蝶,請先生、夫人過來見客!”
“去請夫人吧!我在這裏呢!”外麵響起一個聲音,走進來的人卻是兩位,一位是黃小強認識的齊政和,另一位應該就是蔡總吧!
“兩位辛苦啦!千裏迢迢來到寒舍,一路勞頓,蔡某慚愧啊!早就聽魯未大哥說過你們兩位的師門藥農穀的神奇,今日一見二位,可真是青年才俊,少年英傑啊!”蔡總笑著和黃小強、杜仲握手。
“老蔡啊,你可別說這兩位年紀輕,有本事也不在年高啊!試過之後,你就知道了!”齊政和說,“小強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說的親戚,他是我舅家表弟,叫蔡鍾昧,在這青山市可是首屈一指的首富!”
黃小強想不通這個齊政和在這裏為何就成了魯未,但是這事兒不能深究,反正杜仲也不是道誰是誰的,隨便吧,自己清楚就好了。黃小強微笑道:“蔡總您好!魯總,您好!我叫黃小強,這位是我師兄,杜仲!”
大家介紹過,坐下來聊天喝茶,也並不急著談什麼。
黃小強說:“蔡總這裏著實不錯!風景優美,風水極佳啊,住在這等好地方,很養人!”
“哪裏哪裏!不過是窮鄉僻壤,也就圖個清靜!黃先生要是喜歡,待得此間事情一完,這山穀裏還有幾處這樣的院落,送先生一處隨便住著!”
黃小強心底暗暗吃驚,這家夥,口氣之大,可真是了不得啊,也不知道這家夥有多少錢啊!黃小強隻好連說:“不敢不敢!”
這時候,走進一個婦人,看上去容姿還算不錯,不過比起剛才那沏茶的侍女藍蝶,卻差了幾分,充其量就是和門外伺候的蔡婷婷一個檔次的。這婦人穿著華麗,帶著華貴的鑽石項鏈,珠光寶氣的,笑笑的走來,盯著黃小強和杜仲看一會兒。
“兩位先生,這便是內子辛淩,辛淩,快快見過兩位先生!”蔡鍾昧提醒道。
這婦人躬身行禮,說:“兩位先生原來這般年輕,卻有妙手回春的手藝,可真是神人啊!”
蔡鍾昧笑道:“隻盼這回兩位先生治好了你的病,不然過的幾年,我們都老了,孩子也就生不成了!快把你的症狀給先生說說!”
“其實也沒有啥症狀,就是懷不住孩子,小月了好幾個了!”
杜仲是個極其安靜的人,多餘的一句也沒有,打開隨身攜帶的那隻箱子,拿出一個白布小包,放在桌子上,說:“夫人伸手,我先給您號號脈!”
辛淩便把手擱在診脈墊上。過了半晌,換了一隻手。
“奇怪了,這夫人脈象平實,沒啥病!隻是略略有些血虛,或是前段時間早產之故。”
眾人都定定地看著杜仲,希望他在說些什麼。
“蒲公英,這夫人真是沒什麼大病,隻是略有些血虛,這就奇怪了!怕是另有緣故!”杜仲這回對黃小強說道,又掃是一圈,轉而對蔡鍾昧說:“蔡總,你伸手過來,我給你診診脈!你知道這夫妻生孩的事情,也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蔡鍾昧於是把手伸給杜仲,杜仲診完脈,大叫奇怪。這一下子引得大家都一陣猛瞧。
“這脈象顯示,蔡總雖然可以行夫妻之事,但是……”
黃小強覺得這事兒另有隱情,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忙擺擺手打斷杜仲的話,說:“蔡總,你跟我和我師兄,借一步說話!”